「怎麼樣?有沒有挑起你的回憶?」皇少爵傾身將酒杯放在一旁的茶几上,抬眼望了望她。
他嘴角的那抹戲謔笑意,愈發濃烈。
「你這個混蛋!惡魔!」
藍以沫氣得抓狂,她幾步上前,一手抓起茶几上的煙灰缸就像朝他砸過去。
但皇少爵一個冷眼掃過,她就僵化住了。
「我看你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吧?」他冷言道。
藍以沫身體顫抖了起來。
可惡!
可惡!可惡!可惡!
像他這麼混蛋的傢伙,就應該在剛剛被那些殺手抓走,然後拉去千刀萬剮!
憑著自己有錢有權,又長得帥,所以不把她當人看。
這簡直是噙獸才會做的事情!
「我現在不過是讓你記起,你的身份,除非我玩膩了,不然你就得乖乖地聽我的命令。」皇少爵說著。
藍以沫整個人失神地愣在原地。
「乖,現在過來我這邊。」
藍以沫緩緩地抬起腳步,如木偶般走過去。
「坐到我身邊。」
她照做。
「嗯,這樣就對了……」皇少爵滿意地撫弄著她精緻的小臉蛋。
不得不說,東方女孩就是這點好,越看越覺得入眼。
藍以沫低著頭,喃喃地說道,「你以為我會繼續當你的玩具嗎?那你就錯了……」
她清澈黑亮的眼眸突然瞪大了,一下子撲過去,掐住他剛剛包紮好的傷口。
「藍以沫!」
皇少爵怒吼,咬牙切齒地看著她。
白色的紗布慢慢地染上鮮紅的血。
剛剛才處理過的傷口,明顯地又裂開了。
皇少爵卻不顧滴著鮮血的手臂,一把抓著藍以沫的手,把她拽到自己身上,「你膽子不小啊?」
「哼,你不是要我照顧你的傷嗎?那我就讓你知道,如果讓我照顧的話,你一輩子都好不了!」
藍以沫說著,在心裡加了一句:而且還有可能廢掉這隻手臂!
她不想再做乖乖受欺負的人了。
好像不管她怎麼做,他就是不會放過她。
那她幹嘛還要壓抑自己,忍耐他?
「一輩子好不了?」他像是捕捉到了什麼有趣的點。
然後他薄唇勾起,「你的意思,就是說想要照顧我一輩子咯?」
「才、才不是這樣!明明不是這個意思!」藍以沫叫道。
這個人怎麼可以這樣誤解她的話!
皇少爵說,「我聽著你就是這個意思,我一輩子好不了,你不就得一輩子照顧我嗎?」
她大叫,「你神經病啊!你是不是有被虐傾向啊?」
傷口一輩子都好不了,還那麼高興?
她現在可以肯定,他百分百就是個神經病!
而且病得不輕!
「我看你今天是忘記吃藥了吧?我去叫管家給你拿藥來。」
藍以沫找著借口就想溜走。
「不用了。」皇少爵拽住她,拉著她往床上走去。
然後他力氣很大地把她丟上去。
高大的身軀,欺壓而上。
他邪魅地勾唇,「我的藥,就是你啊——」
他說著,薄唇瞬間壓下,吻住了她的小嘴。
「唔……不……」
她驚呼一聲,他卻沒有給她掙扎的機會,用高大的身軀鎖住她,不讓她動彈。
她不死心,亂動得更厲害。
「啊——」
好痛!
這個混蛋!
居然咬她的舌頭!!!
皇少爵把她吻得入迷,這才放過了她。
他雙臂緊緊地把她摟在懷裡,俯身在她耳邊低語:「藍以沫,你別想逃開我的身邊!」
本來想在酒店吃掉她的,誰知道遇到了暗殺。
不過沒關係,她現在在他的地盤。
他一定會想辦法把她這個美餐吃下肚子的……
藍以沫掙扎著想要起來。
「去哪?」皇少爵低沉的聲音在夜晚顯得那麼魅惑深沉。
「我要去別的房間睡覺……」
藍以沫小聲說,被他強大的氣勢變成了小綿羊。
「你要貼身照顧我,當然是要跟我一起睡,不准再亂動了,要是再弄傷我的傷口,我就馬上吃了你。」他霸道地勾住她的細腰,把她拉到自己的懷裡。
大手壓在她的背上,不准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