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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姨娘,你叫奴婢就叫奴婢的名字就是了,何必開口閉口賤婢賤婢的,奴婢不覺得誣了自己的耳朵,倒是擔心臟了你的嘴。歡迎來到閱讀」綠荷猛然撩開簾子,辟里啪啦就是這麼一番話。
魏靜香不防備她會突然走進來,先是一愣,直覺的想要說出謾罵的話,可是一口氣險些沒有提上來,接著便是排山倒海的一陣猛咳嗽」「。
「主子。」朵兒擔憂的趕緊上前給她拍背幫著順氣。儘管她心中對魏靜香這個主子已經心存隔閡,但是畢竟相處這些年,人非草木孰能情,見到魏靜香被氣成這個樣子,她心裡也不好受,不免轉過頭輕叱綠荷道:
「你怎麼可以這樣,難道你忘記世子妃怎麼說的話了嗎?世子妃留下你是要你好好伺候姨娘的,不是讓你氣姨娘的。」
綠荷眼珠子轉了轉,露出一抹陰柔的笑容,不理會魏靜香吃人的眼神,反倒是得意地道:
「哦?難道世子妃交代你看著我了?」
「你胡說什麼?!」朵兒覺得綠荷有些疑心太重了,又擔心魏靜香聽到綠荷的話會對她產生懷疑,趕緊看著生疑的魏靜香解釋道:「主子,您千萬別聽她的,剛才奴婢只是送世子妃出去,絕對沒有像她所說的那樣,世子妃沒有給奴婢說一句話。」
朵兒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本來還想發誓呢。可是畢竟心虛,又沒有綠荷那樣的膽子,唯恐真的遭報應,最終她也沒有敢賭咒發誓。
而朵兒的一絲猶豫,看在綠荷的眼中卻變成了心虛。而這絲心虛,卻讓綠荷以為自己的猜測不假,便肆忌憚了,她笑著走到椅子上坐下,道:
「朵兒,既然世子妃開恩放過你。而我早晚也會成為世子爺的女人,我看著你也不錯,若不然等我們兩個出去之後,我請示世子爺,讓你給我當丫鬟怎麼樣?」
朵兒看著她一副高高在上。對著自己施恩的嘴臉,恨不得走上前去扇她兩巴掌。心中不免又想到了世子妃和侍書的話。狠狠的暗道:哼,誰是主子還說不定呢!
魏靜香卻不知道朵兒的小心思,雖然她已經不再信任朵兒,但是比起她恨不得生吞活剝的綠荷來,她自然還是要與朵兒親近一些,等到壓住這一陣咳嗽能開口說話時。她直接指著綠荷命令朵兒道:
「把這個賤婢給我趕出去!」
綠荷本身就是想要氣魏靜香的,見目的達到,便笑著站起身,不用朵兒對她做什麼。笑嘻嘻地道:
「既然姨娘要攆奴婢出去,這樣的不待見奴婢,何不把奴婢直接從你身邊攆出去,這樣你也圖個清淨,奴婢也好能早日出去伺候世子爺。」
「呸,不要臉的小娼婦,你休想!」魏靜香當著謝靈芸的面非要留下綠荷伺,本身就是存了不讓綠荷如願的心思,如今又豈能因為綠荷的幾句激怒的話而失去理智的攆她出去。
綠荷挑了挑眉,像是也知道這一次不能成功似的,不過終究還是露出了一絲失望,而緊接著是濃濃的恨。她瞇眼看著魏靜香,皮笑肉不笑地道:
「既然姨娘這般喜歡奴婢服侍,那好,即便是姨娘不待見奴婢,奴婢也會盡心盡責的伺候姨娘,直到姨娘歸西的那一天,奴婢再去伺候世子爺也不遲,反正好飯不怕晚,世子爺既然已經同意讓我服侍,正好讓世子爺多惦記奴婢幾天,等到奴婢成了世子爺的人時,世子爺也能多憐惜奴婢一些。」
畢竟是未經人事的小姑娘,綠荷提到變成薛仁傑的人時,心中不由想到每晚做的那個羞人的夢,臉不由的紅了,使得她本來就有幾分姿色的容顏,變得顯出幾分艷麗之色。
魏靜香看著綠荷的樣子,已經是過來人的她還能有什麼不明白的,知道綠荷一定是想好事呢,不由的暗恨,眼底也閃過了狠毒之色,讓一直都注意著她的朵兒打了一個冷戰。
綠荷像是沒有看到魏靜香惡毒的眼神一般,扭著柳腰,嘴裡說著,「奴婢先下去了。」竟然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魏靜香氣不過的謾罵道:「不要臉的小賤人,我絕對不會讓你如願的。」即便是死她也要拉著這個賤婢一起不可。
「魏姨娘。」綠荷突然又撩開簾子,只是這一次沒有走進來,只是伸著頭道:「奴婢不得不提醒你一下,你雖然是姨娘,可是已經是過期的姨娘了,而奴婢嘛,雖然還沒有成為爺房裡的人,可是畢竟也是世子妃許了,世子爺答應了的,怎麼算咱們都是平起平坐的,希望你能尊重奴婢一下,若不然等待奴婢見到世子爺的時候,可不知道會說出什麼來喲,說不定世子爺一生氣,你連那碗大的地兒都沒有了呢。」
魏靜香聽出她最後一句話來的意思了,這是在危險她,意思是她若是再口出惡言,死後都有可能進不得薛家的祖墳。
按說小妾是不能進祖墳的,可是畢竟魏靜香是貴妾,而魏府也有一定的地位,自然魏靜香還是有這個臉面進薛家祖墳一住的。
生性傲氣的魏靜香如何受得了綠荷的危險,她開口就想罵,可是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卻生生的忍住了,裝作體力不支的倒到了床上。
綠荷本來還想再氣氣魏靜香,最好能把她氣死,這樣她也能早些達成所願。可是看到魏靜香這個樣子,覺得沒有什麼意思,撇了撇嘴,臉上帶著失望的消失在了門口。
「去看看那賤婢走了沒有。」幾乎是綠荷消失的那一刻,魏靜香猛然起身,雖然身子因為起的而晃蕩了幾下,可是到底是撐住了。
朵兒豈能不知道魏靜香這是忌憚綠荷,她點頭速的走到門口往外一看,沒有見到綠荷的身影,返回小聲道:「主子,綠荷已經走了。」
「這個該死的賤婢……」魏靜香開口就罵,而且每謾罵一句,總是不忘帶賤婢二字,讓朵兒聽到後皺起了眉,低下頭的那一刻,眼底閃過一絲不滿,顯然魏靜香賤婢賤婢的罵,讓身為奴婢的朵兒聽著也極為刺耳。
若說放在以前,魏靜香必定不會在身邊沒有可用之人的情況之下,說話時連朵兒也不顧及。
然而連番的打擊,還有被關在這個院子裡,時刻的想到自己下一刻是不是會死去的恐懼,已經折磨的魏靜香沒有了思考的能力,她只是憑著一口氣,還盼望著能撐到自己的母親來簡親王府救自己的那一天。
如今她感覺自己流失的生命被一種恨充盈著,讓她身體竟然有了一股力量,說話也有了力氣,眼神中的惡毒之光是晃的人不敢直視,說出來的話顯狠毒至極:
「母親上次給的那個藥你放在了哪裡?我絕對不能讓那個賤婢活著從這裡走出去!」
朵兒咋聽到她提起那個藥,一怔之後,隨之而來的卻是恐懼,她看著法下床走動的主子,心底明白,自己恐怕要被命令做出傷天害理之事了。本來她想說那藥已經丟了,可是不知道怎麼的,眼前卻閃過綠荷高高在上對她說出那番話的樣子,還有侍書走時那帶著深意的話,鬼使神差的她道:
「都被奴婢藏著呢。」說完這話她的嘴唇哆嗦了幾下,臉色也變得煞白。
魏靜香並沒有發現朵兒的異樣,她陰柔的道:「本來母親給那個藥是對付謝靈芸的,現在只好先便宜綠荷那個賤婢了。」說著她衝著朵兒招手,「你過來一些……」然後便對著臉色蒼白的朵兒吩咐了一番……
然而,魏靜香主僕不知道的是,此時門簾處卻被悄悄地掀開了一條縫,一雙眼正看著對著頭小聲說話的魏靜香主僕二人,這正是重返回來一直小心翼翼貼在門簾子上偷聽的綠荷,此時的她露出一抹陰柔的笑容。
東院內室裡。
「世子妃?」侍書皺眉輕輕地叫了一聲,可是卻並沒有接著往下說什麼。
謝靈芸回神,看著欲言又止,一副心事重重的侍書,扯起嘴角笑了笑,道:
「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問我?」
侍書衝著抱琴使了一個眼色,示意她去門口守著,見屋裡沒有了別人,她才說道:
「世子妃,您是不是不打算讓綠荷當世子爺的通房丫鬟。」
「你覺得呢?」謝靈芸反問,對於剛才抱琴不發一言的便聽從了侍書的話,她只是不動聲色的看著。
侍書已經習慣了和抱琴在一起的時候當指揮一切的那個人,因此並沒有察覺謝靈芸的眼神變化,反倒是不在繼續剛才的話題,因為她從謝靈芸的話語和神情中已經找到了答案。反倒是另外一件事情讓她憂心不已,不由道:
「莫非世子妃看中了朵兒那個丫鬟?」
謝靈芸一直都知道侍書有很敏銳的觀察力,因此被猜到自己的想法,她也並沒有吃驚,笑著問道:
「你覺得朵兒怎麼樣?」
「世子妃。」侍書就是擔心的這個,她說話有了一絲急切,「那個朵兒絕對不行的,她一直是魏姨娘的貼身丫鬟,如果魏姨娘不在了,難保她將來不會替魏姨娘做出什麼事情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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