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粉紅票補
「你說的是那個叫抱琴的丫鬟?」楚楠楓不確定的小心翼翼問道。高速
薛仁傑挑眉,「難道不是她?還是你還想瞞著我?」
楚楠楓臉上露出複雜的表情,心底卻是一鬆,還以為他懷疑了自己,現在看來是他想歪了。
只不過,楚楠楓想到見過幾次面的抱琴,突然覺得印象還不錯,只是卻談不上喜歡不喜歡的,能對抱琴那個丫鬟另眼相看,他心裡最為清楚,大概還是因為『她』的緣故吧。
「你不要亂說,我怎麼可能竅視小嫂子的丫鬟呢,傳出去像什麼話。」因為珍惜她,對於她的丫鬟,他心底也不想薄待。而現在他的身份卻是不可能給她的丫鬟什麼好的身份的,那不如不要惹她生氣的好。
薛仁傑卻是不信的,不過他也沒有繼續追問,畢竟在他看來,追問別人**的事情是女人所為,他堂堂大丈夫,怎麼會糾結與別人的兒女情長之中。
不過對於眼前的好友,處於善意,他還是建議道:「若是真的喜歡那個丫鬟的話,恐怕你得等一等,等到你娶妻之後,納那丫鬟為妾,估計你嫂子才能願意。」
然而,薛仁傑卻是不懂謝靈芸了,她很看重抱琴幾個,又怎麼會願意抱琴幾個為人妾呢。除非抱琴幾個中有誰是願意的,若不然即便是楚楠楓開口想收抱琴入房,謝靈芸也是不願意的。
對於這一點顯然薛仁傑沒有楚楠楓懂謝靈芸,楚楠楓苦澀一笑,道:「莫在提這事了,莫說小嫂子不願意,即便是願意,我也不會那麼做的。」既然不能娶心中所愛之人,那有何必讓她在意的人跟著他受委屈,畢竟他的身份注定他連一個妾的身份都不能給抱琴那丫頭。再說他心底壓根也沒有這個想法。
「這件事情在你吧,反正我也幫不上你什麼忙。」薛仁傑不再追究這件事,反倒問道:「你這會兒怎麼過來了?有事?」
「沒事我就不能過來了。」楚楠楓又恢復了他的本色,吊兒郎當的靠回椅背上,說道:「這不是聽說你小妾孩子沒有了,唯恐你傷心,特地來安慰你嗎?」
「如果你沒有正事,就出去。現在爺沒有心情陪你在這兒磨牙。」薛仁傑清冷地道。
楚楠楓摸了摸鼻子,其實也覺得他自己有些不厚道了,儘管再為了她高興,再清楚薛仁傑很在意她,但是人家畢竟是兒子剛剛沒有了,他這般卻真是有些說不過去了。
不由的,他對薛仁傑道:「你也別難過,反正小嫂子以後會給你生兒子的,至於那魏氏,孩子沒有了並不見得是一件壞事。」
薛仁傑從他的話中聽出一絲絃外之音。臉色一正,問道:「查到了什麼?」
「果然什麼都瞞不過你。」楚楠楓小小的不服氣的抱怨了一句。接著正色道:「當年的事情好像與魏武那老匹夫有些關係。」
楚楠楓話中所指魏武正是戶部侍郎魏大人,也就是魏靜香的父親。
薛仁傑眼底閃過一抹寒光,「你都查到了些什麼?又有幾分把握?」
「你讓我的人盯著魏夫人,唯恐她做出什麼對小嫂子不利的事情,誰知道卻得到意外收穫,我的人查到魏武似乎與敵國的人有些秘密往來,而且我在審問那劉太醫的時候。聽到劉太醫提到文公公好像於魏武有恩,兩個人的關係貌似不一般,只是不知道為何兩個人在宮裡卻形同陌路。這一點卻讓人很懷疑,要知道反常即為妖,那文公公和魏武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楚楠楓把所知道的和所猜測的事情說了出來。
薛仁傑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桌面,過了半晌,自言自語道:「又是那文公公?」
楚楠楓聽到他的呢喃之語,一臉嚴肅地道:「仁傑,我突然覺得那文公公絕對不簡單,凡是我們查到的可疑之人,或者不妥當的事情,必定會多多少少的牽扯到文公公,這一點實在是太可疑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文公公真是一個危險的人物。」薛仁傑想起自從察覺大太太身邊有會武功的丫鬟,便派人盯著大太太的一舉一動,而且連帶的也暗中觀察著文公公。可是傳回來的消息,除了一些謝府內院的雞毛蒜皮小事之外,那大太太卻沒有任何的不妥,文公公就不用說了,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
楚楠楓想起那陰笑的文公公,很是厭惡地道:「我敢打保證,他絕對有問題。」
薛仁傑認真的望著他,「有問題並不是說的,要拿出證據來。」說著他的手指又敲起了桌面,顯然在思索對策。
楚楠楓知道他這是在思考,只是卻最沒有耐心等,他直接道:「對付一個公公而已,即便是找不到證據又能如何,直接綁起來審問就是了,現在刻不容緩,你要知道太上皇給你那幾個暗衛的意思才好,要知道現在可沒有多少時間了。」
「我如何不知。」薛仁傑疲憊的揉了揉眉心,道:「若是一般的公公,倒是好辦,可是那文公公畢竟是服侍皇太后的,如何能輕易動的。」再說了,即便是他想要動文公公,皇宮之中,能是他任意所為的地方嗎。
「皇太后身邊的公公怎麼了,他再服侍誰,不終究只是一個下人嗎,這有什麼可顧慮的,你等著,我這就進宮,直接把那文公公逮起來,嚴刑拷打,就不信他不招,若是等到查出證據來,讓他察覺到的話,人一跑,黃瓜菜都涼了,照這樣來算簡親王府何時才能擺脫裡通外國的罪名。」楚楠楓有些衝動,說著話便站了起來,準備進宮捉拿文公公。
薛仁傑從鼻子裡冷哼了一聲,楚楠楓就像是被定格了一樣,抬起的腳步卻是邁不出去了,過了一會兒,他才氣急敗壞地回身,怒道:
「你做事何時這麼婆婆媽媽的了,既然覺得那文公公有問題,為何還如此猶猶豫豫的,直接抓起來就是了。」
「抓起來他要是不招供呢?」薛仁傑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白癡。
楚楠楓滿不在乎的回道:「那就用刑呀,直到打的他招供為止,我還就不相信了,一個太監而已,能挨得過大牢裡的大刑而不招供。」
「若是他果真挨得過呢。」薛仁傑像是跟楚楠楓抬槓似的,反駁道。
楚楠楓蹙眉,倒是沒有想到這一點,但是他卻覺得薛仁傑在這件事情上有些優柔寡斷了,堂堂世子爺對付一個公公而已,哪裡有那些個顧慮,「不招供就直接廢了他。」
「弄死一個公公又能如何?我們要的是證據,足以洗清污名的證據。」薛仁傑力的靠到椅子上,閉眼沉思起來。
這些年來,為了找出證據,他與那些有問題的人虛與委蛇,實在是心力交瘁,真的想像楚楠楓所說的一樣,不管不顧的抓來文公公嚴刑拷問,畢竟文公公一定有問題。可是他卻有太多的責任,太多的包袱,讓他不能有一絲輕舉妄動,要知道一動牽千發,表面上簡親王府平靜波,可是暗地裡卻已經波濤暗湧,容不得有半點閃失。
「那就放著那個文公公不管了?若是萬一讓他跑了怎麼辦?」楚楠楓著急不已。以前沒有在意的她在,他都一心一意的為薛仁傑,現在有『她』在了,他比誰都想讓簡親王府脫離眼前尷尬的局面。
「現在還不是動手的時候,投鼠忌器,等文公公有所行動了,才能動手。」
「我不管你怎麼想的,反正那文公公我是非要盯著不可了。」楚楠楓負氣的坐回到椅子上。
薛仁傑蹙眉正要說什麼,這時墨雨卻領著一個暗衛走了進來。
「事情查的怎麼樣?」薛仁傑看到進來的是太上皇賞給謝靈芸的暗衛,叫一的頭領,問道。
「回世子爺,屬下的人發現謝府的商船行跡有些可疑,特地來請示,要不要查清楚?」叫一的暗衛跪在地上回稟道。
薛仁傑眉心跳動了兩下,問道:「發現有何不妥?」
「屬下的人回稟,說是發現謝府商船竟然再往外運送糧草。」
薛仁傑和楚楠楓臉色巨變,要知道因為糧草的重要性,一般都不允許商賈接觸這方面的生意。而如今前線剛剛傳來敵國有異動,似乎有侵犯之意,謝府卻做這等犯法的生意,這實在是太可疑了,事情也太過重大了,一時間,不管是薛仁傑或者是楚楠楓都沒有出聲。
「可查到謝府往何處運送糧草之物?運送的數目是多少?」楚楠楓反應過來,急急追問道。要是謝府只是小打小鬧的話,還夠不成犯罪,可是他心裡也清楚,能讓暗衛來回稟,必定是察覺到謝府有所不妥。
果然,暗衛回道:「數目很大,但是卻不知道運往哪裡?」
薛仁傑放在桌子上的手握成拳,下令道:「繼續監視!」
「是。」暗衛乾脆的應道,正要退出去,薛仁傑突然出聲吩咐道:「切莫聲張,小心行事,如果走漏風聲,你們知道該是什麼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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