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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本該是新媳婦敬茶的正日子,可是正同巧鳳幾個擔心的一樣,因為謝靈芸還有點紅腫的臉頰和雙眼,還有腳踝上的傷,太夫人一大早就讓許嬤嬤過來告知:今天的敬茶延後。
謝靈芸聽到許嬤嬤的話,無所謂的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後和許嬤嬤寒暄了幾句,在許嬤嬤探究又心疼的莫名眼神中,讓巧鳳送許嬤嬤出去了。
「小姐,奴婢怎麼瞧著許嬤嬤看您的眼神有點奇怪呢?」春香邊小心的端著藥,邊好奇的微微歪著頭說道。
「呵呵,有嗎?我沒有看出來。」謝靈芸微笑著說道,然後她眉頭微不可見的皺了一下,接著像是不經意的要轉移春香的視線,不讓她再圍繞著許嬤嬤瞎猜似的,說道:
「你們幾個都吃早飯了嗎?昨天夜裡休息的可都好?房間怎麼給你們幾個安排的?」
青兒這時卻接話答道:「世子妃,我們一切都好。您就不要擔心我們幾個了,您還是想想以後在這裡該咋辦吧?」
「怎麼了?你們遇到什麼為難的事情了嗎?」謝靈芸聽到這話,心中對她們感到有些抱歉,以為終究還是因為自己而讓她們幾個跟著受排擠了。
「瞎說什麼呢!」巧鳳正收拾箱籠的手一頓,呵斥完青兒,又不忘警告的看了她一眼,心中不禁埋怨青兒道:這個青兒。小姐才剛好些,就說些煩心事讓小姐操心,真是一點也不懂事。
謝靈芸心中一顫。擺手拒絕了春香給她的藥,認真的看著巧鳳,說道:
「既然有事情。那麼我早晚都要知道,現在就不要隱瞞我了,究竟有什麼事?」
巧鳳還在猶豫不決,畢竟她覺得一切事情都沒有小姐的身子重要。清越白了她一眼,心道:世子妃既然都說的這麼清楚了,還有什麼好隱瞞的,再說這件事早晚不還得世子妃拿主意。她很鄙夷巧鳳的優柔寡斷,索性自己開口回道:
「稟世子妃,我們這個院子裡的管事嬤嬤還打算用以前的嗎?有些事情……」
謝靈芸一聽到這個,心中明瞭。幾個丫頭這是想要掌這個院子的權,皺眉,心中卻覺得幾個人有點激進了,她們初來乍到,簡親王府裡的規矩究竟是什麼還不甚清楚。如何冒冒失失的接管這個院子,不過她們幾個的想法,倒是提醒了她一件事情,於是她開口打斷了清越接下來的話,說道:
「我們才剛來,什麼事情都不清楚。現在只能多聽、多學、多看,多用心記,不是想著怎麼掌權,因為我們沒有這個資格,更沒有這個本事,所以原本這個院子裡的一切,我們都要讓其保持原來的樣子,該是誰管理,便是誰管理,你們幾個只需要和她們處好關係便好。」說到這裡,她表情變的很嚴肅,帶著一絲警告的意味接著說道:
「你們幾個記住了,不管遇到什麼樣的事情,千萬不可隨性行事,有什麼事情都要稟告與我知道,就算是遇到什麼委屈的事情,你們也不可頂撞,什麼事情有我出面就好。」說到這裡,她無奈的歎了口氣,抱歉的說道:
「以後要讓你們幾個跟著我受苦了,我感到很抱歉。」
她現在無力保護她們幾個,只能讓她們小心處事,低調做人,這樣的日子很憋屈,她心裡感到很過意不去,可是這又有什麼辦法呢,以她們現在的處境,不夾起尾巴做人的話,很有可能被這裡的有心之人陷害。
巧鳳聽到這話,看著自家小姐,眼中閃過欣慰,她感覺小姐經過這一夜,明顯的變了很多。以前在謝府中,小姐給她的感覺有點得過且過的隨意感,有時她看著小姐絕美的容顏,心裡時常在想:小姐會不會是個不食煙火的仙女,要不然為何不爭不搶,竟然面對大太太和幾位小姐的為難,也僅僅是被動的處理,明明小姐很聰明的,為何要受大太太和幾位小姐的氣呢?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她在小姐身上看到了堅強,清楚的知道小姐肯為將來考慮和盤算,這讓她由衷的感到高興。
春香心思單純,卻也不是愚蠢,很快便明白了自家小姐這番話的意思,反過來安慰道:
「小姐,奴婢們能跟在小姐身邊,覺得很開心,反倒是奴婢幾個不懂規矩,倒是要讓小姐費心了。」
「撲哧」本來春香幾句感性的話,屋裡的氣氛正要升溫,誰知道青兒卻笑出了聲。
「你笑什麼?難道我說錯了嗎?」第一次說出這樣感性話的春香,被笑的羞紅了臉,不依的沖青兒齒牙咧嘴。
青兒也不怕她衝自己齒牙咧嘴,反而笑的更愉悅,「你沒有說錯,只是頭一次看到你懂事了,我有點不習慣,嘻嘻。」
謝靈芸看著兩個人笑鬧,惠心的一笑,不由的出聲維護春香道:「好了,你莫要在笑春香了,既然知道她懂事了,你應該誇獎她才是,怎麼反過來笑她呢。」
「世子妃就知道向著她。」青兒吐了吐舌頭,裝作不滿的嘟囔道:「那剛才她叫世子妃小姐,世子妃是不是要懲罰她呀。」
世子妃?謝靈芸一愣,嘴角抽了抽,心裡苦笑,才剛適應了『小姐』這個在現代對從事特殊職業女子的稱呼,如今又要適應新的稱呼——世子妃。真是無奈,可是卻又不得不接受她生活的轉變。
因為世子妃這個稱呼,讓她想到了昨天夜裡的事情,頓時的她感覺自己的右臉頰和腳踝處一陣陣的疼,讓她瞇上了眼睛。
幾個人並沒有注意到她的異樣,笑鬧了幾句,清越卻又把問題扯到了這個院子的管事嬤嬤身上:
「世子妃,既然您不想換這個院子裡的管事嬤嬤,那您是不是要見見莊嬤嬤?」
清越口中的莊嬤嬤,便是東院太夫人指派來的管事嬤嬤,同時又是薛仁傑的奶娘。
謝靈芸點了點頭,既然決定不能換這個院子裡的管事嬤嬤,那麼這一面是非得要見的,她不但要見,而且還要拉攏莊嬤嬤,但願這不是一個很艱巨的任務吧?
「世子妃,您該吃藥了,要不然再等會就該涼了。」巧鳳看著春香手上端的藥說道,世子妃的身子仍然是她最為關心的。
謝靈芸皺眉,說這麼多話其中也有躲避不想喝這比苦膽還苦的中藥的意思,她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所以輕柔的說道:
「這麼長時間了,藥該是涼了,春香端到一邊悄悄地倒掉吧。」
「小姐——」一句話得到了巧鳳四個人不贊同的眼神掃射。
謝靈芸對於這個問題卻很堅持,「倒掉。」
而就在主僕幾個人為了一碗藥僵持不下的時候,綠荷的聲音卻剛好傳了進來……
「稟世子妃,魏主子求見。」
魏主子?幾個人對視一眼,一時沒有想到這個要求見世子妃的魏主子是何方神聖。
謝靈芸卻冷笑一聲,輕言道:「竟然如此迫不及待了麼?!」
這一句點醒夢中人,巧鳳輕聲道:「世子妃,難道這個要求見您的魏主子就是昨個世子爺娶進門的貴妾。」
清越反應也很快,她接過話,有點擔憂的說道:「肯定是她,咱也對王府裡的大小主子都清楚,整個王府中不就只有貴妾才姓魏麼。」
「小姐,那可怎麼辦?您要見她嗎?」春香看著謝靈芸依然顯得紅腫的臉頰,擔憂的問道。
「見,來者是客,既然人家上門來見,那我緣何要不見,也沒有不見的理由啊?」謝靈芸自嘲道。她清楚的知道今兒個魏靜香來肯定是來者不善。
清越卻有點猶豫,「世子妃,要不就給那個魏主子說您不舒服,暫且不宜見客行嗎?」
謝靈芸看著一個個如臨大敵的樣子,感到很好笑,不禁戲言道:「怎麼?你們是怕我天生麗質,讓那自上門來的魏主子自慚形穢不成?」接著她又對還端著藥的春香說道:
「你也別在端著藥了,省得弄得滿屋子藥味,弄不好再熏著了我們這位魏主子。」她實在是覺得春香手上的那碗藥礙眼的很,聞著都受不了,肯定好喝不到哪去,而且她醒來還聽巧鳳說那個楚太醫貌似不會醫術的樣子,那她就更不敢喝了。
春香這一次沒有再猶豫,趕緊的走到花盆前把手中的藥倒了進去。巧鳳看到藥倒掉,眼中露出不贊同,可是卻也沒有多言,現在她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外面候著的那位貴妾身上。
「清越,你去請魏主子進來。」謝靈芸看著她們幾個因為一個魏靜香就變成了這樣,心裡歎了口氣——就算是巧鳳幾個平時在機靈,可是也僅是在小小的謝府裡顯得突出,走到簡親王府就能看出,心計還是不夠。這個時候,魏靜香上門,而且還是同她一天娶進門的貴妾,怎麼著也不能讓魏靜香在門外久待,傳出去不但讓她落一個刻薄的壞名聲,反而更是給了有心人找事的借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