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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804章 只要打敗張准,一切都好說!【再求五十張月票!】 文 / 拉丁海十三郎

    第804章只要打敗張准,一切都好說!【再求五十張月票!】

    (0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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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鷓鴣灣海軍基地的氣氛,隨著張准的到來,頓時緊張起來。因為事出突然,海軍的各位大員,都不在這裡,各項工作都要張准親自來抓。隨著張准的一聲令下,所有留守基地的軍官,都全部忙碌起來。相關的戰備工作,馬上展開。

    張准的第一道命令,當然是通知麻灣出口的各個炮台,做好炮擊楊天生艦隊的準備。相關的識別旗語,都緊急的送到各個炮台。如果有戰船無法準確的回答旗語,將會遭受到炮台的攻擊。

    在麻灣的兩側,還有麻灣出海口中間的小黃島,虎賁軍都是設置了炮台的。總共是四個大型的炮台,每個炮台都安排有十六門的飛龍炮。從射程上來說,這些飛龍炮基本上可以***主要的航道。唯一的一點遺憾,就是飛龍炮的威力,的確是不如強大的紅夷大炮。萬一遭受到敵船紅衣大炮的遠程轟擊,是無法還手的。

    當然,總的來說,有這些炮台的存在,敵人的戰船想要偷襲鷓鴣灣造船廠,基本上是不太可能的。即使沒有虎賁軍海軍在外海的攔截,別的戰船未經允許,想要進來,必須經受炮火的洗禮。這些炮台的每門飛龍炮,都準備有十個子炮膛,可以輪番快速射擊,火力還是很猛的。

    張准的第二道命令,當然是整個基本方方面面,都做好相應的戰備。他大聲的吆喝:「所有人,都動起來!」

    三個艦隊的彈藥都是自帶的,彈藥方面倒不是很需要***心,主要是醫療衛生、情報溝通等方面的。需要準備足夠的大夫,還有藥物,隨時給傷員進行治療。同時,情報的交換和傳遞,也非常關鍵。這個命令下達以後,張准立刻感覺到,自己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環節,那就是海軍參謀的培訓。

    必須承認,隨著虎賁軍海軍隊伍的不斷擴大,有關的戰備工作,會越來越頻繁。相對於陸軍而言,海軍的參謀工作,要更加的專業,更加的複雜。換言之,就是需要更高素質的專業人才。而張准一直到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忘記培養這方面的人才了。

    也不能說是忘記,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張準不是海軍出身,對海軍參謀這一塊,還真是不太瞭解。目前的虎賁軍海軍軍官學校,重點是培養船長、大副,以及***帆手、***舵手、***炮手等專業人才,對於參謀,暫時沒有這方面的認識。

    事實上,張准對海軍的發展,並不是很滿意。相對於陸軍而言,海軍的確有太多的知識需要灌輸,有太多的工作需要細分。但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虎賁軍海軍,根本沒有這麼專業的人才。人才是不會從天上掉下來的,特別是海戰的人才。在當時的東亞,有哪個勢力的海軍,有參謀之類的說法?

    賽薇亞拉跟在張准的身邊,引來不少人詫異的目光。很多人都好奇她和張准的關係。對於別人的目光,這位金髮美女一概不理,只是特別留意張准的行動。當張准親自發號施令,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親自過問的時候,賽薇亞拉忽然開心的笑了。

    在沒有人的時候,賽薇亞拉抓住機會,低聲的說道:「准將軍,你要是對我好一點,我送給你一個參謀長!」

    張准隨口問道:「什麼參謀長?」

    賽薇亞拉不高興的說道:「你明知故問。」

    張准皺眉說道:「誰?」

    賽薇亞拉飛快的說道:「希伯托馬斯。他是我父親的好友,一直都在皇家海軍學校任教的,我覺得,他可以幫你培訓一批海軍參謀。要是有一群的海軍參謀,剛才的那些事,你就不需要親力親為了。」

    張准內心微微一動,有點狐疑的問道:「他是海軍學院的老師?真的還是假的?我可沒有辦法認證他的身份。」

    賽薇亞拉微微一笑,狡黠的說道:「準確來說,他是大英帝國皇家海軍學院的副院長。他的祖上三代,都是海員。他本身年輕的時候也是海員,去過新大陸,參加過環球航行。三十五歲以後,他才在皇家海軍學院任教的,因為表現出色,他在十年的時間裡,就成了皇家海軍學院的副院長。」

    張准皺眉說道:「他怎麼跑到東亞來了?」

    賽薇亞拉語調有點苦澀的說道:「他是清教徒。」

    張准皺皺眉頭,沒有說什麼。

    難怪一個堂堂的海軍學院副院長,也要跑到東亞來混日子,原來他是清教徒。在十七世紀的英國,清教徒的日子,的確不好過。宗教之間的鬥爭,向來都是最殘酷的,頗有點不死不休的味道。清教徒和天主教教徒的鬥爭,就是如此。

    天主教教徒的人多,清教徒的人少,自然是鬥不過天主教,受到不公正的待遇乃至是***,都是可以預見的事情。即使是克倫威爾取得勝利以後,清教徒也是舉步維艱,他們遭受到其他宗教徒的***,不得不四處躲藏。他們必須避開大英帝國的勢力範圍,才能較好的生存。

    最後,大部分的清教徒,都跑到了美國……這時候美國還沒有出現呢,受到***的清教徒,只能是流浪世界各地了。著名的「五月花」號帆船,搭載的就是逃難的清教徒,他們是第一批定居美洲大陸的英國人。在這樣的背景下,這個希伯托馬斯,悄悄的跑到東亞來,大概也是無奈之舉了。

    賽薇亞拉熱切的說道:「他是一位有著豐富的海戰理論,還有相當海戰經驗的老師,他還懂得不少的漢語,能夠和你們進行簡單的交流。你如果給他一定的地位,他可以幫你培訓一群出色的海軍參謀。」

    張准不動聲色的說道:「他的要求是……」

    賽薇亞拉直言不諱的說道:「他可以擔任你們海軍學院的副院長,每個月的薪水,至少三十兩銀子。」

    張准輕輕的點點頭,神情嚴肅的說道:「好吧,我謝謝你的好意,他的確是我需要的人才。但是,你必須轉告他,我只需要他的海戰學識,我不需要他的宗教灌輸。無論他是天主教教徒,還是清教徒,我們大明都不需要。」

    賽薇亞拉狡黠的說道:「我明白。」

    張准點點頭,沉靜的說道:「你派人通知過來吧。」

    賽薇亞拉急忙轉身去了。

    ……

    長江口附近海面,一支龐大的艦隊,正在緩緩的行進。

    這支艦隊,總共有三十多艘的大型戰船,還有其他的小型船隻二十來艘。這麼多的戰船,夾雜著十幾艘沒有武裝的大型商船,一起出現在海面上。旗幟飄蕩,桅桿林立,顯得非常的壯觀。

    大部分的船隻,甲板上都還有積水。他們剛剛經歷了一場強度不算很大的暴風雨。六月份的海面,天氣是說變就變的,剛剛還是艷陽高照,轉眼就會給你一頓暴風雨,將你從頭到腳都澆得冰涼。

    站在桅桿的下面,看著甲板上的積水,楊天生的心情有點鬱悶。每年的夏天,東海的海面,都變化不定。在這樣的時間里長途遠征,其實不是一件聰明的事情。幸好老天保佑,他們一路上都沒有遇到大的暴風雨,否則,損失船隻是必然的。

    「爹,咱們就這樣離開福建嗎?」

    有個體格彪悍,皮膚黝黑的小伙子,從後面走到楊天生的身邊,有點不服氣的問道。

    他叫做楊鵬靈,乃是楊天生的長子。楊天生有好幾個兒子,只有這個兒子最出色。要是沒有意外的話,他的衣缽,就要傳給自己的這個兒子了。

    「損失情況如何?」

    楊天生關切的問道。

    「老馮、老馬、老彭、老韓的戰船,有一點點的損傷,其他都沒有什麼大礙。有兩艘小船入水,不得不放棄了。」

    楊鵬宇回答說道。

    「還好,老天是站在我們這邊的。」

    楊天生有點感慨的說道。

    「爹,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楊鵬靈執拗的說道。

    「唉。」

    楊天生依然沒有回答。

    他當然不願意離開福建。福建和南洋的貿易,一直都在如火如荼的進行,每年都有大量的白銀,流入他的口袋。誰會願意放棄白花花的銀子,跑到別的地方開始創業?但是,殘酷的現實是,他不離開福建都不行啊!他如果不主動的離開,就要被人強行的攆走了。

    他和鄭芝龍之間的矛盾,是越來越深了。他已經察覺到,鄭芝龍已經下定決心,要將他排擠掉了。要是他不識趣的話,等待他的,就是鄭芝龍的撕破臉皮了。他和鄭芝龍的實力相差太遠,一旦雙方撕破臉皮,他是沒有必勝的把握的。

    「要是顏思齊大哥還沒死,那該多好啊!」

    楊天生在內心裡悄悄的感慨。

    他和鄭芝龍之間,都有一個巨大的秘密,那就是關於顏思齊的事情。其實,顏思齊已經死了十幾年了,他的墳墓都已經長滿了荒草,但是,兩人一直都對外界宣稱,顏思齊是活著的。這個巨大的秘密,一般的外人都是不知道的。

    外界都知道鄭芝龍、楊天生、顏思齊三個人的名字,知道他們三個是互為一體的,其實,這是不準確的。那個所謂的顏思齊,根本就不是真正的顏思齊。為什麼外界會知道這三個人?當然是有新人的安排。誰是有心人?當然是鄭芝龍了。

    「爹,我們為什麼要北上山東?」

    楊鵬靈還是執拗的問道。

    「去打張准。」

    楊天生冷酷的說道。

    「張准要插手***市場,損失的又不是我們,損失的是鄭芝龍他們,我們為什麼要給鄭芝龍出頭呢?我一想到鄭成功,我就氣不打一處來。憑什麼他們鄭家就可以欺負我們楊家啊?有本事,他們鄭家的艦隊自己北上去對付張准啊!」

    楊鵬宇滿臉氣憤的說道。

    「你和鄭成功……唉,小鵬,你和別人,不是一條起跑線上的,你的老爹,要比他的老爹差遠了。你老爹只能吃點殘羹剩飯,勉強填飽肚子,大魚大肉,都是在別人的碗裡。你老爹就算是眼饞,也沒有辦法啊!別人有二十幾艘的三桅炮船,你爹只有五艘。要說大型戰船的數量,你爹的實力,還不如別人的三成呢。」

    楊天生苦澀的說道。

    「爹,就算這樣,我們也沒有必要和張准對碰啊?咱們可以去南洋的,在南洋那邊做生意,怎麼都要比在山東好吧?」

    楊鵬靈有點激動的說道。

    「小鵬,南洋的情況,比你知道的要複雜多了。荷蘭人、西班牙人、葡萄牙人、法國人,都在南洋打得如火如荼的,連英國人都無法在南洋立足,何況是我們?我們要是去了南洋,搞不好,一晚上就要全部滅亡了。」

    楊天生搖頭說道。

    楊鵬靈不服氣的說道:「那咱們就只有北上這一條出路了?」

    楊天生深沉的說道:「小鵬,你忘記我跟你說過的條件了?」

    楊鵬靈不服氣的說道:「爹,我沒有忘記。我只是覺得鄭芝龍很虛偽,不會輕易兌現承諾的。他說只要我們打敗了張准,他就將長江口以北的海域,都劃歸我們,他絕對不插手,還允許我們在***市場***貿易。看起來這個條件的確很好,可是我總感覺,天底下沒有這樣的好事,鄭芝龍才不會這麼大方呢!」

    楊天生意味深長的說道:「他是沒有這麼大方。」

    楊鵬靈急切的說道:「爹,既然你知道鄭芝龍是誑你的,你為什麼還要答應呢?要是我們打敗了張准,鄭芝龍又派人來攻打我們,依然是少不了一戰啊!」

    楊天生微微歎息一聲,苦澀的說道:「小鵬,你沒有感覺到嗎?鄭成功來傳話的時候,鄭芝豹、鄭芝虎的艦隊,都已經嚴陣以待了。要是我不答應的話,鄭芝龍馬上就會翻臉動手的。我對他的個性,真是太瞭解了,他是根本不給我拒絕的機會啊!」

    楊鵬靈咬牙切齒的說道:「但是,我們可以扣留鄭成功作為人質的。鄭成功在我們的手裡,鄭芝龍敢怎麼樣?」

    楊天生搖搖頭,語重心長的說道:「小鵬,你還是太天真了。你爹,還是鄭芝龍他爹,都不可能因為一個人質,就改變自己的計劃的。我們就算扣留了鄭成功,鄭芝龍照樣會殺過來的,他根本不在乎這個兒子。所以,你千萬不要冒險。不然,爹是不會救你的。」

    楊鵬靈有點不服氣的說道:「我就不信鄭芝龍真的會殺了他的兒子,古語說,虎毒不食子呢!」

    楊天生輕輕的搖搖頭,苦澀的歎息著說道:「小鵬,你真的還小啊!什麼都不懂!為了自己的利益,不要說一個長子,就算是全部的兒子都殺掉,那又如何?兒子是可以生的,沒有了,可以找幾個女人再生。男人到六七十歲的時候,還可以繼續生兒子的。就算全部的兒子都死光,那又如何?但是,這權力一旦失去,就很難回來了。」

    「小鵬,你一定要記住,利益和權力才是最主要的,其他的一切,都是可以拋棄的。有權力,有利益,你要多少的女人沒有?你要生多少個兒子不行?但是,如果權力失去了,實力失去了,你就什麼都沒有了。隨便任何一個人,都可以置你於死地。」

    楊鵬靈嘴巴張了張,似乎要反駁父親的話,可是,他又找不到更有力的言辭。其實,他也就是二十來歲的年輕人,比鄭成功只大了五歲而已。鄭成功虛歲十五歲,他虛歲二十歲。

    楊天生苦澀的說道:「小鵬,以後,你就會明白的。」

    楊鵬靈聽到父親不願意繼續討論這個話題,就皺眉說道:「那,爹爹,我們這次可以順利的消滅張准嗎?」

    楊天生自信的說道:「可以。張准的海軍實力,肯定不如我們。連楊國華這樣的人,都可以擔當大將,可見張准那邊,的確是沒有什麼人才。再說,水軍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發展起來的,我們打拼了足足二十多年,才有了今天這樣的實力。張准冒頭才有幾年?三年的時間都不到。」

    「三年的時間,打造一支水軍,這是根本不可能的。裝裝樣子還可以,真正打起來就熊包了。黑鐵頭他們,多半是中了張准的詭計,被張准給暗算了。但是這次咱們大舉北上,實力強大,張准就算有什麼陰謀詭計,也對我們無效。我們先打掉他的造船廠,斷掉他在海上的根,然後將他***起來,迫使他舉手投降。」

    楊鵬靈皺眉說道:「可是,我們只有五千的武裝水手,是可以上岸作戰的。就算打敗了張准的水軍,咱們還要登陸作戰啊!五千人,可以打敗張准的虎賁軍嗎?據說張准的虎賁軍,曾經打敗了建虜……」

    楊天生不屑的說道:「那都是吹牛的,江南根本沒有幾個人相信。打敗建虜?就靠他張准?別開玩笑了。這一定是張准為了掩飾自己的戰敗,派人假傳消息,結果以訛傳訛,還傳到了我們福建。在明眼人看來,簡直是笑話!」

    楊鵬靈有點擔心的說道:「但是,楊文岳是相信的。」

    楊天生不屑的說道:「楊文岳是個沒膽子的書生,他以前被建虜驚嚇過,又被張准嚇壞了,腦子不好使。只有腦子不好使的人,才會覺得張准真的有那麼大的本事,可以打敗韃子。這種沒膽子的文官,最是沒用。你忘記熊文燦是怎麼評價楊文岳的嗎?」

    楊鵬靈想要說些什麼,又不好說的。潛意識裡,他感覺張準沒有那麼容易對付。但是,自己父親的說法,好像也有道理。張准怎麼可能打敗建虜?這是根本不可能的。連熊文燦都說這是不可能的。熊文燦的見識,要比這個楊文岳厲害多了。

    「將軍,我們已經過了長江口了。」

    正好在這個時候,屬下前來報告。

    「加速前進!」

    楊天生大聲的喝道。

    「小鵬,只要打敗了張准,我們就能夠在山東立足。我們在山東站穩腳跟以後,就可以逐漸的積累實力,然後南下,奪回一切我們失去的東西。鄭芝龍以為將我們攆走了,自己就可以做福建王、東番王了,他是做夢。荷蘭人正等著找他的麻煩呢!」

    楊天生抖擻精神,奮力說道。

    「荷蘭人……「

    楊鵬靈自言自語的說道。

    楊天生提到的荷蘭人,讓楊鵬靈內心的滋味非常的複雜。一直以來,鄭芝龍海盜軍事集團,都和荷蘭人不太合得來,雙方屢屢為了海上貿易的問題,展開激戰。雙方的戰船,要是在海上遇到了,肯定是開炮大戰的局面。

    荷蘭人仗著自己的軍艦強大而數量眾多,儼然是將自己當做了南洋霸主,對一切的海上貿易,都要過問。所有觸犯他們利益的人,都被他們當做敵人。荷蘭人一直都想要在東海建立一個據點,以獲取更多的利益。這個據點,就是在東番島(台灣島)。

    當初,顏思齊還活著的時候,對東番島是很重視的。顏思齊在台灣建立了基地,支撐起龐大的貿易航線圈。要是沒有顏思齊的功勞,鄭芝龍也沒有今天。鄭芝龍實力的強大,最主要就是接收了大部分顏思齊的部下。因此,對於東番島,鄭芝龍是不能放手的。

    荷蘭人要佔據東番島,肯定要和鄭芝龍發生衝突。就算眼下沒有大規模的衝突,日後也會有。東番島的存在,將極大的牽制鄭芝龍的兵力,使得他不敢全力的北上追殺楊家。一旦鄭芝龍和荷蘭人全面開展,必然是兩敗俱傷的結果。這就是他們楊家的機會。只要打敗了張准,他們就有機會積聚實力,在背後給鄭芝龍一刀子。

    想到這裡,楊鵬靈的精神,這才慢慢的振奮起來。是的,現在說那麼多,都是沒有用的。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打敗張准,在山東立足!只要打敗張准,一切都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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