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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669章 抓到活的韃子!生剮了他! 文 / 拉丁海十三郎

    第669章抓到活的韃子!生剮了他!

    「砰!」

    「砰!」

    「砰!」

    狙擊手們再次開槍。

    十秒鐘的時間過去,足夠他們重新裝填彈藥了。

    第三輪的槍聲,斷斷續續的響起來,死神的呼喚再次到來。

    「啪!」

    「啪!」

    「啪!」

    肉搏中的韃子,紛紛中彈倒地。

    在這麼近的距離上,狙擊手打出去的米尼彈,絕對不會打空的。而被米尼彈打中的韃子,也基本沒有機會站起來。米尼彈的威力,根本不是一般的鎧甲能夠阻擋的,自然是一槍一個,必死無疑。

    凌亂的槍聲響過以後,再也沒有站著的韃子了。所有的韃子,都全部倒在了血泊裡面。那些廝殺中的青壯,這時候才逐漸的冷靜下來,慢慢的恢復神智。他們的身上,已經全部都是鮮血了,也不知道到底是韃子的鮮血,還是他們自己的鮮血。至於他們手上的武器,更加全部都是鮮血。

    策馬跑開的王老虎,這時候也已經折了回來。他肩頭上的箭桿,不斷的顫抖,導致鮮血不斷的滲透出來。他想要自己拔掉箭鏃,最終還是不敢。萬一引起大出血,後果可大可小。

    「老虎!」

    「過來!」

    張准大聲叫道。

    王老虎急忙縱馬來到張准的身前。

    張准拔出一把鋒利的匕首,正是當初白娘子送給他的那一把。先用手穩住箭桿,然後用匕首使勁的將箭桿切斷。隨後,張准用匕首勾著箭頭,慢慢的將箭桿拖出來。當箭桿全部拔出來以後,傷口頓時鮮血如注。

    劉芒上來,先在傷口的兩邊,都灑上大量的雲南白藥,然後再用潔白的紗布,將傷口包紮起來。對於虎賁軍戰士來說,這樣的基本包紮功夫,還是很嫻熟的。一會兒的時間,傷口就處理完畢。儘管傷口還不斷的有血跡滲透出來,卻是暫時沒有大礙了。雲南白藥良好的療傷效果,可以有效的止血。至於是否會感染發炎,王老虎要是遇到郎中,還是要進行再處理的。

    和王老虎一樣,其他青壯的傷口也得到了妥善的處理。他們的傷口,全部都被灑了大量的雲南白藥。虎賁軍因為是遠程攻擊,自身並沒有人員傷亡。被打死打傷的,只要都是王老虎的青壯。被箭鏃射中是最難處理的,被腰刀砍中的,反而難度不大。

    在處理傷口的時候,董華夏等人都端著虎賁銃,在戰場的周圍警戒,查找還有生命的韃子。整個戰場的槍聲平靜下來以後,顯得特別的詭異,只有嗚咽的風聲不斷的掠過。時不時的,傳來一兩聲戰馬的嘶鳴,格外的淒厲。

    「檢查戰場!」

    「別讓一個韃子遺漏!」

    張准一邊重新裝填彈藥,一邊冷峻的喝道。

    他可不想放過任何一個韃子。這些人即使死一百次,都無法救贖他們犯下的罪行。再說,張准也要確保自己的行蹤,不被人察覺。

    「好!」

    「兄弟們!」

    「打掃戰場!」

    王老虎大聲的答應著,從馬背上跳下來,找到自己的陌刀,親自打掃戰場。他左邊肩頭上的箭傷被處理過後,左手基本沒有力氣了,只能是單手握刀。

    但是,帶著勝利的喜悅,王老虎感覺自己手上的陌刀,好像輕了足足十斤。即使是單手提著,也沒有什麼大礙。他單手提刀,威風凜凜的在戰場上走來走去,看到不順眼的韃子,舉手就是一刀,將韃子的首級割下來。

    其他的青壯,也是手執利刃,一個接一個的將韃子的首級全部割下來。這也是明國人對付韃子的標準處理手段。虎賁軍不稀罕韃子的首級,這些青壯卻是非常的喜歡。須知道,這樣的勝仗,可不是每天都有的。韃子的戰鬥力太凶殘了,要不是有虎賁軍配合,根本啃不下他們。

    而虎賁軍的狙擊手,則在旁邊警戒,警惕的觀察著四周。他們都有點擔心,生怕槍聲引來更多的韃子。他們和韃子硬拚沒有問題,全部犧牲都沒有問題,但是如果張准有什麼意外,那就不好說了。倒是張准,好整以暇的舉起千里鏡,仔細的觀察四周,完全不擔心有更多的韃子到來。

    其實,韃子的主力,已經不在河間府了。河間府只有皇太極的前鋒營。皇太極顯然沒有想到,張準會悄悄地離開董家堡這個烏龜殼,只帶著小股的防衛部隊,就敢在北直隸到處亂竄。皇太極的前鋒營,都在董家堡的附近,距離淮鎮店,距離還遠著呢。

    張准正是抓住皇太極的這個思維,悄悄的跑出來遊蕩的。他遊蕩的目的,當然是親自樹立虎賁軍的威信。現在,北直隸的民眾,對朝廷已經是徹底的失望了。在這個時候,虎賁軍凌空出現,趁虛而入,肯定會爭取到絕大多數老百姓的支持。

    兵員,張准需要兵員,需要懂得騎術的兵員。這些兵員,只有從北直隸才能招募到,山東是沒有的。北直隸的局勢,非常的複雜,也只有張准自己,才能親自處理。換了別的人出來,張准都是不放心的。

    戰場十分的凌亂,到處都是亂七八糟的雜物。被米尼彈打中的韃子,基本上都沒氣了。反而是好些戰馬,在被米尼彈打中以後,還沒有完全斷氣。王老虎他們仔細的清點著每一個韃子的屍首,連戰馬的下面,都毫不放過。

    「有個活的!」

    忽然間,有人大叫起來。

    「我看看!」

    王老虎急忙跑過去。

    果然,在血泊裡面,兩個青壯找到一個昏迷的韃子白甲兵。這個白甲兵被淹沒在兩匹戰馬的中間,剛好避開了同伴馬蹄的踐踏,又避過了虎賁軍的米尼彈,還避過了青壯們的肉搏。這傢伙應該是從馬背上摔下來的時候,就被摔得昏迷過去了,一直到現在,都還沒有醒來。

    「媽的!」

    「生剮了他!」

    旁邊的青壯,群情激奮,恨不得立刻撕碎了這個韃子。

    在北直隸,多少漢人都死在了韃子的手上,他們哪裡肯讓這個韃子繼續活著?要是不生剮了這個傢伙,怎麼對得起死去的親人?

    王老虎也下意識的單手舉起了帶血的陌刀。這一刀砍下去,這個韃子的白甲兵,保證屍首分離,大羅金仙都無法搶救過來。

    「等等!」

    張准忽然叫道。

    王老虎等人緩緩的停住手。

    張准縱馬過來,仔細的看看那個韃子的白甲兵。

    在這麼混亂的戰場上,居然抓到一個活口,的確算是小小的奇跡了。上天既然留下他的性命,那麼,他就應該有點特殊的用途。

    「將他捆綁起來!」

    「拿東西塞進他的嘴巴裡!防止他『自殺』!」

    「將他帶到淮鎮店裡面,挖了他的心祭奠死難的百姓!」

    張准冷峻的說道。

    「好!」

    王老虎等人頓時大為振奮。

    張准的建議,正好說到他們的心坎裡面去了。一刀殺了這個韃子的白甲兵,便宜他了。韃子犯下了這麼多的罪行,如果不是將他千刀萬剮,讓他受盡痛苦而死,都對不起死難的百姓。

    當即,就有人上來,拿馬韁將這個昏迷的韃子白甲兵捆得好像是粽子一樣,又用破布死死的塞住他的嘴巴,防止他『自殺』。那個韃子的白甲兵,被這麼一折騰,就清醒過來了。他拚命的掙扎,結果被周圍的人一頓暴揍,又活生生的打暈過去了。

    「看看還有沒有活的韃子!」

    「都拉出來!」

    王老虎大聲的吼叫起來。

    其他的青壯,紛紛將一具具的韃子屍首仔細的查驗,希望還有活著的,可以拉出來凌遲處死。遺憾的是,再也沒有活著的韃子了。

    戰場打掃完畢,總共清點到一百三十八具韃子的屍首,總共繳獲到二百二十三匹戰馬。大部分的韃子,都是有兩匹馬的。另外的戰馬,都被他們用來駝負搶來的物資了。另外大約有三十匹的戰馬,被米尼彈打中,又或者是在撞擊中或死或傷,無法繼續使用了。

    韃子搶來的物資,數量相當不少,駝負在戰馬的上面,沉甸甸的。包裹物資的東西,也是五花八門,式樣俱全。有各種顏色的包袱,還有各種顏色的木箱,各種顏色的皮囊。可想而知,韃子一路上,到底殺了多少人,搶掠了多少的物資。

    「都督大人,你看……」

    王老虎帶人將那些駝負的物資打開。

    韃子的搶掠,非常的瘋狂,只要是有價值的物資,全部都要。包括糧食、被服、鹽巴、家禽、牲畜等等,在一些包袱裡面,還有為數不少的金錠、銀錠。還有很多的首飾。大部分的首飾上面,都帶有血跡。顯然,這些帶血的首飾,都是從被殺死民眾的身上搶走的。

    「我的娘!」

    王老虎忽然呼天搶地的大聲痛哭起來。

    原來,他居然認出來了,其中的一件玉石首飾,乃是他的娘親擁有的。現在,這件首飾被韃子搶走,上面還有鮮血,不用問,他的娘親,肯定是被韃子殺死了。王老虎的最後一絲希望幻滅,哪能不放聲大哭?

    「都帶走!」

    張准大聲說道。

    在這個時候,眼淚不能解決任何的問題。只有抹乾眼淚,拿起武器,和韃子拚死的戰鬥,才是正道。韃子殺了我們的多少人,我們就殺回去多少人。對付凶殘的韃子,一定要以暴制暴,以牙還牙。你和韃子談什麼仁義道德,禮義廉恥,那都是廢話。

    淮鎮店裡面的百姓,看到虎賁軍的出現,紛紛擁擠在狹窄的城牆上,不斷的朝外面招手。外面發生的一切,太過突然,他們還沒有搞清楚是怎麼回事。他們沒有人見過虎賁軍,只知道是有人殺了韃子,卻不敢將城門打開。他們有點擔心,張准等人,可能是馬賊之類的。

    王老虎朝裡面大聲喊道:「虎賁軍救你們來了!張准張大都督就在這裡!你們快點打開城門!」

    他這一嚷嚷,不得了,原來是虎賁軍啊!難怪如此的厲害!早就聽說虎賁軍殺韃子,就跟殺雞一樣的簡單,果然如此。淮鎮店的城門,很快被打開,很多人都從裡面湧出來。他們不是立刻上來和虎賁軍接觸,而是先去看那些韃子。有人甚至還用手裡的武器,去捅一下那些韃子,看看是不是真的死了。

    其實,那些韃子都被割掉首級了,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他們的動作看起來未免可笑。只是,誰也沒有嘲笑他們。畢竟,一下子看到這麼多的韃子屍首,任誰都是會驚訝的。不親自檢查一下,總是感覺不踏實似的。原來,韃子也是怎麼不堪一擊的啊!在虎賁軍的面前,瞬間就全部完蛋了!

    從打開的木門裡面,張準可以看到不少的傷者,還有一些驚魂未定的人群。看得出,一百多個韃子,使用弓箭,也給淮鎮店的防衛者,造成了極大的壓力。畢竟,相對於普通人來說,韃子還是非常凶殘的。沒有接受過專門訓練的人,想要對抗韃子,難度的確很大。

    王老虎大聲喝道:「淮鎮店的兄弟們!我是景和鎮的王老虎!剛才,虎賁軍殺韃子的情況,大家都看到了!怎麼樣?是不是很厲害?你們不用看了,韃子的腦袋,都提在我們的手裡了!就算韃子有九條命,他都死得不能再死了!你們說,虎賁軍厲害不厲害?」

    很多人紛紛大叫起來:「厲害!當然厲害了!」

    王老虎繼續大聲叫道:「其實,韃子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咱們一樣可以砍掉他們的腦袋!你看,我們手中提著的,就是韃子的腦袋!以後,大家再也不用怕韃子了!咱們有的是人,五個人拼他一個,都值得了!」

    淮鎮店的民眾,被王老虎鼓動起來,紛紛的拍手鼓掌。要說他們之前對韃子的確是恐懼的話,那麼,從現在開始,這份恐懼已經減弱了很多。就算沒有徹底的消失,對他們的影響,也不會很大了。韃子屍橫遍野,連腦袋都沒有了,這可是他們親眼看見的事實,還有什麼不相信的?

    這時候,人群分開,從裡面出來幾名耆老,還有一個士紳模樣的人物。他們又驚又喜的顫顫巍巍的來到虎賁軍的人群裡,期待而有點茫然的問道:「請問哪位是張都督?」

    因為張准身穿的軍服,和其他虎賁軍戰士,都是一樣的,因此,外人根本分不清哪個才是真正的張准。這也是張准自我保護的措施之一。朱德元帥在戰爭中基本上沒有受過傷,和他經常穿著普通士兵的制服,是有很大關係的。要不是熟悉他的人,根本不知道他就是朱德元帥。即使從他的身邊經過,也會下意識的以為他是伙夫之類的人物,直接忽略不計。

    張准縱馬上前,拱手行禮,朗聲說道:「我就是張准!」

    那個士紳急忙上來行禮,規規矩矩的說道:「小人周大琅,見過都督大人!」

    張准點點頭,關切的說道:「周員外,城內還算安好吧?」

    周大琅苦笑著說道:「要不是大人及時率軍趕到,只怕……」

    旁邊的耆老也是暗自感歎,神色黯然。

    他們還以為來援的會是朝廷的官軍,沒想到,卻是虎賁軍的人。而且,還是虎賁軍的最高指揮官張准親自出動。以前,他們也聽說過有關張准的很多謠言,瘋言瘋語,什麼都有。但是,所有的一切,都隨著張准的親自出現而消失。

    張准親自帶兵拯救了淮鎮店,殺了那麼多的韃子,沒有什麼比這樣的事實,更加有說服力的了。其他的人,無論言辭上說的多麼的好聽,卻從來不敢和韃子真正的對陣。劫後餘生的人們,對恩人總是格外感激的。

    張准點點頭,臉色冷峻的說道:「我們抓到一個韃子的白甲兵,你們拿過來,殺了他祭奠死去的親人吧!活著的人,也需要壓壓驚。」

    周大琅大喜,急忙再三致謝。

    王老虎聽聞此事,早就將那個白甲兵拉過來了。

    被折騰了一番以後,那個韃子的白甲兵,已經清醒過來了。但是,他的雙手雙腳都被困住,嘴巴裡被塞著破布。除了用兇惡的眼神,盯著周圍的人之外,他沒有任何的辦法。他甚至不知道,張准就在這些虎賁軍裡面。事實上,他根本不知道哪個是張准,也沒有看出張准的軍服,和其他的虎賁軍士兵,有什麼樣的區別。

    周大琅悻悻的說道:「此人好生兇惡,死到臨頭,竟然還如此猙獰!這些卑鄙的建虜,深入到明國的內地來襲掠,當真是罪該萬死!」

    旁邊一名耆老也悻悻的說道:「可憐趙老八一家三口,都死在這個孽畜的手裡,要是不將他挫骨揚灰,都不能慰藉趙老八等人的在天之靈。」

    另外一名耆老則感慨的說道:「韃子肆虐,也唯有虎賁軍能制了。」

    張准拱拱手,謙虛的說道:「老人家廖贊,張某人只是盡到自己的本分而已。」

    周大琅心有感觸,無奈的說道:「唉!」

    彷彿有什麼話要說,卻又說不出來。

    有些話,你明白,我明白,大家都明白就好,沒有必要說出來。

    這時候,王老虎已經將那個白甲兵押下去,在淮鎮店裡面找了一個高台,將這個韃子的白甲兵綁在木樁的上面。在剛才的戰鬥中,景和鎮的青壯,也損失了十幾個人,這讓王老虎格外的心痛。他的全家,也都被韃子給殺了,怒氣值更是到了頂點。現在,他要親手生剮了這個罪大惡極的韃子。

    聽聞有一個被活捉的韃子要被當眾處死,還是個凶殘的白甲兵,淮鎮店幾乎所有的民眾,都紛紛的跑過來觀看。很快,高台的周圍就被包圍得裡三層外三層的,水洩不通。後面來的人,只能是踮起腳尖觀看。殺死被活捉的韃子,這還是第一次啊!這樣的機會,說什麼都不能錯過。真是想不到,韃子也會有今天!

    張準沒有觀看。

    沒必要了。

    憤怒的民眾,要是讓這個韃子活下去,他們絕對是瘋掉了。他敢保證,在憤怒的民眾面前,這個韃子不會留下任何的痕跡。韃子在大肆屠戮的時候,就應該想到他們的命運。

    「虎賁軍!」

    「虎賁軍!」

    「虎賁軍!」

    忽然間,人群中爆發一陣的歡呼聲。

    顯然,那個韃子的白甲兵,已經被當眾碎屍了。

    大量的民眾,蜂擁的爭搶上去高台,搶奪那個韃子的血肉。

    王老虎高聲說道:「看到沒有?殺韃子,還是虎賁軍在行!有沒有不是孬種的,跟著虎賁軍一起殺韃子!躲在城裡,只能是白白的等死!只有跟著虎賁軍,才能要韃子的狗命!」

    「我!」

    「我報名!」

    「我也去殺韃子!」

    ……

    話音未落,人群中就爆發出各種各樣的聲音。

    之前被韃子的欺壓,還有之後虎賁軍殺韃子的乾脆,民眾的激情,一下子就被激發出來了。現在的北直隸,到處都是韃子,普通的民眾,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只有加入虎賁軍,才能保護自己的安全,才能保護自己親人的安全。很快,在小小的淮鎮店,就有三百多人報名參軍。

    張准找個機會,對王老虎說道:「老虎,盡量挑一些懂得騎馬的。」

    王老虎答應著去了。

    「都督大人,不知道虎賁軍還要多少人?」

    有個耆老關切的問道。

    「多多益善。」

    張准期待的說道。

    「要是都督大人不嫌棄,老頭子倒是可以給都督大人送去一些人,他們的騎術,都是相當不錯的。」

    那個耆老說道。

    「謝謝老人家!」

    張准急忙說道。

    聽說虎賁軍缺人,幾名耆老都熱心的表示,他們都可以利用自己的關係,幫助虎賁軍招收到更多的優秀青壯。河間府和保定府一帶,練武的人很多,懂得騎馬的人更多,只要他們還沒有被韃子殺死,就有可能投靠虎賁軍,

    果然,張准在淮鎮店呆了不到一天的時間,就有四百多名的青壯,前來報名。他們隨即都被送往董家堡,加入虎騎營和豹騎營,接受正規的訓練。因為有騎術的底子,他們很快就可以形成基本的戰鬥力。

    離開淮鎮店以後,張准靜悄悄的來到了獻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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