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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二章 第十五節 魔獸驚現 文 / 丘達可

    公子白他們這一鬧,立刻把夜宴包房改成了慶功會現場。而且他們為方怡心的能力提升高興而忘形,忽略了旁邊還有一個鄭善,忽略了他們是編瞎話編進來的。就是幫他們的了然也只是一方情願地想到他們會讓方怡心拿著冥幣參加夜宴頂天外加一個李寵陪同,沒想到他們會玩得這麼大,兩個人和一個妖也跟著混場子。在一邊的鄭善越看越覺得這五個鬼魂有問題,他們說的話跟進來的時候說的越來越不挨邊。回想一下,這五個鬼魂其中的三個進來後,好像一顆福果都沒吃。越想越不對勁,鄭善偷偷地向進來送福果的女侍耳語了一陣,女侍點頭去了。

    公子白、公子英、李寵、嘯月正努力地誇大自己在這次行動中的作用,力圖說服其他人同意的時候,在夜宴門口看門的那對男女職司領著十幾個高大的男侍和六七個看起來很凶悍的鬼魂進來了。聽到女侍轉達的鄭善的舉報後,男女職司有點犯愁。他倆是冥界派過來負責這個夜宴現場的職司,負責佈置和協調夜宴現場、查驗入場的鬼魂身份和靈力決定他們的獎勵。平常的時候會有冥界鬼卒配合他們維持宴會現場的秩序和安全,可今晚原本安排的鬼卒一個都沒出現,他倆沒有查問鬼卒的權利,只好按照計劃佈置宴會,按時開宴。聽到女侍轉達的鄭善關於公子白等行為異常疑為奸細的報告後,這兩位宴會的最高級別的領導只好硬著頭皮帶上能打一點的男侍和臨時請了幾個夠凶夠塊頭的鬼魂來盤查。他們不能不來,因為查不查是態度問題,查不查得出捉不捉得到是水平問題,不想在事後被冥界追究責任受更嚴厲的處罰,他們就必須作出行動。

    在男女職司帶著鬼魂進屋後,鄭善立刻從桌子上退下來,躲到屋子靠門的一面,:「就是他們五個,進來的時候說是五兄妹,可剛才的對話亂七八糟,根本不是鬼能夠說出來的,他們肯定是混進來搗亂的,而且他們還騙吃了一個仙果!」

    有了鄭善的親口指正,男女職司就更不敢怠慢,對這五位他倆的印象很深刻,就是他們貢獻了特別的靈力,而且痛快地決定了仙果的歸屬,如今想起來當時只想著為冥界立功沒注意盤問細節,如果真的有問題,他倆失誤的罪過可要大於功績了。

    「五位,你們說是五兄妹,可是真的?」男職司小心地問。

    見到男女職司領了一票鬼魂進來,鄭善又作出指認,公子白他們心裡都知道,糟糕玩大了,要穿幫!相互對視了一下,恰好背對著男女職司的李寵向他們四個做了一個應撐的手勢。要知道,群鬼夜宴只有鬼能參加,這是冥界定下的規矩,如今這五位裡面有三個是假冒的,兩個真鬼中的一個還不歸冥界這個系統的管轄,這麼明目張膽的違反規定,還騙吃了冥界的一顆仙果,就算是公子白和李寵在冥界認識許多大佬,冥界真的追究起來也不好交代。為今之際就是死撐到底,只要不被當場識破,就可以在散會後逃之夭夭。

    「當然是真的。」對付盤問還是得公子白這種專業人士才行,所以他就成了公推的發言人。

    鄭善的正義感再次發作,指著公子白說:「他說謊。在外面他們跟我介紹了自己的名字,可那個女的吃了仙果後,他們一高興就說漏了嘴,相互叫的名字與外面的向我介紹的根本對不上。」

    女職司示意鄭善停下來,質問公子白說:「他說的你做何解釋?」

    公子白很鎮靜地回答說:「這位職司,我們是五兄妹,剛才進來的時候已經說過了。你們沒多問,我們也沒多說,你要是細問,我就多解釋一下。我們五個是結義的兄妹,所以姓名上有差別,這有什麼不對嗎?至於這位鄭大爺,可能是歲數太大,記性不好,我們跟他也是這麼說的。」雖然這麼說有點對不住鄭善,但也不會對他造成多大影響,公子白要的就是空口無憑相互矛盾的效果,現在離夜宴結束不到半個小時,只要這兩個職司無法判斷誰說的是真話,他們就可以趁散會的時候溜之乎。

    果然,在聽完公子白的話後,女職司轉向鄭善問道:「你說他們在進來之前用的是另外的名字,當時可有其他的鬼魂在場?」

    「沒有。是他們找上我的,周圍沒有其他鬼魂。老漢我在冥界幾十年,誰都知道我是不說假話的,我拿我的性命擔保,他們五個在外面的時候是說假話騙我,目的就是讓我帶他們進來,他們對夜宴的程序一點兒都不清楚,一定是混進來別有目的。」鄭善是一個誠實的鬼魂,努力地想證明自己說的是事實。

    「我們是新鬼才找你帶路的,今年一個指點的鬼卒都沒有,我們不找你,也要找別的鬼魂帶路,這有什麼奇怪的?」公子白把剛得到的情報給用上了,而且用得合情合理。

    鄭善和公子白各自一詞,在沒有其他旁證的情況下,這兩個職司實在分不出哪個說的是真的。這個鄭善言辭懇切,而且冥界的鬼魂絕少說謊,越是老的鬼魂越不會說謊,男女職司有信任鄭善的理由。公子白說的句句在理,而且為冥界貢獻的也是難得一見的靈力,如果他有不良的企圖也不至於下這麼大本錢,沒有其他證據佐證,男女職司也不敢輕易說公子白他們有問題。

    儘管是僵持,但問題出來後總要解決,男女職司正是被迫出來解決問題的倒霉鬼,兩個人低聲商議了一下,男職司作出了決定:「雙方各執一詞,我們只不過是負責佈置夜宴的職司,沒有評斷是非的能力。這類事件以前都是交冥界鬼卒解決的,今晚沒有鬼卒,我們只能把你們監控起來,等夜宴結束後帶回冥界讓判官發落,希望各位配合一下。」

    「你們敢把貴賓軟禁起來,有那個能耐嗎?」嘯月站起來顯示出他高大的身形,故意把帥氣的臉上弄出一股怒氣。

    嘯月的威脅手段沒什麼成效,職司帶進來的男侍和鬼魂往前一擁攔在職司前面,女職司也發了話:「雖然我們不擅長打架,不過這個夜宴現場是我們負責,只要我招呼一聲,少說也有一萬個鬼會給我面子衝上來,你們最好不要衝動!」

    女職司說的不是假話,公子白更不想這種情況發生,趕緊把嘯月按回椅子上,對女職司說:「我這個大哥自由慣了,不是參加這個宴會,他才不願意受這個拘束呢。真動起手來,你們一萬個也未必好使。不過,我們不願意破壞這麼好的節日氣氛,就在這裡等到宴會結束再說,反正宴會快結束了。」

    「那樣最好,大家不用傷了和氣!」男職司嘴上說,可並沒有讓男侍和鬼魂放鬆警惕,顯然對這件事上了心,不弄明白是不會罷休的。

    這下,公子白他們可鬧心了。夜宴馬上結束,如果照職司們的意思跟著去了冥界,沒到鬼門關前就得穿幫,因為公子白和公子英是鐵定進不了鬼門關的,而且嘯月的法力能不能把通陰符支撐到那時候還不一定呢。

    正當公子白一籌莫展之時,小山下面又有了變化。首先入耳的是山下面的鬼魂發出的一陣驚叫,等屋裡的各位順著窗口下望的時候,就發現有一道鬼影沖翻了好多桌案,飛一樣的往山頂衝過來。在大家沒看清飛馳而來的鬼影是何面目的時候,鬼影已經撞破了窗欞衝了進來。

    男侍和鬼魂們七手八腳地去扶那個撞破窗戶摔在地下的鬼魂。男侍們的手剛碰到鬼魂的身體,地上的鬼魂就發瘋地甩開他們的手,掙扎著站了起來。這時候,屋內諸位才看清闖進來的是一個冥界的鬼卒,這個鬼卒身上標準的冥界制服裂開了幾道尺長的口子,本來算英俊的臉上密佈著爪痕,身上也是皮開肉綻,他的形象讓公子白和嘯月想起了被猛獸襲擊的人類。可進來的可是鬼魂,而且是鬼魂中鬼卒,弄成這樣子就奇怪也哉了。

    「這不是要來這裡的劉成兄弟嗎?你們為什麼不來維持秩序,還弄成這個樣子?」男職司認出這個鬼卒就是原定帶隊來這個夜宴現場做保安工作的鬼卒首領。

    鬼卒衝進來的目的就是找這兩個職司,見男職司問他,當下急切地說:「快讓參加夜宴的鬼魂撤走!晚了就來不及了,快!」

    在場的諸位被鬼卒劉成的話給弄懵了,女職司問道:「散席的時間還沒到,為何好好的夜宴要終止?冥界沒有給我們任何終止宴會的指令啊?」

    見到兩位職司沒有解釋就不會行動的樣子,劉成苦笑了一下,用很快的速度來講道:「本來我們要來這裡維持秩序,可途中突然收到巡邏鬼卒要求支援的信息,於是我們就趕了過去。趕過去才知道,本城的鬼卒都在那裡。在一片林子裡有百多隻異常兇猛的魔獸,今晚是鬼節,大概不想為此造成騷亂和恐慌,所以本城及附近的鬼卒集合起來想乾淨利落地把他們作掉後,再各就各位維持鬼節的秩序。可那百多隻魔獸實在厲害,支持了許久才被剿滅了一半,更怪異的是,凡本魔獸傷到的兄弟,都在幾分鐘內變成了惡靈,衝著自己的兄弟下手。打了半夜,魔獸的數量沒有減少反而增多了。一方面是不知從何處又趕過來一批魔獸,更主要的是那些變成惡靈的兄弟在半個多時辰後,又都變成了魔獸,被這些惡靈和魔獸傷的兄弟也跟著變成了惡靈和魔獸。不斷地惡性循環下,兄弟們實在支撐不住了,派我回來通知你們趕快疏散鬼魂,等大批的魔獸和惡靈衝過來就來不及了!」

    「有這麼嚴重?」男女職司不太相信鬼卒劉成的話。

    「有什麼不可能的!如果是流疫傳播的異種流毒搞出來的話,情況嚴重得不能再嚴重了!」公子英見識過流毒的厲害,連劍仙的元嬰都可以魔化,尋常的野獸和鬼卒自然不在話下。

    公子英的話不是誰都能聽懂的,不過公子白是完全聽懂了,他冒出了一句讓所有在場者都冒涼氣的話:「這位兄弟,你身上的傷也是被魔獸弄出來的吧?」

    公子白這一句話,讓圍在鬼卒劉成身邊的男侍和職司都後退了兩步。劉成剛才明確地說,被魔獸傷到的鬼卒都會在幾分鐘內變成惡靈,進而變成魔獸。如果劉成說的是真的,他又是被魔獸所傷,那他隨時可能變成惡靈,一個進入夜宴現場隨時可能變成惡靈,並且把傷在他手上的其他鬼魂也轉化過去,這實在是太可怕了。

    「是的。就在我眼看進入會場的時候,被魔獸襲擊了,已經有魔獸摸到了會場外面,很快他們就會攻擊會場,所以大家必須盡快撤走。至於我,我的時間不多了,很快我就會變成惡靈,所以請盡快在我清醒的時候,沒有變成惡靈的時候殺了我!殺了我!快!」說到最後,鬼卒劉成的身體已經開始不住地顫抖,絲絲黑氣由他身體上的傷痕處爆發出來,在他全身內外遊走,尖角、獠牙和利爪一點點兒地生長出來,顯然他正在蛻變為一個只知道殺戮的惡靈。

    面對劉成的異變,男女職司和侍從們不知所措,沒見過大場面的鄭善更是嚇得躲到了屋子一角。眼看劉成蛻變成了一個青面獠牙,手生利爪,背有骨刺的惡靈紅著眼睛向侍從們撲過去,而這些剛才還裝凶的冥界服務員們除了驚叫連逃跑都忘了。早在一旁做好準備的李寵成了這些被嚇傻了的侍從的救星,他飄身攔在撲過去的劉成面前,伸出幼嫩的小手上的一根食指點向劉成的面門。

    變成惡靈的劉成,武力增長了近十倍,可智力變成了負數,在他眼裡李寵也不過是一個攔住大人去路的小屁孩,用撞也把李寵撞倒了。李寵閃著暗藍色火花的指尖戳到他的臉上他才知道厲害。在李寵柔弱的指尖前,劉成觸電一般地停下去勢,身體不停地劇烈抖動。「你已經知道自己的命運,還為冥界盡了最後一點兒力,我敬佩你!處於對你的尊重,我不會讓你成為一名惡靈,將按照你的意願——殺、死、你!」李寵一字一頓地說完殺死你三個字後,指尖的藍芒一吐,一股強烈刺目的藍色閃電從貫穿了劉成的全身,劉成的魂魄瞬間被分解消失無形。

    李寵以他的法術「冥獄電光」瞬間殺了劉成化成的惡靈,這一手把男女職司和侍從、鬼魂們鎮住了。過了半晌,男職司才結結巴巴地說:「你……你……你殺……殺了他!」

    「他已經變成惡靈了。如果不殺了他,只要被他抓了一下,你們也變成惡靈了,到時候我們還得多費力氣殺你們,殺他一個總比殺你們一屋子要省力!」嘯月的解釋有點殘忍,不過從經濟學的角度分析,李寵確實是從根上解決了問題,以快的速度最小的犧牲防止了事態的繼續惡化,是一招漂亮的割肉止損。

    雖然嘯月的解釋合情合理,但職司和他領進來的侍從和鬼魂還是有些不能接受,就在他們還沒從憂傷的心境中解脫出來的時候,躲在屋子一角的鄭善嘴裡發著野獸般的呵呵聲發了瘋地衝了過來。鄭善突如其來的舉動讓侍從們躲閃不及,一個倒霉的女侍被鄭善一把摟在懷裡,隨即發出驚恐的尖叫。

    「調戲婦女嗎?!剛才可還是一本正經的老好人呢!」公子白習慣性地開了個玩笑,回頭看時臉上的顏色就變了。鄭善跟劉成一樣也變成了惡靈,在眾位略一遲疑的工夫,那個在他懷中的女侍在一聲長長的慘叫過後被生吞了進去。吞了女侍後的鄭善身體猛漲,體表裂開了道道口子,青綠色的氣體從裂口處冒出,一陣刺鼻的腥臭過後,他變成了一個人頭牛身四足著地的魔獸。

    別人看到鄭善的變化只是吃驚,而公子英看到鄭善變化後的形象則是非常吃驚。「流疫!傳播流毒的流疫就是這個樣子的!快殺了他!」要不是方怡心死命拉住,公子英就要衝過去和鄭善變成的魔獸拚命了。

    流疫這個名字,公子白是不會不理解的,公子英剛喊出來他就行動,翠玉長刀隨著意念出現在手中,隨即長刀化成一股淡青色的旋風圍著鄭善轉了兩圈。刀光停下時,剛剛成為魔獸的鄭善就像破碎的拼圖一樣成了呼嘯刀風中飛散的殘影。

    公子白收刀,嘯月卻展動身形,在呼吸間八名侍從和兩名鬼魂被他手中發出的半月形白光「月刃」斬成碎片魂飛魄散。

    公子白殺了鄭善職司可以理解,可嘯月突然出手殺了侍從和鬼魂,職司就無法理解了。「你想幹什麼?」在職司眼裡,嘯月變成了另一個惡靈或者是魔獸,在場所有的侍從和鬼魂都畏縮地靠向了門邊。

    「我幹什麼?我是在救你們!劉成變成惡靈前碰過這些鬼魂,剛才小白對付鄭善的時候,他們的牙都長出來了。你們光看著小白殺魔獸,身邊變成惡靈的鬼魂就要向你們下手了,你們都不知道!現在又用看魔獸的眼光看我,真是狗咬呂洞賓!」嘯月的學習能力超強,很快就能熟練地把公子白引用來埋汰他的俗語利用來埋汰鬼魂了。

    「你們到底是誰?真正的目的是什麼?」目睹了公子白、李寵、嘯月的身手,職司就是再傻也不會把他們當成普通的鬼魂。

    事到如今也沒必要隱藏下去,如果不亮出真實身份一直跟職司在這個問題上爭論下去,這個會場中的鬼魂都會因此錯過撤離的時機,被即將來襲的魔獸嘴下喪生,或者乾脆轉變成魔獸。交換了一下眼色,公子白和嘯月一起撤銷了通陰符的法力,李寵也把靈鬼的氣息全部釋放出來。這下職司和鬼魂們傻了眼,五位當中只有方怡心一個是純粹的鬼魂,嚴肅的群鬼夜宴中居然混進了兩個人、一個妖、一個靈鬼,這可是嚴重破壞冥界法令,亙古沒有過的事。

    「你們不是鬼居然混進來,這是破壞冥界法令的重罪,一定要押你們回冥界受審!」男職司一揮手,侍從和鬼魂再不願意也得衝過來把公子白他們抓起來,**攜帶不方便,起碼要把他們的魂魄收了帶回冥界。

    「你們他媽的有毛病啊!我看你們誰敢!」脾氣本就不是很好的公子英發了火,雙目中神光暴射,這些鬼魂哪能敵住他的探照燈般的破魔神光,全被他犀利的眼神給罩住動彈不得。

    「我要是能打到你,非給你兩個耳光不可!」通陰符的法術解除了,公子英恢復了人的身體,打鬼魂耳光瀉火的願望不能實現有點兒鬱悶。「你這個職司是不是偷吃夜宴上的東西吃得太多連腦袋都給塞死了,沒聽劉成說嗎,魔獸馬上就要進攻這裡了。你不先組織鬼魂安全撤離,反而在這裡跟我們糾纏,打算把這些鬼魂都扔在這裡變魔獸是嗎?分不清輕重緩急,哪頭大哪頭小,你他媽的根本就對不起這個職司的名頭。」

    罵完了職司,公子英又指著公子白等人說道:「我叫公子英,他是我哥公子白,他是妖狼族的嘯月,他是靈鬼李寵。」介紹到方怡心的時候,公子英的話就變了,他知道冥界若追究起來,公子白他們一定有辦法,就是怕冥界欺負方怡心是一個普通鬼魂,所以換了個說法。「她是半路我們撿來的孤魂,本想讓她帶領我們進來,可她卻任啥不懂,所以我們才找鄭善的,這裡的事與她無關。你回冥界就這麼報告,冥界想追究的就來找我們幾個吧!」

    公子英報完了所有參與者的名號後,收了神光,對那兩個已經傻掉的職司吼道:「你們還不去疏散鬼魂,非得等我打你們,你們才去嗎?」

    公子英報完了名號,兩個職司的眼睛就亮了,兩張臉上迅速略過吃驚、發愁、喜悅的表情,並且最終定格在如見救星的表情上。「原來是公子白,太好了!這次有救了!」女職司情不自禁地發出歡呼,差點讓嘯月誤以為公子白成了女鬼的夢中情人。

    公子白他們顯出原形後,兩個職司嚇了一跳,出了這麼大的事故如何向冥界交代成了他們的主要問題,所以他們想把公子白一眾帶回冥界受審。公子英把分不清輕重的他們一頓數落後,他們立刻又為如何疏散鬼魂頭疼,他們在冥界的職位相當於高級酒店的大堂經理,可不是以戰鬥見長的鬼卒,讓他們在可能隨時產生戰鬥的情況下組織鬼魂疏散,他們可是心有餘而力不足。鬼律師公子白的名號在冥界已經傳得神乎其神,這個要命的時候公子白和他的知名朋友都出現了,他們怎麼進來的進來幹了什麼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們的傳說中的實力,他們立刻成了職司們的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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