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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 第六節 交人治鬼 文 / 丘達可

    公子白躲進了妖力空間還心有餘悸。剛才的場面實在太恐怖了,鬼樓的一怒之下發動的攻擊聲勢驚人,破壞力也強,如果是陳玄的話早就變成有機肥料均勻分佈在鬼樓的草坪底下了。公子白在被擊飛到半空,在抵擋攻擊時無意向下望了一眼,就這一眼讓他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有一個女人的身影如浮雕一樣出現在鬼樓的牆體上,並不住的扭動著,好像要掙脫什麼的樣子,在呼嘯的陰風中也隱約夾雜著「救救我」、「放開我」的哭號聲。身體受傷加上奇怪的發現使公子白作出了立刻離開的決定。

    公子白進入妖力空間後,直接在他為自己準備的房間裡現身,檢查了一下身體情況,受傷的地方正在自動癒合和消腫。真令人興奮哪,以後小傷就不用去醫院了,有省了不少錢,公子白對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喜歡了。那邊李寵也表示沒有大礙之後,公子白想起了他今晚的收穫——一個大活人和五個鬼。公子白當然不能把他們扔在他的私人空間裡的私人空間——房子裡來了,出了公子白白的屋子就會看見,陳玄已經清醒過來正在空間的一角上鬱悶,被鎮鬼符定型為鬼火的五鬼則掉在院子裡燒烤過後的木炭灰燼當中。

    「小李,麻煩你去把我們的熱血青年,茅山勇士帶過來,不要嚇到他!」公子白非常「鄭重」地說。

    李寵聞言立刻「嗖」的一聲飛到了陳玄面前。陳玄象公子白說的那樣是個典型的熱血青年,作為茅山弟子在鬼樓開始出現怪異現象的時候就偷偷的把自己煉製的靈符掛在鬼樓上,可惜他的符力不夠,所以只好一邊加緊修煉,一邊向茅山派的師長通報,請求茅山派派出高手來為民除害。結果過了一段時間後,茅山派沒派來幫手,卻是他自己求成心切竟然把實力提升了一個層次,於是憑著新掌握的太極八卦陣的攻陣冒然單挑鬼樓。在鬼樓破去他的陣勢之後,他自認必死無疑,清醒過來卻發現自己在一個奇怪的地方,他的修道知識和法術感應力告訴他,這個地方絕對不是地球。在這個三維空間的正中,如同神話裡漂浮在虛空之中的仙山一樣的院落肯定是這個空間的樞紐,陳玄努力了幾次都沒能成功地移動位置,更別說到公子白的院子裡去了。沒辦法,誰讓公子白是這個空間的主宰,沒他的允許除非那些實力強橫如神仙的傢伙,或者象嘯月他們那樣的妖,根本無法在這個空間做任何事。

    陳玄試了幾種法術都毫無效果,正在鬱悶的時候,李寵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陳玄被李寵的突然出現給嚇了一跳,接著發現面前的是一個鬼,更是心驚,因為他剛剛還在和鬼樓開戰,馬上把法劍抽了出來。陳玄作完了防守準備才發現,自己居然能夠自由活動了。「你是何方鬼魅,想幹什麼?」陳玄出言詢問。他沒有冒然出手,而是出言相問,讓李寵很滿意。畢竟鬼也是一種生靈,並不是所有的鬼都要被法師收的。其實,陳玄是連串的打擊折了銳氣,放在以往,陳玄早一劍劈過去了。

    「我老大是這裡的主人,他想見你。」李寵遇到了一個真正的茅山弟子,想起了以前和父親在一起,淘氣的時候捉弄茅山的大小道士的時光,所以決定跟陳玄開個玩笑。而且公子白也「鄭重」地表示了他自己的意思,李寵那能不借題發揮呀。不理陳玄的疑惑和驚訝,李寵伸出小手纂住了法劍,像投標槍一樣把陳玄連人帶劍沖公子白擲了過去。陳玄邊飛邊詫異,怎麼鬼不怕我的法劍呢?

    李寵力道控制的很好,加上公子白及時出手接了一下,陳玄就安全著陸了。「小陳,看來你還不錯嗎?經常鍛煉是吧,肌肉很結實嗎?這麼快就醒了,不多睡一會兒了?」公子白作關心狀。

    看見眼前一個比他矮半頭,但明顯比他健壯的一個黑衣人在指手畫腳,語帶雙關的鄙視他,剛才把他扔過來的那個小鬼還在他身邊微笑,陳玄有點生氣:「你是什麼人?竟敢私自養鬼,你們和鬼樓什麼關係,把我弄到這裡來有什麼目的?」

    「先回答我的問題,你是茅山弟子嗎?如果你是茅山弟子,怎麼不會茅山的養鬼術,分不出護法靈鬼和孤魂野鬼?你師父是誰,看我不教訓他!」公子白裝出一副前輩高手的樣子。

    望著看起來不比自己大兩歲的公子白,陳玄有點蒙了。怎麼一副長輩教訓小輩的嘴臉,你比誰大多少啊?陳玄有仔細觀察了一下李寵,這下他可嚇壞了,可不正是茅山術中的護法靈鬼,而且修煉養鬼術的師門中人,在二百年內只有兩人,一位是二百年前的絕塵道長,一位是現在的掌門也是他的師父清靈子。他見識過師父養的鬼,那種氣息和李寵的一樣,但比李寵弱許多。難道說,眼前的就是失蹤的絕塵道長,那論輩份可是自己的祖師了。正所謂,不看人面,看鬼面。陳玄不敢過於放肆,小心地回答:「這位前輩,弟子是茅山派地三十四代掌門清靈子的記名弟子陳玄,現在在本市的——大學法律系讀書,今年念大二。」

    「這麼說你是茅山第三十五代弟子了。算起來,我至少可是借你的光作他的師爺了吧?」公子白問李寵。李寵在旁邊點頭同意。的確不假。李寵他爹是三十二代弟子,就算李寵不能和他老爹算同一輩份的弟子,至少也是三十三代的輩份,而公子白和李寵平輩論交,可不就是陳玄師父的師叔,陳玄的師爺了!

    「您莫非是失蹤了一百五十年的絕塵道長!」陳玄激動萬分,一百多年前就名揚法術解的師門前輩呀,跟神仙沒什麼分別,叫自己遇上了,這下發達了。一高興,跪下就磕起頭來,他根本沒懷疑公子白的年齡,因為會法術修道的人的年齡沒法從外表判斷,他師父都九十九歲了,外表還像三十幾歲的人似的。

    公子白趕緊把他從地上拎起來。「十分遺憾的告訴你,我是你的師爺而已,可不是絕塵道長,不過我跟他兒子還是很熟的。你小子就是好衝動,能不能問清了再磕頭啊?雖然你頭磕得不怨,但可不是真心給我磕的,這樣我就挑你理了。」公子白不緊不慢地說,「啊,對了,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公子白,——大學法律系畢業,現在是——律師事務所專職律師。我可是你貨真價實的校友、師兄啊!不過,我還是喜歡師爺這個稱呼。小玄子,我以後就這麼叫你吧。」

    聽了公子白的自我介紹,陳玄差點又一次暈倒。老天爺,你可憐可憐我這個為正義不惜犧牲的熱血青年吧,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陳玄在心裡哀號了起來。好在公子白講究人,把一頭霧水的陳玄讓到屋裡,簡單地向他講了一下關於李寵和他自己的事情,總算把陳玄的疑惑解開了。陳玄雖然對公子白攀大輩愣充師爺和叫他小玄子比較反感之外,對公子白和李寵的身份和實力十分的佩服。在感謝了公子白的救命之恩後,陳玄詳細地向公子白述說了他來單挑鬼樓的前後經過。

    「說你熱血青年你還不服,如果在五四運動的時候,你一定是第一個為拯救國家和民族而為國捐軀的革命烈士。你小子自大的可以,憑一個剛掌握的陣法就去和一個不知什麼來頭的東西單挑,而且發動起來不遺餘力,連給自己逃跑的力氣都沒留下,真是英勇啊!你準備讓你父母給你送終嗎?準備讓你師父為你拼老命給你報仇嗎?以為熱血青年是誇你呀?下次想作的時候先搞清自己的實力,留下後路再往前衝吧。」公子白給陳玄狠狠地上了一課,中間還不時夾著對剛才陳玄和鬼樓單挑的戰術分析、講評。一個小時後,陳玄徹底被公子白說服了,不但痛下決心改掉衝動的毛病,還把公子白封為偶像,不是公子白堅決反對他就要改投公子白門下了。旁邊的李寵給了一句精闢的總結:「事實證明,自戀狂最終戰勝了自大狂!」

    看看手錶已經早晨六點鐘了,公子白結束了和陳玄的談話。「小玄子,收拾一下,我把你送出去,你該回學校上課了。」

    「那你幹什麼呀?」陳玄問。

    「淨跟你嘮嗑了,抓回來的五鬼還沒料理呢。沒準還能從他們嘴裡問出點東西呢。」公子白招手把扔在院子中間的五團鬼火吸到桌面上,「這五個死腦筋的東西,不知道是不是很嘴硬呢?」陳玄一聽有好戲看,那還肯走。為了不被公子白趕走,陳玄付出了很「慘痛」的代價——恭恭敬敬地叫了公子白三聲「師爺」。至於上不成課,沒關係了,那個大學生不逃幾回課才畢業的。

    公子白放鬆了對五鬼的鎮壓,使他們恢復了形體和說話的能力。公子白最不希望的事情發生了,五鬼對公子白關於鬼樓和他們自己的情況的訊問閉口不答,一副大爺無可奉告的嘴臉,弄得公子白直撓頭。「小李,五鬼是不是被煉成五鬼煞後就沒有自身的意識了?」公子白問。李寵回答:「不是的,五鬼煞裡的五鬼只是被施法者束縛和控制了行動,本身是有意識的,如果沒有意識就不能準確執行執法者的命令,就不叫五鬼煞了。在這裡因為空間不同,他們已經脫離了施法者的控制,應當沒有使他們不敢或不能說話的法術控制。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們五個故意不說。」

    「師爺,這五鬼是不是聾啞的殘疾鬼呀?不如我用手語試試?」陳玄提議。

    公子白和李寵同時笑翻在地上,公子白揉著肚子說:「你師父真不負責,對記名弟子的教育分明是偷工減料。你不知道啊,生前無論是瞎子,還是聾子、啞巴,身體感官的功能殘缺都不會帶給靈魂,只有缺胳膊少腿的鬼,沒有瞎鬼和聾啞鬼。」

    正當公子白為如何整治五鬼大傷腦筋時,房間正中的空間連接球光芒閃爍,呼啦啦出現了一群大野狼,這群狼有十五六匹口裡叼著、背上背著野雞、野兔什麼的野味,最後是狼人狀態的嘯月和兩個修成人形的高大狼妖,嘯月他們剛剛進行了一次狩獵,忍不住有來舉行燒烤酒會了。

    嘯月把背上一頭健壯的梅花鹿順手一擲丟到院子中央的燒烤區,其他的狼也帶著獵物到院子裡,有手的動手,沒手的動嘴開始把獵物褪毛、剝皮,來的次數多了他們多少也明白一些料理食物的程序。嘯月轉身來到公子白所在左面的房間,這裡是公子白的客廳,望見公子白一副苦臉,旁邊還有一個被他嚇趴下的小青年,嘯月拍著肚皮問:「小白,我還想找你呢,沒想到你真夠哥們兒,在這裡等我,你咋知道我要來呢?咋的了?一副苦瓜臉,誰欺負你了,我給你報仇!哎呦!在哪撿一個肉質怎麼好的少男呢,今天有烤人肉吃嗎?」

    陳玄剛從地上趴起來,聽嘯月一說立刻又倒了,而且是暈倒!公子白過去幾下拍醒了陳玄,之後給嘯月和陳玄相互介紹,並費了半天的吐沫才讓嘯月放棄了吃人肉的念頭,讓陳玄承認了嘯月這個借光的師爺。陳玄心裡這個憋氣,一夜之間出來兩個師爺,一個神神叨叨,一個更絕,認定自己是食物,看自己的時候總流口水。

    「跟你作兄弟還真有搞頭兒,憑空出來個徒孫,作師爺的也沒什麼準備,依人的規矩頭一次見面當長輩的總得拿點見面禮出來。這樣吧,院子裡哪頭鹿的鹿角就送給小玄子了,還有鹿鞭、鹿筋什麼的,他拿了換幾個錢當學費,或者配藥吃吃還是不錯的。」嘯月沖公子白說,「對了,剛才你為什麼事發愁啊,說來聽聽。」

    於是,公子白一邊就著炭火烤著野味,一邊把鬼樓的事跟嘯月說了。嘯月聽後來了精神:「我靠,不就一個鬼樓嗎!它不給你面子,就是不給我面子。你馬上帶我過去,我拆了它,看它還牛-!」

    「大哥,我承認以你的實力,一個人就可以把世貿大樓拆了。可是我們不是拆遷公司,我還要留下那樓,那裡還有一套房子等我住呢。所以,你打鬼可以,拆樓絕對不行!而且,我懷疑這鬼樓不單純,還有我們想不到的東西。這是我的一種感覺,為了證實我的推斷,我想審問一下被我抓回來的五鬼。可是這五個狗廝就是不吭聲,我和小李的法術用來打鬼、滅鬼沒問題,可審鬼就不行了。煩哪!」公子白說,「你有什麼辦法沒有?如果有用請你吃醬骨頭。」

    嘯月和其他妖狼族是天生的戰士,對打仗比較在行,審問犯人的事他從來都不幹,可是公子白說的「醬骨頭」他十分嚮往,凡是公子白推薦的東西都好吃的理論在妖狼族來說就是真理。「先提一個過來我試試。」嘯月小心的說。

    公子白也是有病亂投醫,沒有多想揮手招了五鬼中的一個(為了方便叫他鬼一)。看著面前模樣醜陋的鬼一,嘯月擺出了最凶的面孔,咧開血盆大口,獠牙、利爪全都露了出來。「鬼仔,聽我兄弟說你們嘴挺硬,最好把鬼樓的事從實招來,在這裡我兄弟是老大,你的主人根本救不了你。我說的你沒聽見麼?……。」嘯月衝著鬼一吼了半天,鬼一隻是瞪著眼瞧他,一聲都沒吭。這下嘯月可火了,在公子白、陳玄和其他妖狼面前連一個鬼都可以鄙視他,以後還怎麼混?嘯月冷哼了一聲,右手立刻變形成一根細長鋒利的尖刺。「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不動大刑你是不開口,看我的滅魂刺!」嘯月本打算用滅魂刺輕輕地給鬼一來一下讓他吃點苦頭,結果他認為輕輕的一下過去,鬼一的鬼體在接觸到滅魂刺後噗的一聲煙消雲散了。鬼一虛弱的身體連公子白都不屑用力攻擊,哪能抵擋嘯月的恐怖威力,何況還是專門對付鬼魂的武器。嘯月尷尬地愣在當場,這鬼也太虛了!

    「大哥,我還以為你有好注意,原來還是屠夫本色,幸好還有四個備用的,要不然你可陪不起呀!」公子白無奈地安慰了嘯月一下。

    嘯月也很不好意思,訕訕地說:「我也沒想到,這鬼虛的就像肥皂泡,一碰就破了。這個衰鬼,閻王都會嫌他營養不良,不會收留他,沒就沒了吧。你喜歡的話,我再抓十個健康的賠給你。醬骨頭是什麼東西呀?我好想吃吃看哪!」

    公子白聽他說閻王兩個字,靈機一動計上心來,同時暗自擔心,是不是體質好了頭腦反而變遲鈍了,現成的牛頭馬面地獄鬼卒,對付鬼的專家級人物不找,幹嘛找業餘的客串哪!「憑你剛才的一句話,醬骨頭我一定請你吃。小李,你怎麼也把你的牛爺馬爺給忘了,麻煩你跑一趟,把這裡的事跟他們說一下,讓他們過來幫個忙。小玄子,你先到外面的王記骨頭館買三十斤醬骨頭,脊骨、排骨都要,再炒幾個菜,十瓶白酒,四箱啤酒,人家遠道而來,得好好的招待!」公子白迅速分派了任務。

    過了半小時,先是陳玄發來信號,公子白開了空間入口,大堆的酒食被陳玄搬了近來,公子白在院子裡的燒烤架旁邊鋪了一張寬大的檯布,把燒烤的野味和買來的酒菜擺上去,勉強的佈置了個露天席地的聚餐。緊接著李寵帶著牛頭馬面和十幾個鬼卒大駕光臨。

    「哎呀,好多酒菜!還有這麼多可愛的動物!」牛頭看見酒菜眉開眼笑。

    嘯月立刻站起來,對牛頭說:「冥界的使者,我們不是動物,而是高貴的妖狼族,請不要把我們同野生動物混為一談。」同時,旁邊的妖狼也十分不滿地盯著牛頭和馬面。

    「這位小弟弟,不要生氣。我們和你老爸也是舊識。老牛不過是開玩笑,我們在人的眼裡不也是怪物嗎?到底是年輕人,火氣大,開不起玩笑。」經過馬面的解釋,雙方緩和了不少。公子白馬上過來相互介紹,雙方都是性情中人,幾杯酒下肚就開始互相吹捧了,怪物和動物們打成了一片。

    牛頭和馬面幹掉了兩瓶白酒後,想起來過來的目的:「小白呀,我聽說你抓了幾個鬼回來問口供,而且挺失敗。擺這麼一地的酒菜招待我們,我們也不能白吃白喝。說別的不行,對付鬼類你算找對門口了。把那幾個衰鬼放出來,你在這安心看好戲吧。」

    公子白把剩下的四個鬼放出來,因為有專業人士在場,把他們身上的禁制都解了。跟著牛頭和馬面過來的那十幾個鬼卒一擁而上,不知什麼做的鐵鏈、繩索把他們捆了個結實。之後在院子的一角,鬼卒們擺開了刑場。

    不得不佩服鬼卒們的用刑技術,無論是多麼變態的折磨,受刑的鬼都不會消散。首先是支起一口巨大的油鍋,把四個鬼挨個炸了一遍。四個鬼在鍋裡像油條一樣的翻滾,不過油條是不會叫。公子白突發奇想,串了幾串肉串就著油鍋炸了,吃得各位讚不絕口。接下來,把四鬼夾在兩快木板中間,然後用誇張的大鋸從中間鋸成兩半,鋸完後他們的身體再被合起來,接著再鋸開。四鬼在鬼卒的料理下很快就表示願意招供。牛頭卻很不高興,嚷著十八層地獄裡現場版的節目還沒演完呢,跟著加演石磨碾壓和剝皮敲骨後才把四鬼丟到一邊接受問話。這邊的嘯月和他的族人連呼過癮,說以後在打仗捉的俘虜不能殺了了事,也得照樣操作一下,還說要回去和狼王打招呼派一個代表團到冥界學習一下先進的用刑技術。可憐的陳玄已經因恐懼和噁心暈倒數次,狂吐膽汁1.25升。公子白高興的是酒錢沒白花,只要四鬼肯開口,那房子有一半就是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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