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情和我猜測的都差不多,果然是劉澤搞得鬼,只是我還有一個疑問,不知道這劉澤和劉東是否真的是兄弟,不過現在我已經不是很擔心了,即便他們是兄弟,恐怕也是有著很大的淵源,不然那劉澤也不會這麼喪心病狂的用這麼個方法來對付他。
當然,從我內心裡來說,我是希望可以結交段三爺和劉東這號人物的,若是能讓他們幫助我的話,那麼我又多了一個強大的朋友,這對我以後做事是非常有幫助的。
我和雅歌尊很快就來到了劉東的房間,劉東和段三爺這會兒也是心情淡定了下來,只是看到了我之後還是有些激動,看來我這條路真的是選對了。
「劉叔,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呢?」我問道。
「好多了,多虧了你啊,尋歡,你是劉某的救命恩人,這麼給你說吧,只要劉某活著一天,日後你如果遇到了麻煩,只要你開口,劉某絕對不會眨眼的。」劉東說道。
「哈哈,是啊,尋歡,果然不愧是諸葛先生的弟子,當真是讓我等大開眼界了啊。」段三爺也跟著說道。
臥槽,我尷尬了,因為這對於他們來說或許看著很不可思議,但其實對我來說就是小菜一碟而已,他們這樣都是把我給整的有點兒不好意思了。
我看著劉東說道:「劉叔嚴重了,我其實來找你是有一件事情想要問你一下,你認識劉澤嗎?」
當我說出劉澤的一剎那,明顯可以看出段三爺和劉東都是顫抖了一下,顯然他們是認識的。
現場頓時陷入了一片沉寂,過了一會兒,劉東才開口:「尋歡啊,你問這幹什麼?」
「劉叔,不瞞你說,你這次被鬼纏身就是那劉澤搞的鬼,我剛剛已經打聽清楚了,只是我不知道這劉澤跟你有什麼過節,居然使出如此卑劣的手段來對付你。」我說道。
說這話的時候我一直在關注著劉東的表情,從一開始的不自然到最後有些生氣,臉色也陰沉了下來。
「這個劉澤,媽的,沒想到居然是他來對付我的,好吧,既然他不念兄弟之情,那麼我劉東也沒有必要再給他講什麼情義了。」劉東狠狠地說道。
果然他們是兄弟啊,只是不知道這其中發生了什麼。
劉東歎了一口氣接著說道:「其實我和劉澤本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當年因為我父親比較看重我,他一直就對我不滿,後來因為我們都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了,我們兄弟倆同時喜歡上了一個女人,也就是我現在的妻子,而她選擇了我,這更加讓劉澤十分惱火了,到後來出去闖蕩的時候,我跟著三哥了,他不如我們,期間我們打了幾次,到後來關係就越來越僵硬了,我也曾經試著說服過他,讓他跟我一起,可是他不同意,直到現在,他對我存在很大的怨氣,只是我不知道他居然要對我下手。」
劉東這些話的時候,不僅僅透露出的是怒氣,還有一絲絲的悲哀,是啊,畢竟他們是兄弟啊。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呢?
我細細的回味著劉東的話,因為感覺告訴我,事情沒那麼簡單,畢竟他們是兄弟,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應該不會走到這一步。
我瞇著眼,看著劉東,冷不丁問道:「劉叔,你玩我呢?」
呃?
聽到我的話,劉東愣了一下,而段三爺,則明顯眉宇間閃過一絲怒氣,好像很不滿我得樣子。
「葉兄弟,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劉東陰沉著臉問道。
「劉叔,我踏入這裡,就把您當叔了,您每天晚上,做的那個夢裡,是不是經常有小孩子的啼哭聲?所謂因果因果,便是你種下了因,然後就必須接受果,這一點,身為鬼探,如果您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那麼,我也無法真正的幫助你,至少說,我幫得了您這一次,幫不了您第二次,第三次,您說,是不是這個道理?」我看著劉東,說道。
我知道,有些時候,不說出事情的利害關係,還真不好去做某一件事情,就算送鬼投胎也得先給陰間那伙鬼燒點開道錢不是?
我這話說得很中肯,劉東沉思了一下,然後輕輕拍了下我的肩膀,點了點頭,最後徵詢的看了一眼段三爺。
段三爺微微點了點頭,表示我可以信任。
媽蛋,老子盡心盡力的救你,你特麼的原來到現在還沒有完全信任我,這不是打臉嗎?
劉東是誰?
那可是在整個大東北摸爬滾打出來狠人,察言觀色那可是尋常不能比的,他突然對我歉意的說道:「尋歡啊,不是叔瞞你,而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的吶,有句話也叫家醜不可外揚,哎——」
劉東說到這裡,我分明看見,他的臉上,閃過一絲痛楚的神色,段三爺也微微歎息了一下,顯然也是對那件事情難以啟齒。
「這樣說吧,劉叔,我說句話兒,你琢磨下對不對?」我看著劉東,準備放大招了,說道:「劉叔,您殺過人,並且殺過不少人,身上煞氣很重,所以,在劉澤的刻意佈局下,您才能夠化險為夷活下來,煞氣擋煞,跟以毒攻毒一個道理,我想,劉東應該早就對您動手了,但是我們鬼探有個說法,一煞擋萬氣,所以您才能夠活到現在,至於您最近的情況,而是劉澤已經找到了對付您的辦法了,要是您不信任我,得,那我也不多說,您給我點錢,我走,算是我擔下這因果了。」
轟!
聽到我的話,劉東臉色大變,而後像是難以啟齒一般,對著段三爺道:「三爺,您說吧!?」
段三爺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隨後輕輕拍了拍桌面,歎息道:「尋歡啊,之前東子不是說,劉澤跟他喜歡同一個女人嗎?」
我點點頭,好像明白了些什麼。
段三爺一狠心,鼓足勇氣,說道:「那一年,東子跟我去接受盤龍幫的地盤,一去就是兩年,但是,當東子回來的時候,老婆卻懷孕了。」
呃?
我愣住了,目瞪口呆。
段三爺繼續說道:「原來,是有一天,劉澤摸黑進了東子的房間,冒充東子,跟東子的老婆,那啥了。」
媽蛋,我聽到這裡,憤怒了,劉澤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怪不得劉東難以啟齒,這家醜可不是一般的家醜。
我看見劉東的肩膀聳動了一下,顯然在極力克制自己,我知道,這件事,對於一個在大東北可以呼風喚雨的大佬來說,打擊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