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奇口中說的那個組織,是什麼組織,他沒有說出來,好像是在顧忌什麼一樣,不過我想應該不是劉澤所在的新天堂組織,如果是的話,他根本就不用背著我,有所顧忌的不往出說。
「墨軒,你說的是什麼任務?」
在醫院給張天奇處理傷口的時候,我看著一邊的墨軒問道。
墨軒的眼睛眨了一下,嘻嘻一笑,說道:「沒有什麼了,就是江城你還記的不?不記得江城,那麼江雲飛呢?」
墨軒說完我就沉默了,我已經知道是什麼樣的任務了,如果猜的不錯,就是上次林老大說的江家事件。
我說怎麼開始的時候,墨軒說這件事情不好辦,不是一個好差事,原來是這個樣子,不過對於別人來說,不是件好差事,但對我來說,還可以,不好不壞,打心底,我就想幫江雲飛,至於江城,我有些不喜歡他的做法和態度,丫的根本就是個不孝子!
我還是點了點頭,對著墨軒問道:「那你說什麼和張楠家的事情是一個事情?這是什麼意思?」
「對啊,和我家的事情有什麼關係?」墨軒還沒有說話呢,張楠就已經走過來了。
我轉頭看了眼張楠,「你怎麼過來了?」
張楠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看著墨軒,語氣有些急迫,「你怎麼知道我家的事情?」看來挺在意這件事情的。
張楠的語氣不好,墨軒也不是白給的,兩個都是一等一的大小姐,雖然墨軒的大小姐脾氣不是很大,但絕對不能說沒有。
「你跟誰倆說話呢?」墨軒張嘴就是一句抗硬的話,語氣也不是很好。
「就和你倆呢,怎麼滴了?你當我怕你是不?」張楠現在的脾氣是越來越大,不知道是家裡面的事情壓在心頭不爽,還是因為什麼。
我一看了兩人這是要干的節奏,不知道怎麼回事,一股子煩躁感襲上心頭,「能不能不嘰嘰喳喳的,都是閒的是不?沒事幹出去掃廁所去,別在這吵吵。」
「別動怒,要心平氣和。」趙蕭瀟伸出手放在我的肩膀上,輕輕說道。
我平息了一下心中的煩躁感,歎了口氣,沒有再說什麼,要是放在以前的話,我會像張楠和墨軒道歉,但是今天我沒有,好像道歉已經不是我嘴邊的話,即便是錯,我要錯的很傲嬌。
「算了,和她一般見識顯得我沒有度量。」墨軒說完就開始敘訴江雲飛家還有張家這次的事情。
其實大概事情很簡單,就是因為江城遇見了一個女人,之後變的特別的暴躁!開始耍錢,身體一天不如一天,最後,家道中落,連帶害的江雲飛也破產了。
張家的事情就更簡單了,就是因為張大生原名叫張亮。
張亮,是尹倩的丈夫,當初為了更好的生活而放棄了尹倩,這件事情我知道,以前聽尹倩訴說過。
說完之後,墨軒拿出一張照片,遞給我,笑容很有深意。
我拿著照片,頓時就愣住了,「這是?尹倩?」
照片中的尹倩和我認識她的時候差不多,只是眼神不一樣,我認識的尹倩,眼神帶著很深的恨意和怨念,而照片中的尹倩,眼神很清澈,很單純,眼中滿滿的全都是幸福。
「這是尹倩20多歲時候的照片,是我從當年的檔案中找出來的。」墨軒說著就笑了,不知道笑點在哪裡。
突然,我想到了什麼,張著大嘴說道:「難道你口中那個江城的女人是尹倩?就是照片中的這個樣子?」
「賓果!」
墨軒打了個響指,說道:「猜對了,沒想到你聽聰明的哈。」
唉我你妹!我又不是傻。子,說的這麼明顯了,我還能不知道?
「真的是尹倩?」
我還有點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可是再一想想,墨軒沒有騙我的必要,所以,我只能相信這是真的。
「能給我聯繫一下江雲飛嗎?我對江雲飛沒有意見,但是對江城,意見挺大的。」
說完我就說了以前幫過江雲飛的事情,除了張楠不知道,墨軒和趙蕭瀟似乎都知道了。
「在這裡說什麼呢?」張天奇走了過來,肩膀上幫著繃帶,氣憤的一比,「麻痺的,我就說我不來,來了幹啥?要不是諸葛前輩走的時候,讓我今天必須在你身邊,我作死都不來,我和你說。」
張天奇說完還踹了一腳旁邊的垃圾桶,『光當…』一聲,嚇了我一跳。
「嗷!」
張天奇大吼了一聲,「誰尼瑪的放的垃圾桶?」
我們頓時就笑了,原來垃圾桶是固定的,不是移動的,很結實的那種,張天奇一踢,垃圾箱連動都沒有動,笑死我了,悲催的張天奇只能又進醫院了,剛才看的是胳膊,現在看的是腳。
扶著張天奇進去的時候,醫生愣了一下,張天奇也愣住了,醫生是一個中年人,看著張天奇說道:「小伙子,你走錯地方了吧?剛才不是我給你包紮的,雖然剛才我也在那,但你不能來找我啊?」
張天奇的臉都紅了,要說剛才沒有見到這個醫生還好點,但偏偏就是遇見了,悲催的張天奇。紅著臉說道:「醫生,我看腳。」
醫生聽張天奇說看腳,眼珠子頓時就瞪大了,「這沒包紮好還把腳拐噠瘸了?」
哎你妹!我們啥都不想說了,直接就笑了,特別是墨軒還有張楠,根本就不在乎張天奇的臉色,笑的哈哈的。
半個小時之後,我們扶著張天奇出來了,張楠手裡拿著一副枴杖,還好這個醫生是一個中醫,會矯正,不然的話,更麻煩,我們誰也想不到,張天奇這一腳居然能踢崴了,醫生說了,再使勁一點,那就骨折了,必須要打石膏,現在不用,回家養一養就行了。
張天奇一出醫院的正門,就對我說道:「尋歡啊,我是發現了,現在你克我啊!」
我沒說話,也不知道說啥。
「尋歡我把東西都傳到你的郵箱,你自己去看,我有點事,回一趟家。」墨軒從一邊走回來,臉色有些難看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