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剛落地,偉哥這牲口才擦乾口水,這一路上雙眼愣愣的看著空姐的屁股,胸部,就差衝上去就地正法了,給我鬱悶的,我都不敢抬頭,特麼的丟人啊。
還有鸚鵡五爺,這個玩意更是生性,不知道怎麼躲過安檢了,一上飛機就開始撒歡,那群空姐都覺得五爺有意思,沒事就過來逗悶子,我擦!可把偉哥樂壞了,五爺一雙綠豆眼也不安分,所以說,不管啥玩意,都不能看外表,丫的牲口也不行。
本來我以為偉哥說有人接機是吹牛逼,沒想到真有,一個大漢戴著墨鏡,穿著黑色的緊身半袖,腰板倍直的現在出站口,我們剛出來,這個大漢就過來了,我聽見走路都發出彭彭的聲音。
「霍先生,張總讓我來接你。」大漢長得粗狂,沒想到說話很文靜,有股子氣質。
「好說好說,這是我兄弟,鬼探葉尋歡。」偉哥指著我介紹道。
偉哥來的時候就和我說過,他目前的身份是陰陽先生,因為沒有道統的術士,現在都叫陰陽先生。
我理解偉哥,他是怕我說漏了,咳咳,我得給他面子。
張老闆就是齊大勝妻子張香雲的大哥,叫張德勝,麻痺的,我就感覺張香雲和他大哥關係好,不然找個老公能叫齊大勝嗎?都有勝。
張德勝是三亞度假村的董事長,還是家族企業,張德勝和張香雲相差二十歲,說張德勝對張香雲的感情是父親對女兒的感情都不為過。
張香雲從小就是和張德勝一起長大的,不僅如此,張德勝的女兒和張香雲相差才三歲,張德勝一家和張香雲的感情,還用多說嗎?
說句不好聽的,張香雲小時候都興許喝過大嫂的奶。
就這樣的感情,張香雲突然病重,張德勝能撒手不管?就他不管,他媳婦和他閨女都不能幹。
有車有房,那是銀行,最開始我是這麼覺得的,直到去了張德勝的家,我才知道,銀行算個毛?有車有房只是**。絲眼中的小康,對於有錢人來說,那都是皮毛。
一進門我就看到了張德勝,有些人長得平淡無奇卻引人矚目,張德勝無疑就是這種人,個子不高,還有些禿頂,身材有些臃腫,用東北的話,這就是一個地雷子,咳咳,突然想起一個電視,煤氣罐成精的胡科。
長成這樣為什麼會引人矚目呢?因為他的眼睛,通常個子矮小,有能力的都是三角眼或者是綠豆眼,這種眼睛的人,陰狠奸詐。
張德勝不是,他是大眼睛,高鼻樑,厚嘴唇,大耳垂,福相,妥妥的福相,可是按理說這個面相,身材不應該這麼矮啊!有些奇怪。
「咳咳……」偉哥在旁邊咳嗽了一聲,之後小聲哼唧道:「別這麼看人,讓你看大姑娘呢啊?」
「這位先生看出了什麼嗎?」張德勝突然問道。
我思考了一下,覺得還是說真話,「張老闆面相大富大貴,我想很多人都這麼說。」說到這我看到張德勝一臉的失望,頓時感覺事情有些蹊蹺。
我接著說道:「不過我有一事不明,張老闆的身體?」
「你看出了什麼?」張德勝突然激動的直起身子,不過很快又縮了回去。
「嗯……」我頓了一下才說道:「什麼都有比例,面相也有,看張老闆的面相,不該是小個子之人,這點我很奇怪。」
「啪啪……」張德勝突然拍手大喝了一聲,「好。」
「我身體的情況我自己已經很清楚的瞭解了,我也不指望誰能把我看好,這次叫先生過來,是給我妹妹看一下,我妹妹的事情我想先生也知道了,不知道先生有什麼辦法救治我妹妹?」張德勝突然說道。
我很意外的看著張德勝,很明顯張德勝自身就有一些問題,但是現在居然要先救治他妹妹,不知道是張德勝明白他自己治不好還是太關心他妹妹,我想他應該是關心他妹妹,畢竟我從偉哥口中得知了張德勝和張香雲之間的感情。
「不知道張老闆的妹妹在?」
「關風。」張德勝叫了一聲,之後門外走進來一個大漢,正是帶著我和偉哥進來的大漢,當時大漢帶我們進來之後就出去了,這裡說一下,張德勝真心有氣魄,就他這樣的,身邊沒有一個人保護,就不怕我和偉哥綁架他?之後摟一筆?
大漢對著張德勝鞠了一躬,之後轉身看著我和偉哥,關風的眼神有些凌厲,看的我有些不舒服,正想說話的時候,關風先說話了,「那只鸚鵡呢?」
「嗯?」我沒想到關風第一句話居然是問這個,我一愣,轉頭一看,擦!真的,鸚鵡呢?咋沒有了?哪去了?
我驚愕的樣子真的不是裝出來的,我是真的詫異鸚鵡去哪了。
張德勝對著關風揮了揮手,「一隻鸚鵡而已,小姐的身子重要。」說到這張德勝突然想起了什麼,說道:「對了,告訴馨雅,讓她帶著馨茹回她媽那,今晚不要回這裡了。」
「嗯。」關風低聲答應了一聲,之後帶著我們慢慢退了出去。
張德勝已經閉上了雙眼,他真的很虛弱,有一種隨時都會死去的架勢。
「馨雅和馨茹是誰?」我一邊走一邊和關風搭話,起初的時候關風還不搭理我,讓我一句話就干沉了,「你要是不和我說話,我就不去救人了。」
說這句話純粹是為了嚇唬人,但是沒想到關風的心眼這麼實在,當真了不說,居然還給我道歉了,特別特的恭敬。
之後我就知道了我想知道的事情,比如馨雅個馨茹是姐妹,馨雅是張德勝的閨女,今年二十歲,馨茹是張香雲和齊大勝的閨女,才三四歲。
知道了之後我就沒有多問,畢竟這和我救人的事情不大。
跟著關風很快就走到了張香雲居住的地方,居然是一個豪華的療養院,裡面只有張香雲一個人,其他的都是一聲和護士之類的。
我看見張香雲的時候直接一聲大喝,嚇得一聲手裡拿著的針管,直接就掉在地上了。
「你是什麼人?幹什麼的?」醫生看著我問道。
我身後的關風往前一站,還沒說話呢,剛才不可一世的醫生直接變成孫子了,看來關風在這的地位也不低,看把醫生嚇得。
不對,應該說醫生是看在錢的面子上才這麼聽話的,假如,我說的是假如,假如沒有人給他錢的話,他還會這麼賣力聽話?我真的不信。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這就是社會。
說得有些遠了,繼續說張香雲,張香雲此時很憔悴,真的和瘋子似的,唯一能讓我看出她還沒有瘋的就是眼睛,那雙眼睛彷彿在對我說,「我還好。」
「冤有頭,債有主,為何不找苦主,卻來害人?」我對陣張香雲的方向大喝。
偉哥一聽見我這麼說,直接就把牛眼淚擦上了,有些時候我就說偉哥的好奇心大,這樣不好,但是他就不聽,看看現在,又吐了吧。
我已經習慣各種噁心的場面了,這種眼珠子碎裂的這種嚇人手段,嚇!好牛的說。
我習慣了不代表偉哥就習慣了,偉哥看我沒有反應,之後就抹上了牛眼淚,沒想到剛睜開眼睛就吐了,吐得稀里嘩啦的,我感覺腸子肚子都快被吐出來了。
「有那麼噁心嗎?」我鄙夷的看著偉哥,我當時都沒有想我第一次遇見鬼時候的場景,我怕對比起來我不如偉哥,咳咳…
「你是不知道,哎呀我去這個味道,這個場面,這是屠宰場嗎?
「本來以為帶你來三亞看雪景,沒想到啊,看來是去不了了。「偉哥搖頭晃腦的說道。
「我去你大爺的,你家三亞有雪啊?你媽~逼的,不逗比我們還是好朋友。」我對著偉哥說道,真當我三炮了,還三亞看雪景。
「現在什麼情況?」偉哥捂著自己的嘴問道。
「是厲鬼索命,不過奇怪的就是為什麼張香雲還活著呢,現在都沒有被厲鬼害死,不知道她幸運還是厲鬼根本就不想搭理她。
厲鬼只是一瞬間就消失了,如果不是我對自己的眼睛有信心,我都以為那個厲鬼是自己想像出來的。
「那怎麼辦?」偉哥這話一出口,我就笑了,這以前都是我問的話,沒想輪到偉哥那了,哈哈,真心尼瑪不錯。
「晚上的時候請鬼上來問問,能好好說就說,不能的話。」說到這我想起了很多人和事,眼神一稟,「那就開打。」
預計的事情就是這樣的,我和偉哥兩個人晚上的時候請鬼談一談,和鬼談,我談過,但是沒有和自己請的鬼談過,我給秋楓哥打了一個電話,秋楓哥說沒事,只要把魚腸劍放在那,妥妥的啥事都沒有,如果有的話,就用魚腸劍的殺氣鎮場子。
秋楓哥說的這個方法有些強硬,其實我準備溫柔點的,起碼不能一開始就打。
準備工具我都交給了偉哥,因為偉哥請來的鬼,生辰八字什麼的都在偉哥那邊,我只要請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