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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如果婚姻不能圓滿,只能說明我們不夠努力 第056章 一波三折 文 / 雅戈

    「世上每天都有這麼多人死,如果我們每件都管,管的過來嗎?再說,這種案子,你要去找有關部門去查清楚,找我們這些老百姓有用嗎?」宋令姿就不明白霍娜的想法,做了官太太,難道就能管官場上的事情嗎?至少,在宋令姿的認知裡,有些事情是男人出面的,就該男人出面,女人要是背著男人胡亂答應下來,分分鐘鍾都為自己的丈夫留下禍根。舒骺豞曶

    「宋令姿!」霍娜的臉色變得有幾分猙獰了,「你是真的不答應嗎?」

    宋令姿十分無奈,為什麼霍娜不明白,有些事情,不是她想答應就能答應的。「我說了,這件事,我真的幫不了你。你可以借助正常的法律途徑解決問題。」

    霍娜的眼裡閃著一抹瘋狂的光芒,她想起肖麗的話:「莊雅母女兩個人都是自私自利的人,霸佔你媽媽的遺產,恨不得你媽媽死,怎麼可能會幫你查清楚真相?要想讓人關注這個法子,只有一個辦法,就是徹底鬧大這件事。到時候,就算他們不想查也得查下去。」

    想到這些,霍娜的嘴角翹起,一雙美眸子閃著一抹噬人的光芒。「宋令姿——」

    宋令姿本來想推開病房走進去,聽到霍娜喊她的名字,就不經意地回頭。

    「你去死,宋令姿!」霍娜從包包裡拿出一瓶液體,打開蓋子,朝著宋令姿的臉上潑去。

    意識到危險宋令姿急忙蹲下來,一股刺鼻的液體就這樣潑在門上,有幾滴液體濺到宋令姿身上的那件衣服,衣服瞬間被腐蝕。宋令姿意識到這是危險的腐蝕液體,就更加不敢往病房裡逃。病房裡的莊雅是高齡孕婦,若是霍娜闖了進去,後果不堪設想。保護母親的念頭,在瞬間佔據了上風。

    霍娜見第一次沒有潑到宋令姿,十分不滿意,又再次揚起手,往宋令姿的臉上潑去。眼看著霍娜手裡的液體要往宋令姿的臉上潑去,身後傳來一個男聲喊道:「霍英……」

    霍娜的手停在半空中,轉過頭望了一眼。一道人影迅速閃過,那個人如閃電般踢出一腳,將她手裡的瓶子踢飛。

    瓶子從霍娜的手中飛出,在空中劃出一道美麗的拋物線,眼看就要跌入地上,碎成了一片片。霍娜完全忘記瓶子裡裝的是危險液體,下意識地就想奪回那瓶液體,一隻纖纖玉手伸了出去,恰好被飛濺而出的液體沾到,白嫩細膩的肌膚,以極快的速度發紅,燒傷。霍娜抱著自己的手,蹲在地上,喊出殺豬一樣的嚎叫聲。

    瓶子掉到地上,碎成一片片,裡頭的透.明.液.體流出來,看得人心驚膽顫。

    韓少廷將宋令姿抱在懷裡,感受到宋令姿的身子簌簌發抖,對霍娜的所作所為更加無法原諒。倘若他今天來遲了一步,宋令姿會不會就此毀容,陷入了暗.無.天.日的生活中?「令姿,別怕,有我在,沒有人能傷害你。」

    醫院的保安聞訊趕來,就準備把霍娜帶到急診室,先把她手上的燒傷治好。

    韓少廷見狀,冷聲吩咐:「不必了,我看你們先把她抓起來,等警察過來審問她,為什麼要行兇傷人?我告訴你們,她是來找陸夫人的,要是陸夫人出了事情,我倒要看看你們怎麼跟陸書記交代。」

    保安聞言,臉色蒼白。陸天明極為寵愛現任太太,這是整個s市都知道的事情。有人甚至戲說陸天明只愛美人不愛江山。要是陸天明的太太真的出了事,只怕會引起軒然大波,醫院等於得罪了貴客。

    霍娜疼痛難忍,忍不住將臉轉向宋令姿:「求你,饒了我這一回,我以後不敢了。」她手上的皮膚已經從紅色轉為暗紅色,接近黑色,甚至有些部位開始起泡。

    宋令姿緊緊抓住韓少廷的手臂,身子還在發抖,太可怕了,她沒有想到有人會如此惡毒,居然想要毀了她的容貌,讓她一輩子活在痛苦深淵裡。人心,怎麼可以這樣可怕?

    韓少廷抬眸,望向霍娜的眼神變得凌厲異常。「你知道疼,你知道痛苦,那麼,你在計劃這件事的時候,怎麼不想到別人也會疼,也會痛苦?像你這種人,就是要好好嘗到痛苦的滋味,才會知道,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這個道理。」

    韓少廷不是一個慈悲的人,在他看來,軟弱的慈悲,就是縱容罪惡的土壤。

    聞訊趕來的警察,從保安的手裡接過霍娜,這時,霍娜手中的燒傷已經很嚴重了,只是攝於韓少廷的狠厲,大家都歸咎於霍娜自己造成的,無人敢說韓少廷的一句壞話。

    警方將霍娜帶到了急診室,幫她處理傷口,只是,硫酸造成的永久傷害,再也消除不了。望著自己手上帶著黑色的燒傷,霍娜嚎啕大哭。在審問的時候,霍娜將矛頭對準了韓少廷,可惜,無人將她的話聽進去,只當她胡言亂語。當然,這是後話。

    劫後餘生的宋令姿,在韓少廷擁抱下漸漸平靜下來。當她推開門的時候,就看到莊雅掙扎著要下床。「媽,你在幹什麼?」

    莊雅看到女兒走過來,緊緊抓住女兒的手,淚水漣漣,「令姿,你沒事吧?」雖然沒有看到外頭的情形,可是聽到動靜,莊雅也嚇得半死。若不是一旁的看護阻止她,她一早跑下床。

    「沒事。」宋令姿握住母親溫暖的手,感受到來自親情的力量。「媽,我不會有事的。」

    「你這個傻丫頭,為什麼不答應下來?」莊雅覺得宋令姿太傻了。「要是你答應下來,事後不理她,也沒有今天這回事。」

    宋令姿苦笑,真的是這樣?只怕霍娜那個時候,會更加記恨她們。「媽,跟她沒有道理說,我就算答應下來,一旦辦不成,她照樣會找機會對付我的。」

    莊雅也明白這個道理,如果霍娜有心,就算她們把事情做的十全十美,照樣有借口說她們沒有盡心。「令姿,都是媽媽的錯。」13852356

    「媽。」宋令姿無奈地喊了一句。「這怎麼算你的錯?」

    莊雅垂下頭,臉上浮現一抹內疚:「如果當初知道會這樣,我會阻止你外公娶那個女人的。」當時看到父親晚年孤零零,十分不忍心,才會默許父親娶了莊靜的母親,這才有了間接的親屬關係。

    宋令姿沒有想到莊雅會這樣想,不禁笑道:「我要是知道今晚彩票的號碼,我乾脆就買一注,不就成了大富翁?」宋令姿雖然是重生的,卻不是事事都記得,更不能件件都知曉。

    「媽,這些事情,不關你的事情。」韓少廷也開口安慰。「再說,令姿現在也沒事,你要是想得太多,會傷到自己的身體。」

    門突然被推開了,陸天明如一陣風似的走了進來,跑到莊雅的面前,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瞧了一遍,才鬆了一口氣:「幸好你沒事,我聽說有人在你的病房裡潑硫酸,我嚇得半死。」

    他剛開完會,準備下鄉,誰知道,秘書突然和他說,有人闖進莊雅的病房潑硫酸,陸天明再也坐不住了,匆匆告假出來探望妻子。

    「沒事。」莊雅提到這個,就有一點愧疚。「是令姿把人擋在外面了,我才逃過這一劫。」

    陸天明露出一絲赫然,若不是莊雅提起,他還真的沒有留意到他們夫婦。「令姿,你沒事吧?那個女人有沒有……」

    「沒事。」宋令姿露出一抹笑。「幸好少廷來得及時。」能麼姓這。

    陸天明轉向了韓少廷,眉梢眼角帶著幾分凌厲。「這件事要好好處置才行。在醫院裡公然行兇,簡直是無法無天了。」

    韓少廷本來就壓著一肚子的火,聽到陸天明的話,也有幾分贊同。「這種歪風一定要剎住,不然的話,有人有樣學樣就不好了。」最重要的是,萬一他們的對手也來這一手,那麼,他們的妻兒會怎麼樣?只有狠狠地處置一番,才能殺一儆百。

    宋令姿和莊雅對視一眼,搖了搖頭,隨即把話題扯開。男人在外頭的事情,她們身為女人,還是少問為妙。

    醫院的大門外,一個護士脫下工作服下班,匆匆往公交車站走去。還沒有走幾步,一個時髦的女郎叫住護士:「我剛才聽人說,你們醫院有人潑硫酸,是不是真的?」

    那個護士聞言,大驚失色,連連擺手否認:「沒有這回事,你聽錯了。」這種事情傳出去,對醫院的名聲有損,護士當然不會承認這件事。

    「我真的聽錯了嗎?」那個女郎的嘴角微微翹起,從自己的錢包裡拿出幾張紅色老人頭,往護士的手裡塞去。「我可是得到準確的消息,不會錯的。你若是不說,我也可以去問別人。人可以和人過不去,可別和錢過不去。」說著,那個女郎有意無意地瞥向醫院的門口,似乎在梭巡新的目標。

    護士猶豫了一會兒,把錢放進了自己的口袋,壓低聲音道:「是的,有個女人進醫院潑硫酸,不過,發現的早,沒有人受到傷害。」

    「你確定沒有人受到傷害?」女人的臉有幾分猙獰,美麗的臉瞬間扭曲了,似乎無法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事實。

    「我當然肯定。」那個護士十分肯定地回答。「受傷的人反而是潑硫酸的女人。聽說,已經進了警察局,這次,估計是脫不了身了。」

    「沒用的廢物,扶不起的阿斗!」時髦的女郎跺了跺腳,氣急敗壞地離開了,留下一臉怔忡的護士,不解地望著女人離去的方向。

    本來,那個護士還以為對方是記者,沒有想到,對方根本不關心這條新聞的後續發展,看樣子,反倒像是對某個人不滿似的。

    從醫院的大門離開,時髦女郎徑直回家。一進屋,她就聽到霍英在低吼:「不管怎麼樣,她都是我的女兒,你怎麼可以教唆她去做這麼危險的事情?」

    「我怎麼知道她會去醫院潑硫酸。我只是說搞大這件事,沒有別的意思。」肖麗囁嚅地說道,心裡暗罵霍娜蠢笨如豬,就算潑硫酸,也犯不著自己以身犯險。

    「夠了!說白了,你就是擔心她礙著你的事情。肖麗,我沒有想到你會是如此狠毒的女人。」霍英氣沖沖走了出來,在玄關處看到高圓圓,冷冷瞥了一眼,就錯身而過。

    高圓圓冷冷一笑,霍英這個人也太可笑了,平時甜言蜜語,一旦出了事情,不是怪莊靜就是怪肖麗,怎麼不反省自己?倘若他關心霍娜,霍娜又怎麼會被人挑撥做這種事情。雖然挑撥霍娜,她自己也有份,但是,高圓圓看到了霍英的悲哀,並沒有看清自己的悲哀。

    走進屋,高圓圓就看到肖麗站在大廳裡,面色潮紅。「媽--」

    肖麗見到高圓圓,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不由地板起臉冷冷說道:「去哪裡了?一天到晚不著家,是不是把這裡當成你的旅館了?」

    高圓圓低下頭,沒有辯解。她知道肖麗是遷怒於自己,再多的辯解,也不能讓肖麗痛快。

    「晦氣!」肖麗說完這句話,就回屋了。

    在看守所裡,霍娜始終咬緊牙根,不肯吐露分毫,堅持要見律師。

    「二少,你看這件事?」羅局長盯著韓少凡的臉色,暗想,那個叫霍娜的女孩子真的是不知死活,居然敢去得罪韓家的人。

    韓少凡的黑眸閃過一絲笑意,道:「你告訴她,如果她不說的話,將會被控謀殺罪。如果謀殺罪成立的話,到時候,就不是吃牢.飯的事情而是吃槍子的事情。」

    「這?」羅局長有點無法明白,這件事怎麼和謀殺罪扯上關係了?不過,他並沒有問出口,畢竟,上位者都不喜歡別人多嘴多舌。

    韓少凡回頭,見羅局長一副舉棋不定的樣子,嘴角揚起一抹冷酷的笑。「怎麼,你不信嗎?陸夫人身懷六甲,又是高齡產婦,要是和霍娜對上了,隨時都有生命危險。醫院的護士,也可以證實,霍娜一開始針對的人就是陸夫人,我嫂子不過是遭了池魚之殃而已。你說,這樣性質惡劣的案子,怎麼可以以傷人罪起訴?」

    羅局長是個聰明人,知道有些事情,差之毫釐謬以千里,像霍娜這種案子,擱在平時,最多就是一個意圖傷害罪,加上沒有傷到人,判刑的時候,也不會特別嚴重。可惜,霍娜惹到的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這些人若是不肯罷手,自然有法子整治霍娜。

    「好,我盡力試一試。」羅局長答應下來,快步走出辦公室,把韓少凡的意思轉達下去。

    不到半天的功夫,霍娜就招供了。

    韓少凡拿到資料,掃了一眼,就交給羅局長。「辛苦你們了,之後的事情,就由你們全權代理。」

    「真的以謀殺罪起訴她嗎?」羅局長始終覺得不妥當,這麼一個案子以這樣重的罪名起訴,會被人所詬病的。

    「當然不是。」韓少凡冷冷一笑。「意圖傷害罪,罪名也很大的。」有些案子,會根據嫌犯的犯案情節來判斷性質,像霍娜這種有預謀的犯罪,擱在法官眼裡,就是重犯。

    羅局長掂量著手裡的資料,嘴角露出一絲苦笑。這霍娜真的是捅了馬蜂窩,現在請大羅神仙來,都幫不了她。

    廚房裡傳來了炒菜的聲音,韓少廷聽到電話響起,就把電視機的聲音調小,然後接起電話。

    「你說高圓圓?」韓少廷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不禁瞄向了廚房。「這件事確定了嗎?」

    「確定了。」韓少凡開著一輛白色寶馬車疾馳在高速公路,耳朵裡塞著耳麥。「教唆霍娜的人是肖麗,可硫酸是高圓圓提供的。」

    韓少廷的唇緊緊抿起。「我明白了,我會提醒你嫂子留意這幾個人。」

    「先說到這裡了,我有事,改天和你聊。」韓少凡掛斷了手機。

    韓少廷說了一句再見,也掛斷了電話。

    「你要提醒我留意誰?」宋令姿站在韓少廷的背後問道。

    韓少廷一把摟過宋令姿,低聲道:「高圓圓,肖麗,你都認識吧?」

    宋令姿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非常難看。「這一切都是她們搞鬼嗎?」宋令姿本來以為,自己設計人家有點不厚道,如今看起來,是她的心太軟了,人家壓根不把自己當人看啊。

    「令姿……」高洋洋的聲音傳了過來,宋令姿轉身,就看到高洋洋端著一碟菜,全身顫抖。

    「洋洋,你小心點,這是我最喜歡吃的西湖醋魚。」宋令姿笑著走過去,從高洋洋的手裡接過這一碟菜。

    「令姿,對不起!」高洋洋萬分愧疚,當初宋令姿會和高圓圓對上,完全是為了自己這個姐妹。「若不是因為我,這件事……」

    「這件事,和你無關。」宋令姿一直認為冤有頭債有主,不能胡亂把帳算到別人的頭上去。

    「高圓圓會記恨我,那是遲早的事情。」

    高洋洋咬著下唇,不知道該說什麼。

    「走吧,吃飯。」宋令姿將話題轉移。「今天,我們不許說那些不開心的事情。」

    高洋洋點了點頭,就去廚房裡端菜,韓少廷負責擺碗筷,宋令姿負責盛飯,三個人配合十分默契。

    「少凡,外頭有人找你。」一個男同事走了進來,對埋頭整理檔案的韓少凡喊道。

    韓少凡抬起頭,說了一句謝謝,就走出門口。「是你?洋洋,你怎麼來的?」

    高洋洋提著手裡的外賣,笑著道:「請你吃東西啊。」

    韓少凡接過外賣,黑眸閃過一抹精光。「說吧,什麼事情要我幫忙?」

    高洋洋低下頭,望著自己的腳尖:「我想問一下,如果有霍娜的證詞,那個高圓圓要判刑嗎?」

    韓少凡的臉色變了。「你要為她說情?」

    高洋洋擺手道:「不是,我不是為她說情,我就是想知道,高圓圓會不會坐牢?」

    「證據不足。」韓少凡遺憾道,「所以我們不能抓她。」

    高洋洋的眼裡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謝謝你,我有事先走一步。」

    韓少凡見高洋洋健步如飛地走掉,到嘴的話又沒有機會說出來。

    天城娛樂公司坐落在繁華地段,車水馬龍,人潮如織。高圓圓戴上墨鏡,就緩緩走出公司,朝著停車場走去。w7d6。

    「高圓圓!」一聲暴喝從身後傳來,高圓圓聽到聲音,就回頭望去,恰好,一瓶不明的液體就從她的臉上淋下去,刺鼻難聞的味道把高圓圓嚇壞了,驚叫道:「有人潑硫酸了,救命啊,快來救命!」

    天城娛樂公司的保安聞風而動,如離弦的箭一樣衝了過來,把嫌疑人制服。

    高洋洋不甘心地掙扎兩下,冷聲道:「放開我,不然的話,我告你們非法禁.錮。」

    高圓圓沒有感覺到預期而來的疼痛,就走到車子前面,觀看自己的臉,發現臉上並沒有一絲燒傷。

    高洋洋見她如此緊張自己的臉蛋,不禁冷笑連連。「高圓圓,你也怕毀容啊?我告訴你,你是怎麼對令姿的,我也會怎麼對你的。你應該慶幸,慶幸昨天晚上的硫酸沒有潑到令姿的臉上去,否則的話,我今天就把你泡在硫酸裡,讓你痛不欲生,做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

    高圓圓驚詫地望著高洋洋,眼前的高洋洋真的是她所認識的高洋洋嗎?那個連螞蟻也不會去踩的高洋洋嗎?「你瘋了嗎?我什麼時候對你朋友潑硫酸了?」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別以為你狡辯幾句,我就信了你的胡話。」高洋洋狠狠盯著眼前的女人,恨不得把她的皮剝下來。如果高圓圓對付的人是自己,或許高洋洋不會如此憤恨,可是,高圓圓卻把陰暗的主意打到宋令姿的身上。這對高洋洋來說,簡直把殺了自己還難受幾分。

    高圓圓的嘴角翹起,譏諷道:「真不愧是宋令姿的爪牙,這麼快就為她出頭了嗎?」

    高洋洋用力一掙,就從保安的鉗制下掙脫。這次她會如此順利,完全是因為保安沒有用力。「高圓圓,像你這種人,又怎麼會知道友情親情的珍貴?我告訴你,你這輩子活該要做個孤家寡人,日後你死了,只怕給你掃墓的人都沒有……」

    高圓圓的臉色一變,小時候,有個算命的人說她孤家寡人,注定會成為無人祭祀的孤魂野鬼。這段批語一直以來都是高圓圓的忌諱,從來沒有敢在她面前提起來,可高洋洋今天卻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來,這一切讓高圓圓十分惱火。

    想也不想,高圓圓就舉高自己的手,往高洋洋的臉上打去。高洋洋沒有躲閃,反而迎上去,指著自己白嫩的臉蛋道:「你打啊,我告訴你,你今天要是敢動我一根手指頭,我會讓你這輩子都後悔的,」

    高圓圓嗤笑一聲,想也不想地揮手打下去。

    不過,她這一巴掌還是落空了,一隻皓白的玉腕被人截住了。「打狗還要看主人,何況打人呢。」說著,韓少凡一把推開高圓圓。

    高圓圓倒退兩步,一雙眼睛瞬間變紅。為什麼高洋洋就那麼幸運,每次遇到麻煩的時候,身邊就會有人出手幫她?

    韓少凡環胸望著眼前的女人,從她臉上僵硬的表情來判斷,韓少凡肯定她整.容了。「人家說醜人多作怪,以前我是不信的,今天倒是見識了一回。」

    高圓圓惡狠狠地盯著高洋洋,一雙黑眸泛著一抹陰狠的光芒。「韓少,是她先招惹我的,我打她完全是出於正當防衛。」

    「這樣啊。」韓少凡往後退幾步,對高洋洋做出邀請的動作。「你聽到沒有?人家說她在做正當防衛,既然這樣,你不打她,似乎說不過去。畢竟,人家正在準備正當防衛,你這個始作俑者,也該拿出魄力來。」

    高洋洋一瞬間就明白了韓少凡的話,趁著高圓圓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高洋洋撲過去,揪住高圓圓的秀髮。

    高圓圓的頭皮發痛,伸出手,努力從高洋洋的手裡搶回自己的秀髮。只是她低估了高洋洋,高洋洋這次是下了狠心,不顧一切地用腳踹她,踢她,兩隻手輪番上陣,一隻手揪住秀髮,一隻手呼呼朝著高圓圓的臉上招呼去,沒有一會兒,高圓圓白皙的臉龐上,都是五指印。

    發洩一通後,高洋洋才鬆開手,對著高圓圓道:「我告訴你,我今天來,就不怕你恨我,有本事,你衝著我來,我高洋洋這輩子和你死磕到底。你別以為有了一個肖麗,我就拿你沒有辦法。光腳的還怕穿鞋的嗎?兔子急了還咬人,何況是我這個大活人。」

    高圓圓揉著自己發痛的頭皮,衝著保安狂吼:「你們都是死人嗎?看著我被人欺負,你們都不上來幫忙?」

    保安畏懼韓少凡,只能站在原地低著頭,假裝什麼都沒有看到。

    高圓圓回首,望進了韓少凡冰冷的眼眸,頓時打了一個冷戰。她怎麼忘記了,一個高洋洋不算什麼,可是眼前的韓少凡,就不是那種容易對付的人。畢竟,一個被人稱為活閻王的男人,怎麼可能是個好相與的人?

    鬱悶,搜狗慢的要命,氣的我想砸電腦,想砸了電腦。最近諸事不順,脾氣變得也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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