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沐昕桐第二次坐凌墨陽的車,不同的是,這一次由凌墨陽開車,而她坐在副駕駛位上,只輕輕一偏頭,便也能看清凌墨陽的臉。舒鴀璨璩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整座城市都亮起了璀璨的燈火,照得大街小巷特亮,若不是那些七彩的色燈,真會有種還是白天的錯覺。
天空中掛著一輪彎月,幾顆星星凌亂地在周圍一閃一閃的,沐昕桐坐在車內,打量著車窗外的世界。
燈光璀璨如煙火,街頭巷尾人潮湧動,馬路上車如流水,穿流不息,簡直比白天還熱鬧,相較於白日的緊張,夜晚倒更是輕鬆。
看,那來來往往的人,臉上幾乎都掛著或深或淺的笑容,三三兩兩成群,很和諧,偶有幾個孤單落寞的背影間或其中,倒也有種說不出的悲涼之感。
「你是回別墅還是……?」凌墨陽突然間的問話拉回了沐昕桐的思緒。
沐昕桐扭頭有些茫然地看著凌墨陽,忽又變得傷感起來,到最後,漂亮的大眼中蒙上了一層水霧,清秀的臉上儘是糾結與無奈。
過了好一會兒,凌墨陽才看到沐昕桐倔強地將眼淚給逼了回去,下一刻,便聽到沐昕桐無盡諷刺、無盡自嘲、無盡悲涼的話「我已經無處可去了。很諷刺是不是?但那是我不得不承認的事實。」
凌墨陽默了一下,才緩緩開口,道「我在城西有套房子,但我很少會過去,若你不介意的話,可以暫時住在那裡。」
「我還有挑三揀四的資本嗎?」沐昕桐自嘲笑笑,忽又很認真地說「我會付你房租的。」
凌墨陽似是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般,唇角的弧度不自覺地加深了幾分「若我記得不錯的話,你還背負著一大筆你父親留下來的債務吧?」
沐昕桐愣了一下,顯然驚訝於凌墨陽知道得這麼清楚,不過,轉念一想,便又釋然了。
沐家好歹也曾是s市的大家之一,出了那麼多的事情,別說經商的凌墨陽,恐怕就是守廁所的大叔大嬸都清楚了。
想到那一點,沐昕桐便沒再深究,輕聲道「那些債務已經不再屬於我了,我跟白啟帆離婚了,條件就是他幫我償還父親欠下的巨額債務,另給我兩萬塊錢,而我則是離開s市,遠赴泰國,永不得歸來。」
深深歎了一口氣,帶著無限悔恨、藏著無限心酸與淚水、無盡痛苦與無奈,最終,又吐出幾個字「所以,我現在有錢付你房租。」
凌墨陽突然就有些哭笑不得,這女人怎麼就那麼笨呢?在沐昕桐痛苦的神色下,凌墨陽還是口上留了情「沐昕桐,我怎麼就沒發現你那麼好打發呢?敢情你要告訴我不知道你爸那所謂債務,壓根就是白啟帆與銀行竄通好給你下套呢?用一個不存在的債務連著兩萬塊錢就讓你心甘情願地遠赴泰國當人妖去了。你倒還真是聰明。」
「凌墨陽,你不是我,怎會明白我心裡的感受?你知道事情的真相嗎?怎麼就知道我心甘情願離開了?」沐昕桐有些火了,一連拋出好幾個問題。
凌墨陽默了一下,首次收起臉上的笑容,無比認真地說「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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