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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二百三十四、美麗邊塞行 文 / 張栗菲

    二百三十四、

    那位蒙古老阿媽似乎是懂明倚雲的心思一樣,輕聲接著講:「貼木兒,他娶妻,妻子卻難產,生下這個一對兄弟,就撒手人間,貼木兒,他為人非常癡情,一直沒有再娶妻,所以然我們一家人的生活非常艱苦。舒殘顎副公主殿下。請你原諒。「

    貼木兒看到自己的母親向明倚雲行尊貴的禮節,也明白過來,這位應該是蒙古的公主,不然怎麼會買得起汗血寶馬,不然,怎麼會這麼短暫的時間內馴服汗血寶馬?貼木兒立即拉上自己的孩子也行了下跪禮。

    明倚雲急忙雙手將他們一家人拉起來,想想貼木兒的親的話,他的一生過得是並不幸福,想批評他不應該以捕捉寶馬為生,可是話不知應該從何講起,臉上就露出了一種想嚴厲批評他的表情和神色。

    因為她聽到了其他的帳篷也走出了幾個蒙古男人,聽起來武功並不特別高強,可是身上全部有一種馬和草藥的味道,他們瞧起來全部是青草一樣的人。想來他們是和貼木兒一起捕捉汗血寶馬的蒙古人,他們長年和野馬打交道,所以然身上就有野馬和青草的味道,明倚雲始終不明白的就是汗血寶馬出的汗為什麼是紅色地,普通地駿馬應該出的汗是不是這個樣子地,這種馬為什麼這麼奇怪?特別跑得快,特別和其他駿馬不通。為什麼這種馬是傳說中的存在。

    貼木兒瞎眼的老媽立即有所感覺到地說:「貼木兒,他經常只馴服三河馬,不捕捉汗血寶馬地。我的小公主,這一次是偶然事件,是我的兒子與他人一起合作捕捉到了十騎汗血寶馬,他們想賣個好價錢,我聽你講話就明白你是一位公主,不然這騎馬不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帶你到這兒。我的小公主。」

    明倚雲溫柔委婉地用蒙古語說:「親愛的姆媽,長生天帶走了你的丈夫,你就會心痛不已,如果有人帶走了馬兒的父親、母親、兒女,那些馬也會非常痛苦,我們人是一種動物,馬兒也長生天送給我們的一種動物,它和我們是平等,它有它的自己的世界和家庭,請勇士,你今後不要再捕捉野馬了。」

    貼木兒痛苦又驚恐萬狀地雙手蒙上了自己的臉、淚水從眼內流出來,很久沒有講話。因為捕捉野馬是一個非常賺錢而又特別的行業,他們本來手中有錢的,可是他們幾個馴馬師都是命運多災難,金錢左走來,右手去,留在自己手中的所剩無幾,貼木兒和自己的夥伴他們並沒有獲得想要地幸福,他的生活過得並不開心。人生活得幸福不幸福,那並不是看你擁有金錢的多少,而是日子過得舒心不舒心。

    帳篷前的一個蒙古大男孩子,大喊一聲說:「那麼姐姐,你讓我們的爸爸做什麼呢?他不會放牧,只會馴服野馬。」

    明倚雲瞧著年老的老阿媽和年幼的孩子,心痛地說:「我手中有一些銀兩,可以經營商業,買些物品,轉手賣些物品,或者你也可以到我們格桑王爺府中任職,做養馬師。我看你們生活並不富裕,金錢應該是左手來、右手走,希望你們詳細考慮一下。」

    明倚雲從身後的箭兜內拿出一些小翠給自己備用的銀子,自己經常和她分開,並不多,她留下備用地,全部就拿出來送給了貼木兒,貼木兒神情一變說:「不要這樣,公主殿下,我們生活並不特別困難,我會記著你的話,我會考慮將來轉行做其他事情地。」

    明倚雲收回了自己的銀子,因為她明白一個蒙古男人不會輕易接受一個陌生人的施捨,不能勉強。

    天色已經接近了午後,一輪明晃晃地太陽照在西方,明倚雲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走出了很遠,難保吉日格勒王子和太子孤獨惠他們不出來尋找自己,考慮了一會兒立即講:「抱歉,貼木兒,我的話只是建議而已,我希望你能夠認真考慮,我們可以做許多事情,人生的路,這要靠你自己來走,馴服和捕捉野馬可不是個正經事情。」

    貼木兒的老阿媽雙手合十講:「會的,會的,我們一定認真考慮公主殿下,你的建議。我會讓自己的兒子改行做其他事情。」

    明倚雲只聽到背後站立有幾個蒙古壯漢,慢騰騰地走到自己和貼木兒的面前,想來是其他帳篷內的人,其中一個最年輕、臉上長滿絡腮鬍子地漢子雙手合十說:『尊貴的公主殿下,這騎馬可並不會這麼聰明,能帶你找來我們這裡,一定是長生天的神明指引它,帶領你來找我們、批評我們的,我們都是合作捕捉野馬的好朋友們,我們會聽從你的建議地。「

    明倚雲瞧了瞧所有走近貼木兒帳篷的人,甜甜一笑,儀態萬方地用最純正的蒙古語講:「老馬識途,它認得路,也是正常事情,你們既然如此講,那麼我就告辭了,希望大家將來會過得一切如願。「

    貼木兒的兩個男孩子,慢慢騰騰地湊近明倚雲,目不轉睛地盯著明倚雲身上的各種兵器,她的身後有箭袋和暗器袋子,背上還有弓和劍,一看就是位非常懂武功的公主,那個最年幼的小男孩子雙手合十說:「公主殿下,你是我們蒙古的阿塞其其格公主嗎?讓我看一下你的劍吧?我還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劍?」

    明倚雲甜甜一笑說:「不,我不是你們蒙古的阿塞其其格公主,我是大周的一個女孩子,我來這裡遊玩而已。劍嗎,我拿給你看一看。」

    明倚雲反手從背上抽出自己的劍,劍光四溢,流光氾濫,發出龍吟虎嘯一樣。那個瞎眼的蒙古老阿媽和帳篷前所有的蒙古人全部神情忽變,他們不知為什麼臉上露出奇異之色,因為他們全部都是非常信佛的蒙古人,非常相信因果報應。

    那個蒙古小男孩子小聲說:「姐姐,你的劍能隨便贈人嗎?你經常練劍嗎?」

    明倚雲輕輕搖頭說:「不能,我的劍我的好朋友一樣,我每天早晚一定練劍,告訴姐姐,你的姓名?」

    那個小男孩子氣壯如虎說:「我是格斯,那麼你為什麼讓我的父親不要繼承我們的祖業馴服野馬,我們這一行人祖祖輩輩都是靠經營這一行為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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