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邊塞風雲
吉日格勒王子深情凝視明倚雲說:「先給我送了吧,太子孤獨惠他們去了城主府上中,天色已經晚了,所以然要明天才送,是不是?」
蒙古王子的副官摩爾微笑著不解地注視明倚雲和自己的王子殿下,他有的時候想不通他們兩個的關係,沒有見時,非常牽掛,見了面時,是互相嫌棄對方缺點,雙方都是地位尊貴的人,根本不應在下人面前講對方的壞話,遇到了事情又是牽掛得要命。舒殘顎副
明倚雲對著蒙古王子輕輕點頭,講:「是的,王清下的毒並不太多,想來是長期準備在飯菜中下的,所以然不急著送,我們先查看解藥的成份,看清楚了,明天再送吧。」
蒙古王子和他的副官啞然失笑了一會兒,蒙古王子仔細查看解藥的成份,聞了聞,掰開嗅了一下,講:「我們來一齊寫下來,分開來寫,這樣能判斷所有的解藥,才能明天好配製。」
蒙古王子的副官摩爾說:「不,小公主,我們還是請專業的製藥師來判斷吧,我們這兒有苗藥師、藏藥師、維族藥師,你們兩個都是略懂一些防備別人下毒的知識而已,配製解藥可不是專長。「
明倚雲面色一變,奇怪地問:「白春輝,你帶來那麼多藥師?」
蒙古王子一攤雙手說:「那是自然,因為有個笨蛋,想要嫁進大周皇宮,而我那個姐姐,一心要嫁給那個蘇無雙,大周皇帝孤獨氏如果說知道蘇無雙,他是誰的兒子,不把蘇無雙悄悄地毒死才怪呢?不痛恨你明家才怪呢?」
明倚雲神情一變,愣了很久,沒有想到過事情鬧成這個樣子,可是蘇無雙和阿塞其其格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非常要好,不讓他們在一起,他們會很痛苦,現在他們在一起很久了,也許是孩子都要有了。
明倚雲思索來思索去,不明白人們為什麼不成人之美,贈人玫瑰、手留餘香啊,反而計較自己所謂的虛名和自己的得失,其實一個皇帝只有一個老婆就可以了,如果說老婆多了,皇帝難免冷落,妃子另愛上他人,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大汗和孤獨皇帝真自私、真愛計較。
摩爾看了看四下無他人,瞧了瞧在蒙古王子一味在明倚雲面前扮無情、扮哥哥,就非常心酸地對蒙古王子和明倚雲講:「蒙古王子很擔憂你和阿塞其其其格,我們帶來的侍衛中有專業的蒙古醫師,還有藏藥師、維族藥師,以及苗族藥師,他們最懂解毒,尤其是對生長在我們蒙古的鳳凰草的毒份。那是一種用在不同成分中有不同藥效的鳳凰草,用得好是良藥,用得不好,是毒藥。」
蒙古王子看破摩爾的心情,長歎一口氣說:「明倚雲,小公主,你是我從小到大的好朋友,阿塞其其格,是我的老姐姐,都在鬧婚變,你呢,從小到大和葉凌波出入成雙、成對,卻被那個見了新人的傻蛋給甩了,所以然我心情不好,想來問個究竟,可是卻看到你和太子孤獨惠在一起,我真的傻了眼。」
明倚雲瞧了瞧摩爾,摩爾拿著解藥倒出二片,遞給蒙古王子說:「殿下,我也看了很久,應該是解藥,你先吃吧,我出去和那些製藥師們研究一下應該怎麼給所有人配製藥吧。」
明倚雲臉色一紅,沒有講什麼,其實在心中她是有什麼話總要對蒙古王子講,有什麼困難就向蒙古王子求助,可是一見到蒙古王子在她面前總要扮酷,總愛找個時間就欺負她一下的模樣,就來氣。也許他們之間是好朋友兼兄妹的關係吧。
摩爾苦澀一笑說:「你們應該好好聊一聊,不要見了面就互相揭對方的短,不要像個小孩子一樣,你們兩個,真是冤家對頭一樣,見面就吵,明明互相無限信任對方的。」
蒙古王子對著摩爾揮了揮手,講一句說:「切,臭小子,我們之間是好朋友,論不到你講話,你應該先把我們珍藏的靈芝和人參,等解毒的,拿出來,先讓小雲兒吃一些,她也吃了菜。」
這時蒙古王子近身的侍衛周雄敲了敲門,從外邊抱進一大堆草藥走進來,明倚雲仔細瞧來,是苗藥和藏藥中所有的珍貴藥物,什麼山參,什麼靈芝,所有地方的鳳凰草,竟然全部都在內,這個蒙古王子從哪裡搜羅來,這麼一大堆藥?
摩爾拿了解毒的藥出去,周雄淡然一笑說:「傻眼了吧,小公主,蒙古王子一看臨時換菜,就知道,菜中有問題,就吩咐我們帶來的侍衛立即連夜到楚雄購買解毒的藥。」
明倚雲沒有想到過蒙古王子的反應如此利索,真的是出乎意料。
周雄笑瞇咪地說:「這些珍貴的藥品有的是他自己也帶來的,準備送給他姐姐地,可不是給你的,他擔憂自己的姐姐和蘇無雙一起浪跡天涯,所以然才帶來這麼多,你看好,什麼有用,不要錢,儘管拿去吃唄。」
蒙古王子一揮衣袖,拍了拍周雄的肩膀,大聲說:「又一個臭小子,就知道讓你們大周的小公主,沾我的光,早知道不請你做我的侍衛了。」
周雄對著明倚雲擠了擠眼睛,眉開眼笑地講:「王子殿下,我們之間的情誼不同,我們是雙葉書院的同學,我是個窮苦人家的孩子,所以才受雇於你王子殿下,對你是忠心無二,你是大富豪,就借濟一下我們的小公主,她的日子也並不好過。」
明倚雲沒有講話,她在心中明白自己雙葉書院的同學大都明瞭自己養女的身份,可能自己真的不是明家親生的兒女,可能是別人送給明毅大將軍的女兒,所以然明白自己在外邊雖然是人人尊重,在家中的地位可是不如自己的三個哥哥,自己父親雖然疼愛有加,自己母親可是有時候是又愛又恨地,眼光中的成份讓人一看就知道不是親生的疼愛孩子,所以然這些年來,才一直在雙葉書院讀書後,在嵩山書院讀書,不怎麼接近自己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