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三、星月神話
眾人這才明白原來武學一道是永遠止境、天外有天、人上有人,斐揚和小翠也表示將來要好好學習武功和六藝,明倚雲輕輕撫摸那個小孩子的頭發問那個小孩子的名字,那個小孩子愁眉不展講:「我是小高,每個人稱我為高澤。舒殘顎副」
明倚雲輕輕散開小孩子的頭髮,讓小翠把他梳成星月城中常見的小孩子髮式,然後看了看太子殿下與葉季平,葉季平立即對眾人講:「不許對外講這個孩子的爺爺會武功,都講他是一個普通採藥人的孫子,太子殿下看他貧窮才收留地。」
眾人一齊凝視葉季平,他平時極端驕傲,這個剛剛才見識到什麼是武林名宿、大隱隱於世吧,葉季平凝視眾人說:「切,又想教育我,我才不上進,我挺優秀啊。」
眾人不語,小翠開心地給這個高澤梳頭,然後牽著他的手,與眾人一齊返回星月客棧,準備啟程到邊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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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月客棧,清晨的陽光照耀,格外清冷,晴朗如洗,天色還在微明,葉凌波神情憂鬱命令所有鏢師嚴守著鏢車,陳華將軍吩咐自己的士兵守在外圍,一行人從星月客棧的後門悄悄地出發,星夜趕往邊塞。
孤獨美珠和明倚雲坐在馬車內,太子孤獨惠和湯仁義王子一左一右圍繞著羅震天,在一起趕馬車,那邊的陳華不停地看著湯仁義王子,這從來冒出來個王子?比自己還帥氣,還人緣非常好,明倚雲的家人喜歡,太子孤獨惠和眾多侍衛也喜歡,陳華讓葉凌波走在鏢隊的前面,自己若有似無地走在孤獨美珠的馬車旁邊。
葉季平騎在馬上,看著四周風景,心中想著武學一途是人上有人、天外有天,今後應該各方面都精通一些,六藝經書要學習,暗器明倚雲這個小妮子都比自己精通,太丟臉了。他心中發狠,一定要到雙葉書院多呆一段時間,趁機讓師父這個老傢伙多掏腰包,拿出自己壓箱底的功夫來,至少超過明倚雲吧。
孤獨美珠這裡在馬車內對著明倚雲講:「奇怪,明倚雲,這個小高澤,你讓他坐我們的馬車內,你可是又讓我老哥趕馬車,我不高興。」
明倚雲甜甜一笑講:「他是個小孩子,沒有坐過馬車,讓他坐一下吧,你的老哥,讓他教湯仁義王子趕馬車吧,外邊有拳王在護衛呢?」
小翠脆聲微笑,高澤也開心得哈哈大笑,他從來沒有想到過皇家的公主看起來如此天真無邪,一點小事情,還要放在心中,步步等級森嚴,肯定在想自己是皇家後裔,不能與平民一起乘車,一起吃飯,一起做事情吧。
反正孤獨美珠心中不舒服,自己的老哥是太子,未來的皇帝,自己和母后都認定娶明倚雲為妻,準備立她為後,她還要擺架子,讓自己的老哥趕馬車,在眾人面前讓老哥沒有面子,這也太過分吧,還讓湯仁義王子也趕馬車,自己的陳華在外邊保護他們安全,心中就是不舒服。
小翠婉言說:「在外邊更安全,坐在馬車內,只我和我家主子二人,難免保護不周,我的公主,外邊的羅震天,和葉季平,陳華將軍,葉凌波大俠,都是武林中數一數二的好手,你看,前幾天,不知名的刺客,連夜來刺殺三次,我們已經爆露出來了。公主殿下,也許是風信子還要來呢。「
高澤注視三人,都是女的,不好玩,沒有一個女孩子,真無聊,太難受了,風信子是什麼呢,一種花嗎,奇怪。
明倚雲輕歎口氣說:「小翠,公主深居宮中,不瞭解外邊的情況,我們要小心,風信子的暗殺組織可是不會輕易收手地,他們只要是誰給了錢,就刺殺,哪管什麼江湖道義、禮義廉恥。「
孤獨美珠急忙低頭不語,暗自思索,自己真是沒有見識,連明倚雲的小丫頭都不如。
陳華將軍看了看天空,蔚藍色的天空忽然飛過一群鴿子,空中鴿哨陣陣,心中泛起莫名的驚慌,不是又有什麼緊急消息吧。他立馬命令所有鏢師和士兵,悉心看守,加強小心,因為久經江湖的他,聞到了一種莫名的危險。
這時一陣風吹來,是亂箭,從兩邊的草叢中射出,所有鏢師立即圍成一團,舉起盾牌,抵抗亂箭衝擊,這時從路旁邊又飛來,許多帶著火藥味的箭頭。
明倚雲聞到火藥味,馬上從馬車內奔馳出來,急忙拉起太子孤獨惠、湯仁義王子、孤獨美珠、明倚雲和葉季平,小翠、孫越、斐揚,等侍衛圍繞成一個圈子,撥開從遠處射出的暗箭,看來對方人數不少,如果說要避開,是很容易,可是這一路辛苦護送的糧餉,就要丟下一大半,實在是不甘心,這該殺的刺客。
明倚雲心中暗自想這個掌門師兄,查抄了崔書浩和馮軍,以為萬事大吉,哪裡想到,風信子的刺殺,豈是輕易罷休地,真應該讓他帶人來一同保護。
陳華將軍對太子孤獨惠和圍成一圈的眾人安慰說:「你們躲藏在最裡面,我們在外邊拚殺,我們人多,刺客只是發射箭,不敢上前,應該人不多。「
小高澤飛身躍起,手持一把吳鉤,鑽入草叢中,三下五除二,一個一個地獵殺來犯刺客,看來他武功不低,葉季平也是心中一煩躁,看到鏢師們在自己的外邊也圍成一個圈子,保護太子和孤獨美珠,湯仁義王子等人,他也跟隨著高澤鑽入草叢中,遇敵就殺,不似過去一樣,看到敵人倒下,或者逃跑,就饒他一命。
羅震天,更是惱羞成怒,自己的徒弟再不好,也是個人,已經成了落水狗,還要在他找明倚雲時,來個栽贓嫁、找人刺殺太子,這幫天殺的刺客。
羅震天看到此時的情景,雙方人員戰個不停,也起身追殺刺客,他飛入草叢中,就發現自己太大意,來犯的人真多,而且是個個是蒙面,穿著和草一樣的顏色衣服,這兩個混小子,只知道生氣,不知道天高地厚、分析對方情況,還以為自己這一幫人能對付,太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