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菲兒回到房間,正想進入仙府,就聽到敲門聲,
「大總管,睡了嗎?」
是凌纖纖,馬菲兒不想理她,誰知道這女人安沒安什麼好心啊。舒骺豞曶
可是凌纖纖在外面繼續說道:「纖纖知道大總管沒睡,纖纖只是有些事想要和大總管說,關於表弟的。」
馬菲兒一聽是關於玉嘉忻的,即使是不大相信她還是把門打開,放凌纖纖進來。
她的頭上還是戴著那頂輕紗斗笠,天都有些黑了,她也不怕遮擋視線,這個女人真是不知道怎麼想的。
馬菲兒放她進來之後,就去把桌上的油燈點著,然後看著凌纖纖,示意她可以說了。
凌纖纖先是把房門關上,回身見馬菲兒全身戒備,笑道:「大總管無須防備纖纖,纖纖不過一弱質女流,對大總管造不成傷害。」
馬菲兒想也是,論力氣別說是凌纖纖,就是一般的男子都不如自己,她有什麼可怕的啊,就算她真有危險,大不了她放洛世允或者是賀晴歡出來,哪一個不收拾了她?
然後就朝凌纖纖笑道:「凌小姐有何關於睿王的事要說?」
凌纖纖故作神秘地走向馬菲兒,示意她附耳過來,馬菲兒疑惑地湊近想聽凌纖纖說什麼。
結果,還沒聽到凌纖纖的聲音,她只覺的腰上一麻,渾身就使不上力,想喊又發不出聲音。
她竟然被凌纖纖這個女人給點穴了……
從袖口慢慢拉出一根長長的繩子,凌纖纖動作優美的像在舞蹈。
把馬菲兒捆的比賀晴歡還像粽子,扔到地上,凌纖纖就坐在床邊笑,笑著笑著聲音就變的淒厲。
「你到底哪裡值得他愛了?論模樣也不過普通,身材更是乾巴巴的,為何他就要愛上你?甚至不惜和皇上搶人,我……我……我殺了你……以後他就是我的了。」
一腳踹在馬菲兒的肋骨上,馬菲兒嘴角流出一口血,痛的要命啊。
正想不管不顧地逃進仙府,就見凌纖纖把頭上的斗笠摘了下來,馬菲兒頓時就想尖叫,無奈被點了穴道發不出聲音。
因為她看到一張無比熟悉的臉,不應該屬於凌纖纖的臉。
那張臉她差不多看了三年,此時竟然出現在不該出現的人臉上……
是的,此時的凌纖纖正頂著一張和馬菲兒一模一樣的臉,只是她的笑容很猙獰。
「是不是很怕啊?纖纖早知你是女人,既然他喜歡這張臉,我就把我的臉弄成你的樣子,看他是否會像愛你一樣愛我呢。」
斗笠拿去之後,凌纖纖不只露出和馬菲兒一模一樣的臉,甚至連聲音都變的和她一模一樣,真難為她這幾個月是怎麼折磨自己的啊。
瘋了,瘋了,馬菲兒覺的此時的凌纖纖實在是太可怕了,尤其是她那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怎麼看都覺的詭異到恐怖。
纖纖說完就開始解衣服,三兩下就把自己脫的赤條條,然後說:「一會兒我就把你塞在床底下,讓你親耳聽他是如何把我當成你來愛。」
一想到玉嘉忻平時對自己忍無可忍又一定要忍的樣子,萬一真把她當成自己,再配合上她的主動,肯定會做出一些讓她傷心的事,馬菲兒就恨不得殺了這女人,可是她先要解了穴啊。
外面傳來玉嘉忻和凌雲邊走邊談的聲音,凌纖纖真就把馬菲兒塞到床底下。
馬菲兒來不及多聽外面的動靜,用意念進入仙府,還好沒受影響。
她剛一出現在仙府裡,兩個在仙府裡正練功練的不可開交的人就發現了她,都是一陣驚呼啊。
尤其是看到她吐出的血都心急如焚。
問她發生什麼事,她也說不出話,賀晴歡運內力檢查一遍才發現她是被點了穴,可是這點穴手法太奇特,他們根本就不敢亂解,否則造成氣血逆行更危險,看來只能等兩個時辰穴道自解了。
她能等兩個時辰,可是怕玉嘉忻等不了啊,雖然還在希望玉嘉忻可以從兩人不同的身高上發現不同,只是凌纖纖肯定會先躺進被窩,不站起來那些許的差異實在很難發現。
兩個時辰,四個小時,玉嘉忻都不知道被吃幾次了。
若是要我納妾,除非世上還有一個一模一樣的菲兒!玉嘉忻的話猶在耳畔,哪怕她不介意玉嘉忻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吃掉,可是以後呢?
一模一樣的菲兒,他會納妾嗎?
急啊~所以馬菲兒沒和賀晴歡商量就用意念先把賀晴歡放出仙府,希望他能去阻止玉嘉忻被吃掉的命運。
只要他能在玉嘉忻被凌纖纖吃掉之前揭穿她,就萬事大吉了,這點小事馬菲兒並沒想過賀晴歡會完成不了。
至於洛世允……她有兩個時辰不能動,也要有個人在身邊照顧啊。
賀晴歡一出仙府就出現在馬菲兒消失的床下,耳邊聽到房間裡兩個人在說話,一個是他哥,一個是……馬飛?
那仙府裡那個被人點了穴的是誰呢?
賀晴歡就趴在地上往下聽,完全沒體會到馬菲兒放他出來的意義。
只聽他哥用和平日差別很大的顫音對『馬飛』說:「你……是在誘惑我嗎?」
『馬飛』對他哥說:「嗯哼~」
他哥還是繼續顫音對『馬飛』說:「其實你大可心安,我對纖纖只是姐弟之情……你……還是先將衣服穿上吧。」
纖纖?這女人又怎麼了?不過他確定至少那個『馬飛』暫時不會傷害他哥,在他看來一個不穿衣服的女人是沒有殺傷力的,當然,某些方面除外。
賀晴歡繼續靜靜地聽,『馬飛』對他哥媚聲道:「難道你不想要嗎?」
靜!賀晴歡似乎聽到玉嘉忻汗珠掉到地上發出的聲音。
然後床一沉……
床上的『馬飛』嚶嚀一聲,「你真壞!」
然後就是他哥沉重的喘息。
賀晴歡覺的他應該衝出去告訴他哥,這個『馬飛』不是那個馬菲兒,可是自私心卻讓他不願出去阻止。
悉悉索索的是他哥脫衣服的聲音,一件的外衣被扔到床下,扔到他眼前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