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寶珠生憑最以為恥的便是她的青樓出身,如今被馬菲兒這樣一說,更是認定她是故意擠兌她,氣的咬牙切齒卻又說不出話。舒殘顎副
白秋霜也是低頭掩嘴輕笑,就是跟在栗寶珠身後的丫鬟也是抖著嘴角強笑。可見平日裡栗寶珠的人緣如何之差,就是她身邊的人都不介意落井下石。
栗寶珠正欲發作,被隨後趕來的岳君寧喝斥一聲,便心有不甘地回了院子,大門『光』的一聲關上,險些撞到緊跟在後的岳君寧的鼻樑。
岳君寧尷尬地望向白秋霜,卻見這娘倆沒事人似的,早已坐著車離開,只留下單薄的背影以及車輪發出的轱轆聲,以及白秋霜輕聲的歎息,「她也不過是個可憐的女人,又何必與她計較?」
這話,讓他心裡很不是滋味,難道做他的女人是很可憐的事?
看來放不下的,真的只有他自己。
白秋霜在歸家之後沉默許久,便讓馬菲兒去請了村裡的泥瓦匠將院牆加高、加固。三天之後,院牆高了幾尺,足有三米左右,若不架著梯子是別想翻牆進院。
偶爾『路過』的岳君寧很無奈地搖頭,難道他還能翻牆不成?
幾日之後,便是秋收農忙時節,村裡人家家都有田地,大多都種了稻穀。去年遇上難得的旱災,田地欠收,今年一整年差不多家家都要勒著肚子過日子,即使這樣還有很多家的米糧吃不到秋收,只能吃些紅薯之類的果腹,以至於白秋霜娘倆買米都要進城。
這裡的稻穀又不像後世那種兩季稻甚至三季稻,每年只在七、八月間播種,十一月間收割。
好在今年年景不錯,眼瞅著就是一個豐收年,看來今後再吃米便不用進城那麼辛苦,只在村鄰家中買些就是。
等到了明年,娘倆再種上幾苗稻田,就可以吃上自己親手種的大米了。
白秋霜的夫家本也有幾畝稻田,這些年一直由其他村民種著,如今娘倆回來,身為族長的舅公一句話,便又歸了白秋霜,別人就算是有意見也沒人敢當面說出來,畢竟這本來就應該是人家的。
不過,今年娘倆卻是全村最閒的人了。
總歸是無事,娘倆便決定去別家幫忙,至於先去誰家,娘倆想也不用想,自然是舅公家了。
如今,舅公家的幾位舅舅都在城裡幫工,秋收也無法回來幫忙,家裡除了舅公和馬明輝之外,就剩下一群婦女,就算舅公是族長,他也不願多勞煩別人,平時也都是各家收完各家的稻穀之後,才會自發地來幫舅公家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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