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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八十五章:救人,以一場辛苦的歡,愛 文 / bingcao6066

    展承天將太醫鬆開:周公之禮……這個方法,他以前也用過。舒豦穬劇的確可行。可是……男,歡,女,愛,原本是正常人之間最親,熱的舉動,他卻是要用這個方法來幫她渡過難關。

    看著林挽陽不斷顫抖的身體,展承天嘴唇一抿:「你們都出去!」

    所有的宮女和太醫魚貫而出,胡國倫細心的為他們關好各道門。赫連辰在樹上看到這樣的場景,心中一緊:挽妹妹!難道她……恐懼的念頭湧上來。

    赫連辰慌了,他想下去找個人問清楚:挽妹妹還沒有醒來,他們為什麼都出來了!他們為什麼不在裡面救人!

    在樹上待得太久,他的身上已經覆蓋了一層積雪,身體都已經麻木。稍微的一動,便很是難受漩。

    可是隨即,赫連辰就繃緊了臉色:風聲!殺氣!

    憑藉著本能和在戰場上訓練出來的機敏,赫連辰連忙閃躲,可是他的身體都被凍的麻木了,動作遲緩了許多。從旁邊刺來的那一劍便刺在了他的肩上。長劍入肉,快速狠絕,不帶一絲猶豫。

    赫連辰悶哼一聲,忍著疼痛,手肘一用力,將刺入身體的長劍硬生生折斷。他也顧不得戀戰,得了空隙就飛身離開熠。

    「站住!」宇文奚在後面追。一聲厲喝,驚動了樹下的那些太醫和宮女,也驚動了無數侍衛。

    赫連辰原本功夫不弱,可是他在外面受了凍,再加上受傷和肩上都受了傷,沒有逃出皇宮便被宇文奚給追上了。

    宇文奚將長劍抵在他的頸間,看到是赫連辰,心中很是詫異:「是你?」

    赫連辰看著宇文奚,一手摀住身上的傷口,一手在衣袖底下暗暗做了一個動作。只要他敢動手,他也絕對毫不留情。

    「你到桃夭殿有什麼目的?」不應該是刺殺姑娘的,因為他是為姑娘說話最多的一個人。

    赫連辰沒有說話。

    「去看看那邊,那邊有沒有?」侍衛的聲音傳來,赫連辰心中愈發緊張。看來是必須解決宇文奚的時候了。

    就在赫連辰打算動手的時候,宇文奚撤掉了長劍,轉身迎向那些侍衛:「這邊沒有,你們找到了沒有?沒有,那我們去前面看看!」

    赫連辰心中雖是疑惑,不過他也沒想太多,如今這宮中是不能再留了。再遙遙看一眼桃夭殿,轉身離開。

    展承天將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掉,在火盆前烤的熱了一些,,確定沒有問題了才掀開被角將林挽陽抱在懷裡。

    知道她寒症發作身上會冷的厲害,可是這次卻是異常的冷,比之前更甚。

    他小心翼翼的撐著胳膊,覆在林挽陽的上方,一點一點的壓下去。在他的身體貼上她的的時候,他的眼睛又紅了。

    「挽兒,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到底是他沒有保護好她。

    他俯下,身子,嘴唇一點點的親吻著她的臉頰。觸碰到她的額頭,那裡面有一道淺淺的疤。是她對著他請罪,頭磕在破碎的瓷器片上後來又淋雨留下的疤痕。

    再往下,順著鎖骨下去,到圓潤的肩頭,那上面,是她被誣陷毒害老師被夏杭一劍刺下去留下的疤痕。那一劍,差點要了她的命。

    林挽陽的身體在顫,是因為冷。他的身體在顫,是因為痛。

    嘴唇吻上鎖骨處的那一道疤痕,展承天再也忍不住,淚水從他的眼角掉落下來,落在林挽陽的肩頭。

    挽兒,對不起。對不起。

    帶她入宮四年,雖然他給了她艷羨天下的寵幸,卻也是多次都差點讓她丟掉性命!

    林挽陽冷的又想蜷縮起身子。展承天連忙她抱住,嘴唇一點點的吻在她的身上。她的身體很冷,冷的他都在發抖。

    這還不是最痛苦的,最痛苦的是,屋子裡面燃著十幾個火盆,床上蓋了四床錦被。對於林挽陽來說,這個溫度遠遠不夠讓她覺得溫暖,可是對於展承天來說,上面熱的直冒汗,下面冷的讓人打顫。

    展承天伏在她的身上,用嘴唇將她的全身都吻一個遍,等到再吻住她的嘴唇,他已經汗如雨下。大顆大顆的汗珠滴落,滴落在林挽陽的眼皮上。展承天移唇,將汗珠吻去。

    展承天的手不斷在她身上摩挲,那樣冰冷的溫度,讓他的心一顫一顫。等到好不容她的身上有了一點溫度,展承天小心翼翼的進入她的身體。

    下面是虛弱痛苦的她,上面是四床加厚的錦被,還有一面冷一面熱,展承天異常痛苦,這樣的事情以前是享受,現在卻變成了一種折磨。

    可是他依舊小心翼翼的動著,注意觀察著林挽陽的表情。一次又一次,欲,望已經被引發出來,卻不能盡興。兩隻胳膊撐著很累,他卻一直堅持著盡量不壓到她。

    一場歡,愛下來,展承天幾乎筋疲力盡。他身上很熱,可是他不敢動,他生怕自己離開帶起涼風會再傷害到林挽陽。

    展承天氣喘吁吁,他細細的從下到上摸索著林挽陽的身子,比之前好了一些,可是依舊涼的厲害。

    他想也未想,再次小心翼翼的覆上林挽陽,從頭到尾,將先前做的事情重新做一遍。

    等到再一次做完,展承天已經累得全身上下都沒有什麼力氣。他強撐著精神,自己翻身到床榻裡面,替林挽陽掖好被角,看了眼垂下的床帳,知道沒有什麼疏漏的地方,才道:「來人!」

    首先進來的是胡國倫,他看到沒有什麼不對,才招了一個太醫進來。展承天握著林挽陽的手伸出去:「診脈。」

    太醫小心翼翼的在那潔白的腕子上鋪了一條帕子,才將手指探到林挽陽的脈上:「回皇上,貴妃娘娘現在已經度過危險期,基本上已無大礙,接下來需要的是好好休養。」

    展承天終於算是鬆了口氣:「下去煎藥吧。」

    他躺在林挽陽的身邊,伸手為她拂去額前的髮絲:「挽兒,挽兒。」一聲一聲的喚。林挽陽的眉頭終於不再皺著,卻依舊沒有醒來。

    雖然很累,展承天卻是沒有絲毫睡意。他一直等她醒來。只是到了天亮,她依舊沒有醒來。展承天大聲質問太醫:「你不是說沒事了嗎?那她為什麼還不醒來?」

    「皇上,貴妃娘娘她……失血過多。再加上寒症……」

    展承天大怒:「朕說過,林貴妃醒不過來,你們就陪葬。既然這樣,那你就先做頭一個吧,剩下的,你們來給林貴妃診脈!」

    展承天冷冷看著他們:「一個時辰!朕給你們一個時辰的時間,一個時辰之後,林貴妃要是醒不過來,朕就再殺一個人。以此類推,一個時辰一條命,你們自己看著辦!」

    「皇上……」胡國倫上前勸阻。

    展承天雙眼通紅:「是他們無能,他們就該死!至於這皇位……」展承天冷笑,「你不用擔心,羌國有長公主呢,天塌下來都不用怕!」

    胡國倫再也說不出話來:為了貴妃娘娘,皇上真的要瘋了。他狠了狠心,一揮手,立刻就有侍衛過來將那太醫拉走。

    「皇上!皇上!」太醫的慘叫響徹整個桃夭殿。可是展承天下的命令,沒有任何人敢反抗。

    「水……」極其微弱的一個聲音,展承天幾乎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水……」又是一聲,展承天趴到床前去看,果見得是林挽陽在說話,他霎時喜極而泣。

    「挽兒,挽兒!」

    「水……」這已經是林挽陽喚的第三聲。展承天這才回過神來:「水,好,水,我去給你倒水!」

    早就有識相的宮女倒了水過來,展承天卻是一把將她推開,自己倒了杯水,然後獻寶似的遞到林挽陽面前:「水來了,挽兒水來了!」

    看著展承天如此,胡國倫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歎完一口氣,突然想到那個太醫現在正面臨被殺頭的危險,他連忙跑出去:「刀下留人,刀下留人,貴妃娘娘醒了!貴妃娘娘醒了!」

    展承天將林挽陽扶起來,將茶盞遞到她的唇邊:「挽兒,你喝水,你喝水。」林挽陽卻是怎麼也不張嘴,水灌進去,又全都從嘴角里流了出來。

    「挽兒你喝水啊你喝水啊!挽兒!」

    看著展承天焦急的模樣,一個太醫在旁邊提醒:「皇上,您可以喂娘娘。」

    展承天頓時了悟:「對!」他怎麼就沒有想到呢?立刻就喝了一口水,低頭一點一點的餵給林挽陽。眼看著林挽陽喝進去了,他才放下心來。

    眾位太醫眼睜睜的看著展承天這般模樣,都抬起衣袖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只不過他們並沒有輕鬆太久,因為林挽陽喝了水之後,還是沒有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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