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認定了展千含一定會嫁給他,如果他說退婚……父親說與他的種種問題,他不得不進行考慮。舒豦穬劇長公主的婚事,不是長公主一個人的婚事,更不是展家和赫連家兩家的婚事。
展承天將林挽陽抱進屋裡的時候,珍瑞帶著韓太醫回來了。
看著韓太醫為林挽陽包紮好傷口,又為她緊了緊披風,展承天的視線才落在那個侍衛小頭領的身上:「怎麼回事兒?」
那小頭領跪在展承天面前:「回皇上的話,奴才正在帶人巡衛,聽到希珠姑娘尖叫,說是有人翻牆進了桃夭殿,奴才擔心貴妃娘娘安危,就帶人過來看看。」
林挽陽皺眉,從展承天的懷裡離開:「我這裡好好的,哪有什麼人進來?倒是你們一群人,我正打算歇息,你們就這樣吵吵鬧鬧的進來了,可還記得什麼是禮儀規矩?!」
展千含皺眉皺眉:「林貴妃,他們也是記掛著自己的責任,擔憂你的安危。」
林挽陽對著展千含福了福身:「長公主對臣妾們好,這是眾所周知的。可是長公主,俗話說的好,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這奴才心裡面想的是什麼呢?臣妾回到寢殿正欲就寢,他們這些人連通稟一聲都沒有,直接就闖了進來!」
林挽陽委屈的看向展承天:「臣妾就算是貴為貴妃,也只是一個女人,他不將臣妾放在眼裡也就罷了,可是臣妾是皇上的女人啊,他身為宮內侍衛,這樣冒冒失失的闖進來,分明是對皇上大不敬!」
那小頭領身體一顫:「皇上,奴才的確是擔心貴妃娘娘的安危才一時忘了規矩闖了進來,絕對沒有對皇上和貴妃娘娘不敬的意思,希珠姑娘可以作證的!」
希珠臉色一白,無奈的跪在展承天面前:「皇上,天上下雪,奴婢擔心我家娘娘離開的時候冷,就回錦繡閣拿了手爐和披風,回來的時候經過桃夭殿,看到牆上有黑影閃過,這才叫出了聲來。」
玉嫣然攙著月薇的手走上前來:「皇上,的確是這樣。」
林挽陽冷哼:「我這裡哪有什麼人來?你們不要胡亂栽贓,污了我的清白!」
展承天扶住她的雙肩:「你別著急,朕會為你做主的。」
林挽陽轉過頭去,站在台階之上居高臨下的一指赫連辰:「自從赫連辰提劍擅闖我桃夭殿,所有人都不再將我放在眼裡,認為我這桃夭殿是想闖就能闖的是不是?!」
赫連辰的身體一顫,跪在展承天面前。赫連義、赫連初軒和赫連初音也都跪了下去。赫連初音想要開口辯解,被赫連初軒拉住了。
展千含的臉色陰沉了下來:「今日是除夕,林貴妃這是要做什麼?」
林挽陽眼圈一紅,福身在展千含面前:「長公主,臣妾不想做什麼。只是……長公主寬宏大量,允了只打香寒三十大板,皇后娘娘卻是打的她現在都昏迷不醒。如今,除夕之夜,他一個小小的侍衛居然敢擅闖桃夭殿。臣妾不得不懷疑,臣妾到底是得罪了誰?想要致臣妾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