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宮之後,她忙著輔助朝政忙著照顧玉嫣然忙著提防林挽陽,卻是將這個在歷城救了赫連辰性命的小丫頭給忘記了。舒豦穬劇
看那段井容看赫連辰的眼神,可不僅僅是崇拜模樣。
展千含不禁苦笑:一個赫連初音就有點讓她頭疼了,沒想到如今又冒出一個段井容來。
看來,羌國的好男人實在是太少了。好不容易出了一個赫連辰,這麼多人急著往前靠。這還只是她看到的,那些暗地裡打主意打算巴結赫連家的人,還不知有多少。
展千含自飲了一杯酒,看著赫連辰一連幾杯酒下肚,想著他傷還未好,怎得就喝這樣多。座下,段井容已經伸出手將赫連辰握著酒杯的手按住。
展千含身子一側,低聲道:「英宜,去查查到底是怎麼回事。」身邊的人一怔,怯縮回:「長公主,查什麼?」展千含一愣,看著身邊陌生的面孔,才記起,自己讓英宜去侍候玉嫣然去了。
「罷了,沒事。」
皇家宴席,不過就是往常的一些流程。就算是慶功宴,也步步謹遵著規矩,很是無趣。後,赫連辰不勝酒力,悄悄退了出去。
因奉冶殿修繕,宴席是擺在太舒殿的。赫連辰出了太舒殿,不由的向著桃夭殿的方向張望。自袖中拿出來的那團銀線,已經被他的掌心捂熱。
「挽妹妹……」
當時他太過激動,腦子想的不太清楚,被林挽陽幾句話就騙過去了。後來回到赫連家,越想越不對。而晚間做的那個林挽陽弒君被斬的夢,更是將他嚇的心驚膽戰。無論如何,他要想辦法讓挽妹妹跟著他離開這皇宮。
那樣的恨,還是她親眼看到的。她能夠對皇上沒有任何的微詞,他不相信。
赫連辰歎了口氣,聽得身後有腳步聲傳來,忙將那團銀線收起來。
段井容走到他身後,道:「你怎麼出來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赫連辰淺笑:「酒喝得有些多,出來透透氣。」
「你受的傷不輕,不要喝太多酒,對身體不好。」
赫連辰又是淺笑:「多謝段姑娘關心。冬日風冷,姑娘還是先回去吧。」
段井容嗯了一聲。卻是沒有動身,陪著赫連辰在寒風中站著。赫連辰身上縈繞陣陣酒香,她聞著,覺得很開心。
展千含出來,看到並肩而立的兩個人。這樣在遠處看著,倒是一對璧人,只是這情景看在展千含的眼裡,她覺得很不舒服。
展千含嘴角一勾,做出一個端莊典雅的笑容來,輕咳一聲,走到兩人身後。
兩人連忙行禮問安。
「微臣赫連辰見過長公主。」
「臣女段井容見過長公主。」
展千含虛浮一把,讓兩人起身:「不是在外人面前,不必如此多禮。」
閒話了幾句,展千含道:「天冷,段姑娘先回去吧,本宮找衛國將軍有幾句話要說。」
段井容詫異,依舊道了聲是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