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做過的事情,佟順儀自然是不肯認。舒豦穬劇
宇文流光卻是看清了目前的情況:現在威脅襲月的人,已經換成林挽陽了。宇文流光看了跪在她面前求饒的佟順儀,聲音裡沒有任何的情愫:「如果不是你做的,皇上定不會冤枉了你的。」
胡國倫回來了,帶著一件粗布做的小孩子的衣裳。襲月立刻便指著那衣裳道:「就是這件衣服。這是奴婢侄子的衣服。佟順儀就是拿著這件小衣服來威脅奴婢的!」
胡國倫指著托盤上的一隻小瓷瓶向展承天躬身道:「皇上,還發現了這個。」
「不是我!我沒有!「佟順儀也顧不得規矩,直接從地上站起來去夠展承天的下擺,「皇上,臣妾是冤枉的,我沒有下毒,我沒有下毒!是她!是林挽陽在害我!」
宇文流光此時也動了怒氣:「拉開她!」
趙順容用力的絞著帕子,突然就跪倒在展承天的面前,道:「皇上,前一段時間臣妾邀順儀娘娘喝茶,佟順儀曾親口告訴臣妾,趁著貴妃娘娘昏迷不醒下毒毒死貴妃娘娘!當時臣妾勸了幾句以為順義娘娘只是說說,沒想到……」
「皇上,是臣妾的錯,是臣妾沒有稟報。」
在兩個侍衛手中掙扎的佟順儀一下子愣住了。她沒有想到,趙順容居然也會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
英宜姑姑皺了眉頭,道:「一個順儀居然詛咒貴妃娘娘!」
展承天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佟順儀削去順儀封號,貶為庶民。拉出桃夭殿,杖斃。襲月,毒害林貴妃、誣陷華修儀,三日後,凌遲。」
大殿之中一片寂靜。
佟順儀是完全被嚇得不會說話了。襲月則是,身子伏臥在地面上,在聽到展承天最後突出的兩個字時,居然彎了彎嘴角:這樣,也好。終於,結束了。
「皇上。」開口的是林挽陽。林挽陽起身跪在地面上,「襲月跟了臣妾四年,臣妾想為襲月求一個恩典,就求皇上,賜鴆酒吧。」
「准了。」
襲月向林挽陽投去感激的目光。
展承天看向宇文流光,道:「你身為後宮之主,辦事不利,罰你面壁半月,以示懲戒。」再對英宜姑姑說了幾句話,展承天便開始往外趕人了。
「挽兒,又讓你受委屈了。」展承天緊緊抱著林挽陽,將頭埋進她的頸窩裡面,用力吸著屬於她的香氣。
依照展承天的性情,是不適合做一個皇帝的。可是整個羌國除了他,也沒人可以做的。當初……當初那個只有兩歲的弟弟展成胤已經被展千含殺了。
看著今日殿中的情形,他也很寒心。不過不是為玉嫣然更不是為其他的什麼人。只是為了林挽陽。平日裡那些人都對林挽陽很是尊敬,起碼表面上是那樣。可是今日,本性全都暴露出來了。
這就是人世的涼薄,人心的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