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衣男子大驚,慌忙奔上前來。舒豦穬劇手指極點封住錦潤公子的幾處穴道,然後通過手心將內力源源不斷的輸送到錦潤公子的體內。見他的臉色好些了,才鬆了口氣。轉頭怒視林挽陽,那神情恨不得立刻生剝了她。
林挽陽踉蹌著從地上爬起來,不管手上的擦痕,只是看著錦潤公子看著藍衣男子不斷的搖頭不斷的解釋:「不是我,不是我,我只是看他不舒服想要餵他喝藥,我沒有在裡面下毒。我沒有!」
「我真的沒有。」林挽陽想要去拉錦潤公子的衣袖,「我真的沒有,我真的沒有。」
藍衣男子二話不說,一腳踹在林挽陽的肩膀上將她踹翻在地面上。「刷」的一聲長劍抽出,刺眼的劍光閃過。
林挽陽來不及再說一個字,「噗」,長劍已經刺入了她的皮肉裡面。「傷害公子者,殺無赦!」
林挽陽伸手抓住鋒利的長劍,手上的血液混合著心口處的血液在衣衫上綻開妖嬈的花朵。只是她的衣服原本就是紅色的,血液在上面並不明顯,只看得出潮濕,彷彿是撒上了水一般。
林挽陽咬著牙看向錦潤公子,她仍舊在解釋:「不是……不是我。」
「夏杭住手!」錦潤公子拼著最後一口氣從輪椅上站起來,抓住夏杭的手,「與她無關。」
夏杭「刷」的一聲抽回長劍。皺著眉頭扶住錦潤公子,而錦潤公子在說完這句話後,暈了過去。
林挽陽摀住傷口,鮮血不斷的從她的指縫裡面流出來。她依舊在不斷的解釋:「不是我,真的……不是我。」說完她也暈了過去。
聽到聲音趕來的侍衛看到這樣的場面,全部愣住,沒有一個人對此做任何的動作。
錦潤公子是皇帝的老師不能得罪,林挽陽四年恩寵也不是他們能夠惹得起的。這兩個人此時都是去了意識不知死活。林挽陽的身下還流了那麼多的鮮血。
而唯一一個清醒著的人,是錦潤公子的貼身侍衛夏杭。夏杭一手抱著錦潤公子,另一隻手持劍,劍尖上有鮮血滴落。
「啪嗒。啪嗒」刺激著每一個人的心。
能夠處理這件事情的,自然只有聖榮長公主展千含和皇帝展承天。當展承天看到倒在血泊裡面的林挽陽時,他的腦海裡面只有一個念頭:只要挽兒能活著,無論怎樣都可以。
而當展千含看到抱在夏杭懷裡面的師兄,嚇得幾乎要癱倒在地面上。攙著英宜的手站住,拼盡全力的讓自己鎮定,召集所有的太醫為錦潤公子進行救治。
一時之間,羌國皇宮異常煩亂,宮女內侍四處奔波,每個人的臉上都是焦急的模樣。只不過,大部分的人都去了聖榮長公主的太舒殿。
展承天抱著滿身是血的林挽陽奔回桃夭殿:「挽兒,挽兒,你一定會沒事的。挽兒,你一定要堅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