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很傻很天真,不懂事……啊!」
「事」字還沒說完,突然某根神經被他撩動,胸前腫脹發燙,不得已像小貓般叫了一聲,叫完,卻又是好生後悔……
霍子銘低笑,一泓清水似的眼波透著淡淡的勾引與魅惑。
笑聲如同一隻毛茸茸的手一樣撩人心魄,只讓整個世界都蒙上了醉人的酒紅色。
他慢慢的說:「其實這四年間我經常想起,都覺得那天晚上我簡直是柳下惠附身了,要不然怎麼捨得放過你這麼一道可口的小甜心?
後來一大早在晨曦中離開酒店,全身酸痛,覺得我簡直就是虧大了,花了這麼多錢住豪華酒店,卻竟然要睡在沙發上,背都快斷了,而某個小懶豬,卻一個人佔了兩個人的位置,在大床上呼呼得不知道有多香。」
「還說……」
茉莉伸手作勢欲打他,卻被某人抓住小手兒往懷裡帶。
茉莉一個冷不防便墜入他的懷中,雙腿正好分開在他腰間,這姿勢讓她差點就抓狂了,雖然她平時裡沒羞沒臊的,可是那只是嘴皮子功夫,現在可是真槍實彈,叫她這個24歲的,額,在英國簡直可以叫做老chu女的毫無經驗的傻瓜,還不只想把自己鑽進地下洞裡去?
霍子銘牢牢抓著她的手,在茉莉的掌心畫著圈兒,他慢慢說:「那一天我在你都下等了一夜,其實當時我真想上去,用盡所有的辦法把你的門打開,把你拽出來問問你到底喜不喜歡我,愛不愛我,願不願意和我在一起?
為什麼讓我在樓下苦等,為什麼不回我的信息?
當時我的心情是這輩子從來沒有過的迷亂,第一次嘗到四年一個人的痛苦,也第一次嘗到求而不得的痛苦,當時我想其實我如果闖上門去,你也許會開門的,你不是那麼殘忍的人。
但是當時我真的控制不了我自己,我不知道我自己會對你作出什麼事情。」
茉莉扁著嘴,聲音嬌軟:「你敢對我做什麼事情,我非打死你,我非報警。說你私闖民宅,強搶民女!」
「報警?哈,你以為我怕警察嗎?最後我沒有上去的原因,是我覺得如果我上去我一定會控制不了自己,一定會對你做些什麼,而那個時候我尚沒有和盛如夢最後分手,我覺得我沒資格這樣做,我必須要把一切整理的乾乾淨淨,再有資格來面對你。」
看著他認真誠懇的眼神,茉莉的心裡有些感動,但嘴巴依舊是死死咬著的。
「那你現在還沒有問我,你只是說你把一切處理的乾乾淨淨,你來找我,可是你根本就沒有徵求我的意見啊,你就這樣把我拉到這裡來,你這和暴力強搶民女有什麼區別?」
「哦,你還沒有答應我呀?」霍子銘裝出一副大惑不解的神情,「喂,你不答應我,你不喜歡我,跟我到這裡來幹嘛,還坐在情侶專座,你這不是故意誘惑我,勾引我嗎?」
「是你二話不說把我拉來的好不好,關我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