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還有一句話要說。
今天,我也不想指名道姓,但是據我所知,有人出於不可告人的目的,想要給我的女兒設下陰謀詭計。」
比如說,要在路上阻攔住她的車,想讓她在這麼重要的場合遲到。
甚至,還有一些陰毒的人,買通了門口咖啡店的店員,想要給我女兒的咖啡裡面下一些不乾淨的東西。
這些我不會指出是誰,看在我女兒的面子上,也看在一些對我女兒來說很重要的人的面子上。
但是請做這種無恥事情的人聽好了,我司徒辰爵是絕對不會再允許你們陷害我女兒的!
那些你們請來的要阻攔她的地痞流氓,和那些被人買通的壞心腸的店員,你們不會再見到他們了,他們見利忘義,這是應該受到的懲罰。
如果你們再敢做些什麼來危害我女兒,你們的下場只會更慘。
我就說到這裡,你們知道,我司徒辰爵不喜歡重複第二遍!」
聽見這段話,全場一片靜寂。
台上的宋小雪全身抖得如同篩糠。
而盛如夢的指甲早就掐進了肉裡!
宋小雪求助地看著表姐,可是盛如夢此刻哪有心情管她。
……怎麼辦……
……這個賤人……竟然因禍得福……太令人生氣了……
車子終於開到了門口,一路上看著漸漸熟悉的景色。
茉莉的手,緊緊抓住自己皮包的帶子,手指生生地掐出了印子。
她記得,她記得那道圍牆,記得那座石橋,記得那棵大棕樹,也記得庭院角落的一個小涼亭,和一個長頸鹿雕像。
一切一切的好像都沒有變,似乎眼睛一眨,還可以回到十幾年前自己還是一個天真無邪不知人間疾苦的小女孩的時候。
記得那個時候,自己喜歡那只長頸鹿,記得那個時候自己還用歪歪扭扭的字體,在大棕樹的樹幹上刻下了自己的名字,還畫下了小人。
過去的一幕幕在自己的腦海裡紛至沓來,近鄉情怯的感覺在心中越來越深。
司徒辰爵帶著一抹溫馨的笑容,看著旁邊的茉莉,他沒有說話,只是緊緊地握住她的手。
他明白在這個時候說什麼話都是多餘,唯有握住女兒的手,給她最安全最妥貼的溫暖才是最重要的。
茉莉也明白爸爸的苦心,因此肩頭聳動著,卻始終沒有哭出來。
司徒辰爵笑著向茉莉指過去,「小茉,你看,那棵樹是你5歲的時候和爸爸一起栽下的。
你看,它現在長多好高了,有3個你高了,你還能不能爬上那棵樹,和爸爸打個賭好不好?」
「爸爸。」茉莉的聲音帶著不能置信的歡喜,也帶著一絲的酸楚,「為什麼這一切都沒有變?
為什麼?為什麼家裡還是和以前一樣的樣子?
我還以為家裡一定變得我都不認識了……這麼多年了……什麼都變了……」
「傻瓜,這裡是你的家呀,如果全部改變了樣子,那小茉回來還能不能找到自己的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