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給了你很多了,香車豪宅,貴婦人的生活,如此的包容你,而你呢?就像吸血鬼一樣,只知道索取,不知道付出!你要搾乾你兒子的一切!」
歡顏說這句話的時候,想到了自己的母親。!
她早就已經發覺,自己似乎因為某種孽緣,和司徒辰爵有著類似的經歷。
媽媽從來不愛自己,媽媽愛的是姐姐,不,其實媽媽也不愛姐姐,媽媽愛的是她自己,愛的是她的女兒能夠給她帶來奢華舒適,令人仰慕的生活。
她的女兒,都是她的工具。
而面前的徐鳳嬌,他也只不過是在利用司徒辰爵。
進了這個門這麼久,她只是那一次看見過徐鳳嬌,之後她就再也沒有來過。
看徐鳳嬌眼底裡的戾氣,她知道,這對母子雖然表面上還過得去,但,並沒多深的感情。
又想起那天司徒辰爵瘋狂的叫喊著的樣子,歡顏突然對那個柔弱的少年充滿了同情,就好像是同情小的時候那個被忽視,總是在角落裡默默哭泣的女孩一樣。
說完這段話,她自己都覺得驚訝。
看著徐鳳嬌的臉色由白轉青,整個人顫抖著,她一點也不後悔!
她想說這段話已經很久了。
為了自己,也為了少年時代,那個孤獨的司徒辰爵!
徐鳳嬌的嘴唇都顫抖了:「好,葉笑語,你可真是膽大包天,敢這樣說我!
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說我?
你不過是用錢買來的女人,而我,我是司徒家的老夫人,我是司徒震的正夫人!
我出身豪門,是豪門的大小姐,哪是你們這種光顧著釣有錢男人的狐狸精,女表子可以相比的!
你有什麼資格這樣說我!你現在就給我滾出去!」
歡顏涼涼的笑了,她就知道徐鳳嬌要這麼說的。
自作聰明。
看著徐鳳嬌,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媽媽,如果這裡是你家,你可以叫我滾出去,但是,這裡是我家,這裡是我和辰爵的家,我是這個家的女主人!現在,我請你出去!」
徐鳳嬌的嘴唇都青了,哆哆嗦嗦:「你說什麼?你說什麼?這裡是我的房子,我是司徒辰爵的母親,你算什麼!你不過就是一個狐狸精,你給我滾,我不想再看到你!」
「很抱歉,就算我是狐狸精,我也是在法律保護下的狐狸精!」
歡顏看著徐鳳嬌,心底掠過一絲厭惡,一字一句的說:
「媽媽,法律保護夫妻權,夫妻關係在法律中是最近的關係,甚至優先於母子。
更何況,您有自己的房子,這所房子是辰爵的,也就是我的,是我們的共有財產!
現在,我要休息一下,您如果願意安靜下來,我可以請您在這裡繼續喝茶,我要回我和辰爵的房去。
但是您如果繼續在這裡大吼大叫,我要以女主人的身份請您出去!我會讓司機送您回自己家的!」
徐鳳嬌冷笑一聲:「好,我才不要待在你這種地方,被你這種狐狸精,一身騷臭弄髒了的地方!
你以為我想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