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顏有些略微不適的轉過頭去:「這裡還有人在呢!」
這個禽|獸,才剛讓她有一點感動,就這樣自毀形象。
隨時隨地都發|情,明□□裡對自己一肚子火,明明在猜測自己是不是和別的男人有一腿,卻要用親密動作來掩飾,似乎顯示對自己很寵愛,用得著這樣嗎?
纏|綿也好,親熱也好,都應該是情到濃時自然而然的狀態,而不是一種擺佈,一種懲罰,一種要挾!
司徒辰爵擰起眉,都沒回頭看那對在瑟縮的狗男女一眼,就冷冷應道:「滾出去!」
付總顫著嘴唇,似乎不相信這麼快司徒總就把自己像一個屁一樣的放掉了。
還語無倫次地問著:「我……我們真的可以走了嗎?司徒總,您真的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咱們媽?」
司徒辰爵的嘴唇輕輕的擦過歡顏的耳垂,氣息麻酥酥的,接著,他半轉過頭,用冰冷無情的語氣說:「再晚滾一秒鐘,我讓你們屍橫遍野,身首異處!」
任萱萱跟付總不敢再多逗留,趕緊一溜煙的跑走了。
這邊,司徒辰爵拉下了猙獰的面孔,表情和緩了許多,輕輕的咬了一下歡顏的耳垂。
歡顏的身體很僵硬。
司徒辰爵狠狠皺起眉,咬得她嬌嫩的耳垂都紅了,她依舊一動不動,似乎在和他對抗。
他不高興地開口:「怎麼了?今天變成不懂風情的老處|女?」
「隨你怎麼說都好,我不想在公眾場合配合你。」她冷著一張臉,「辰爵,你怎麼也是一個集團之主,不是街邊小流氓,請你注意形象。」
「開始和我說大道理了是嗎?做女人,要配合男人的腳步,永遠不要和男人爭,你怎麼連這也不懂?」他眼中閃過一抹隱忍的怒火。
「很抱歉,我不是裹小腳女人,我做不到。」
歡顏自己也很奇怪,她到底是怎麼了?
原本她不愛和司徒辰爵頂嘴的,在他面前裝成乖乖牌,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她越是看他發飆,越是忍不住內心的火焰。
心頭的那隻猛獸,似乎越來越活躍了……
或者是在聽了蕭允諾的承諾之後,她越來越不想無謂地附和他!
司徒辰爵低吼一聲,緊緊箍住她腰肢,「知不知道有的時候我真想掐死你……」
「哦,真不巧,我也是。」她漫不經心地笑了笑,「我們彼此彼此,英雄所見略同。」
想了想:「狗熊所見略同也行。」
「……」司徒辰爵的表情猛然變得很奇怪。
似乎隨時要發作,臉色又黑又臭,但最終歸於平靜,還帶了一點忍俊不禁的味道。
他親了她的臉一下:「你越來越有膽量了,不錯,看來我把你教的很好。」
歡顏知道自己又贏了一局。
這個男人真欠虐,她恨恨地想。
他繼續玩弄她的髮絲:「小東西,你真的沒騙我,你真的昨晚一個人?」
歡顏點頭。
她心想,如果司徒辰爵要查她昨晚跟誰在一起,早就查到了,現在查不到,估計真的沒有目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