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寶貝,你不喜歡跟我一起看這場狗咬狗的好戲嗎?
還是……昨天他們欺負你欺負得還不夠,或者是,你寧願被這兩個賤人扔去給野狗糟蹋,也不願意回到我身邊?」
他說話的時候雖然在笑,可是嘴角卻是冰一般的冷,而語氣,更是赤|裸裸的。:
「我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看得很噁心!」
歡顏的聲音平緩的好像一條河流,她看著那兩個撕打著的狗男女,突然覺得這一切都很無聊,無聊透了!
她明白,司徒辰爵是想懲罰這兩個人,但是,他能不能不要把什麼事情都搞得那麼戲劇化,那麼令人作嘔!
他無論做什麼,最後彷彿都不是為了別人,而是為了自己,為了滿足他那變態的表演欲,僅此而已!
「這你就嫌噁心了?恩?」司徒辰爵順手摸了摸她的臉,聲音有一絲狠毒,「他們敢傷害你,這還算輕的!我還想再來些口味重的,你想看什麼?恩?」
那口氣,就好像任萱萱和付總是死人,不,是兩隻馬戲團的畜生。
歡顏看都沒看那兩人一眼。
她淡淡的說:「老公,我知道你是為了給我打抱不平,但是,這裡是警|察局,不是咱們家,你這樣,會給這裡的人帶來困擾的!」
「哦?」司徒辰爵微微蹙起了眉,「我不管別人困不困擾,我是想讓你好好看戲,怎麼,你不喜歡?」
「我不喜歡,只覺得噁心。」
「那好。」司徒辰爵冷冷的看了一眼那對狗男女,冷聲道:「好,太太叫你們不要打,你們就不要打了,都停下來吧!省得讓太太噁心!」
任萱萱和豬頭付總此刻停了下來,兩道目光同時射向歡顏,那種目光,似乎表面上很順從,但是又帶著徹骨的憎恨。
特別是任萱萱,表情瞬息萬變,似乎要把歡顏吃掉一樣。
歡顏沒看他們兩人,只是開口說:「我累了,辰爵,你讓他們走吧,我想好好的休息!」
她那波瀾不驚的表情徹底惹怒了司徒辰爵,司徒辰爵也不顧這裡還有人在,一把撲上去,將歡顏抵在牆角,下巴抵在她的額頭處,冷聲問:
「葉笑語,你覺得你這樣很聖母是吧?很偉大是吧?很像一個劫富濟貧,扶危濟困的女主角是嗎?
我都還沒有問你昨天去了哪裡,跟誰在一起,做什麼勾當,你就在這裡吆三喝四,發號施令?
我告訴你,雖然你是司徒家的少奶奶,但只有我才是司徒家的主人!
你不要以為顯示出你多麼寬容,多麼大度,就能夠逃得掉!
你放心,等我懲罰了這一對狗男女之後,我會來好好懲罰你的!
而且我審問你,絕對不會比他們程度更輕!」
歡顏閉著眼,蒼白著一張臉,淡淡道:
「我沒什麼好說的,我昨天就是覺得呆在醫院裡很悶,想出來走走,所以我就出來了,接著,打了輛車隨便出去逛了一逛,想喝杯酒,就去喝了酒,接著就碰見他們倆人,我沒有跟誰在一起!
不信你可以去問全酒吧的工作人員,我是一個人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