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起來,這豬頭總的臉色當即變了,他不介意花點錢玩個女人,但是,卻也不想被偷東西。『.
名表什麼的尚且不在話下,可是他的包裡有些商業機密,要是被偷走了,那損失可是上億的!
更何況,剛才任萱萱說什麼反|貪|局,更是說中了他的軟肋。
今天在叫任萱萱出來風流|快活之前,他可是在這家老朋友開的夜來香】裡,給一位官員送了一張支票,換得了一張書面合同的保證呢!
要是這東西被偷了,那還了得?
男人雖然好色,但自身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他當即就冷了臉,看向歡顏:「你偷了東西?快交出來!」
「我沒有!」歡顏心中有不祥預感,知道任萱萱今天不會這麼容易放過自己的,一定有陰謀在等待著自己!
她舉目四望,現在她只希望酒吧的保安注意到這裡,就去報警,她再說出自己的身份,司徒辰爵就會來救她。
如果司徒辰爵不來,蕭學長也絕對不會看她陷入如此境地!
她的心,猛地又是一凜……
為什麼,她會先想到司徒辰爵呢……
明明,深愛自己的人,是蕭允諾才對!
但是,酒吧的老闆,酒保和服務生們不知道是怕了這豬頭付總,還是怕了任萱萱,只在遠遠的看著,卻不敢過來。
任萱萱眼明手快,一把扯過歡顏的手袋,從夾層裡掏出自己的鑽石項鏈。
任萱萱哭花了一張臉,誇張的尖叫道:「付總,我說的沒錯吧,就是這賤貨,她偷了我的鑽石項鏈,您好好看看這包裡還有沒有別的東西!」
「太歲頭上動土,竟然連我的東西也敢偷?」付總一看這鑽石項鏈確實是送給任萱萱的那條,臉色一變,當即一招手:「來人!」
頓時,他帶的幾個手下嘍囉,黑壓壓的圍了過來。
歡顏看此時陣勢不好,若是喊警|察或者保安來她倒不怕,但是,怕這豬頭付總動用私刑。
雖然這付總在a城的勢力遠遠比不上司徒辰爵這樣的頂級大亨,但也不是一般人可以輕易開罪的,至少現在看來,這酒吧裡的人都不敢在他頭上動土。
歡顏飛快思索,為今之計看來只有把事情鬧大,才有人去報警!
她一轉頭,看見放在旁邊擱架的一個花瓶,便努力用身體擋住自己的手臂,將花瓶緊緊的握在手裡。
這邊,任萱萱生怕付總一會兒又反悔,怨毒的大叫道:「快把這個婊子拖出去!」
「是!」那幾個黑衣人如同老鷹抓小雞般,伸出了強壯的手臂。
歡顏一咬牙,突然,將手上抓的花瓶狠狠的往牆上摔了過去,頓時碎片飛濺!
即使是那幾個身強體壯,孔武有力的打手,也不免被吃了一驚,停住了動作。
而這邊,歡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手上拿著的一塊大而尖銳的碎片,朝著任萱萱的手臂猛的劃了過去!
任萱萱躲閃不及,發出一聲尖叫,手臂劃花了,流了一道血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