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東西,今天害什麼臊?
「喂……」司徒辰爵故意往前一步,果然小東西依舊看著地面,沒有注意,重重地撞在他身上。
那又香又軟,令他幾乎立即不能自已。
但是他還是暫時忍住了,前菜還沒完呢。
蹙起眉,他拎起她的小身軀:「你身上塗的什麼東西?滑膩膩的,全部擦在我身上!」
歡顏心想暴君還真是事多,迷迷糊糊地應了一句:「潤……膚露啊。」
「好噁心,你們女人用的東西,快給我擦掉!」
「這怎麼擦……」
她咬著唇,其實她也被他撞得很痛啊。
暴君就是暴君,她鼻子都快撞歪了,結果這暴君還只介意被她擦上了潤膚露。
「如果不能擦,你就幫我洗。」他霸道地開口,完全不給她討價還價的餘地。
接著慵懶地走向旁邊碩大的扇形浴池,一條長腿踏在浴池邊緣,揚聲呼喚:「謝媽,給我放熱水!」
「是。」遠遠的傳來謝媽的聲音,。
歡顏往後退了一步,滿臉警惕似小鹿無辜:「我說……你要洗你自己洗好了,我先回……」
「房」字還沒出,他已將她撈進懷中,輕柔地撫摸她腰以下,那令人口乾舌燥的美麗線條,語氣中充滿令人不容違抗的力量,「如果你不想讓我把你跟那只戒指一樣丟出門去,就最好乖一點。」
她猶豫了半晌,想起母親含著淚的眼睛,想起姐姐掉下海去的無望,終於屈從。
她已經沒有任何退路了。
她身無長物,從小不過是個平凡女子。
不聰明也不機靈。
沒有任何可依賴的。
一個殘破身心的女子。
唯一可以依靠的,也不過就是自己這副身子。
雖然,這副身子早就被眼前的男人玩過了。
所以她還有什麼好怕的?
她低下頭,沉默隱忍,乖順地將沐浴液倒在手心上,揉搓了少許,淡淡地,看著男人:「你不躺下去我怎麼給你洗?」
「這麼主動?」他笑了,慵懶地伸手一揮,脫下浴袍,緩緩走進浴池裡。
不知道這池水加了什麼特殊成分,呈現出誘人的香檳色澤,他英挺完美的身軀在這種色澤的掩映之下,誘人更甚,仿若古希臘神話裡面的男神,力與美的完美結合,邪惡卻令人墜入深淵永不超生。
一縷髮絲,似乎是被她剛才濺起的水給打濕了,斜斜地貼在鬢角之側。
更顯得那張容顏邪魅得好似暗夜修羅一般,只消看上一眼就讓人**。
……他這麼看起來比在巴黎那晚更俊美。
一個男人怎麼可以有如此邪惡的靈魂,卻又有如此完美的**?
老天真是不公平。
看著她臉頰飛上一抹紅暈,男人彎起唇,自得地一笑,順便招手,「怎麼?想過來一起洗?」
「誰想……我又不是有病……」她低頭喃喃抱怨,卻感覺到男人要殺人的目光,想想自己現在不是葉歡顏,而是葉笑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