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到底是什麼人?
怎麼會如此狂妄,如此自大,以為天下的女人都會因為和他上了床而愛上他?
她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覺得自己是那麼的可笑,可恥,骯髒。
低下頭,雪白的胸前,都是青紫和殷紅的。
提示了被怎樣吸吮啃噬的痕跡。
側了側臉,看著男人滿足的側臉,那種野獸饗足之後,滿意的姿態,她突然忍不住想要刺|激他一下。
怎麼可能讓他那麼舒服?
他算什麼東西?
冷冷地,她蓋了蓋自己身上的薄被,支起頭顱,努力學出一副成熟香艷挑|逗的女人的風情,眉梢卻依舊帶著三分青澀。
她撥拉了一下臉上微微汗濕的發,開口:「喂。」
「嗯?」男人已經開始系領結。
真奇怪剛才那麼劇烈運動過的手指,此刻竟然一點兒也沒有疲憊的跡象,似乎隨時,還可以一觸即發。
「我說……」歡顏眼波流轉,不屑地掃了他一眼,「你不是跟我吹噓你、很、厲、害嗎?」
「……你想說什麼?女人?」
男人果然動作凝住。
「我想說……」歡顏再把頭髮弄亂一點,心中祈禱剛才那一場激戰沒有弄花自己的妝容,不過她作為一個藝術系學生,出來之前是在臉上下了苦功的,那些油彩一般的卸妝乳都卸不掉,必須使用專門產品。
她舔了舔嘴唇,「你不過也就能戰鬥這麼一會兒,還對著西方男人吹噓,有什麼好吹噓的?」
她沒辦法在其他方面打擊他,他有錢又變態,只能用這個男人都最怕的軟肋!
至少,讓他不要提上褲子,走得那麼舒服,那麼得意,覺得自己橫掃千軍,堪稱戰神!
反正,不是說男人都有什麼『不應期』的嗎?
ooxx之後有一段時間不能ooxx……
反正他現在也沒辦法把自己怎麼樣了,乾脆就好好地刺、激他一下!
男人的深邃眸子裡,流露出一抹似乎能把人燃燒殆盡的怒意。
他欺身向上,猛地將正枕在枕頭上,滿臉不屑表情的女人壓在了身下!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他的手,已經握住她胸前的那抹柔軟!
忍著痛,歡顏目光灼灼地看著男人,想起自己還戴著綠色的隱形眼鏡,哼,瞪死他!
最好瞪得他從此yangwei了,再也沒辦法霸佔女人的身子!
她的嘴唇浮起一個輕佻的笑意:
「我說你時間太短了,我都還沒感覺呢~」
「哦?真的嗎?」男人的眼中似乎捲起暴風,狂妄得要吞沒這世間的所有,手掌加大了力度,將她的柔軟盡數吞沒,懶懶地用掌心撫摸著那一點殷紅,仿若掌心長了眼睛般,「你是真的不滿意?」
……不,不會吧?
……這男人……剛剛才做完不到十分鐘……
下一秒,他嘴角露出一絲妖冶的笑意:
「那就再來一次,看看能不能讓你這小野貓滿意……沒想到你個子小小的,胃口倒挺大,不過,我喜歡……」
歡顏暗恨自己太莽撞。
只想到刺|激他,卻沒想到刺|激得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