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無冤無仇,我也不認識你,至於我是誰,這個你不需要知道,而我之所以下毒手,這你就完全錯了。我只不過是在這附近練習飛刀,然後一不小心,就將飛刀扔到那位姑娘的身上了。在下,實在是沒有想到,那位姑娘竟然如此的脆弱,一把刀都擋不住。而這也是在下始料未及的事情。總而言之呢,其實這只是一個意外。不過你放心,等我日後死了,自會去黃泉路上給那位姑娘道個歉。
讓她下輩子不要投胎做人了,還是去做豬吧,這樣可能會快樂點,畢竟,豬都死得早。這樣也少了不少煩惱。」神秘人物,輕描淡寫的說出這麼一番話來。
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沒有想到,這個人說起話來,和歐陽暝玥有的一拼了。真是看不出來,如此帥氣的帥哥,說出來的話,竟然也會將人氣個半死。
果然是氣死人不償命,就憑這一點,和歐陽暝玥還真是像啊。
再次見到這個人,不知為何,歐陽暝玥就越是想要弄明白,這個人和她到底有著什麼樣的關係。為何那種血濃於水的感覺,讓得她心驚而又疑惑。當初遇見安然的時候,也沒有如此強烈的感覺。
而一旁的安然,此刻見到他,竟然也是不由的皺起了眉頭,不為別的,只為,心底深處的那一絲的無名渴望。為何會出現這絲渴望,安然不明白,也想不通。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那是來自心底的呼喚,不由自主的呼喚。
難道眼前的這個人,和她有什麼關係不成?安然不由的在心底微微的想著。
「你……」柳天指著神秘人士,已經是被氣的說不出話來了。他沒有想到,那個人說出來的話,竟然和歐陽暝玥一樣,強大的足以將人氣死,然後再氣活,接著在氣死。柳天不由努力的控制住,那身體內有點不受控制的氣血。
差點,他就要血噴全場了。不過幸好,被他強制壓了下去,否則,定又是一場免費的血色噴泉。
「唉,真是沒有想到,我的刀術如此的不到家,本白無故的,那飛刀竟然會跑進人家姑娘的體內。難道這飛刀也貪戀美色不成?要不然,咋別的人不扎,非得扎那個姑娘呢。看樣子,我的飛刀是看上你的那個國色天香的徒弟了。要不然,乾脆讓他們成個親算了。」神秘人士,微微一笑,裝出一副很是苦惱的樣子,說著便是若有所思的很是認真的說出後面的那番話來。
頓時讓得在場的眾人不由的嘴角抽搐,這話,果然強大啊。真不知道,這個看上去很是正常的帥哥,又是哪裡冒出來的外星人。原本,已經有一個語不驚死不休的歐陽暝玥了,卻是沒有想到,如今又再次蹦出來了一個和歐陽暝玥一樣說話無比強大的外星人。
這真是讓他們不由的感歎人世間真是無奇不有啊。
而柳天則是再也忍不住的,直接氣到吐血。而且還是狂吐不止。那血量,還真是驚人啊。
真不知道,再這樣吐下去,有沒有一桶。
嗯,看來,得拿個桶來裝一下,然後在測量一下,看看到底有多少。歐陽暝玥若有所思的望著一直吐血的柳天,不由的在心底如此的想道。
這要是讓柳天知道歐陽暝玥的此刻的想法,估計,會被活活的氣死。而不是如此吐血這麼簡單了。
「來人,那只木桶來。柳道長要不容易為我們捐獻血,我們可不能夠亂費了。」歐陽暝玥只是在心底這樣想著,可是玄冥煊倒好,竟然直接出聲便是說出口來了。頓時讓得在場的人,再次不由的嘴角抽搐。
看來他們少算一個人,除了那個神秘人士和歐陽暝玥,還有玄冥煊這個外星人啊。
此話一出,柳天差點就背過氣去了。狠狠的瞪著玄冥煊。不夠玄冥煊是何許人也,面對著柳天足以殺人的眸光,依舊風淡雲輕,絲毫不在意。甚至望著柳天微微一笑。這讓得柳天,更加的抓狂。
可是卻又如此的無可奈何。現在他終於體會到了玄冥煊的腹黑,歐陽暝玥的強大了。要是這個世界上有後悔藥的話,他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先喝下後悔藥再說。唉,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給他。
歐陽暝玥轉頭柔和一笑,和玄冥煊對視。
果然,這個世界上,就只有玄冥煊最為瞭解她了。就連心裡想的都跑到一塊去了。而原先站立在屋頂之上的神秘人士,此刻已經是席屋而坐了,很是瀟灑的坐在屋頂之上,聽見玄冥煊的話,也是不由的微微抽動了一下眼皮。
看來,玄冥煊比起他來,更加的腹黑。
「師父,真是不好意思,讓您老亂費了如此多的血,不過請師父您老人家放心,徒弟我,定會派人好好的幫師父多吐點血的。」玄冥煊再次看上柳天的時候,依舊是輕描淡寫的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而正照著玄冥煊的意思,拿著木桶前來的侍衛,聽見此話,則身體不由的微微打了個寒顫,果然他們的逍遙王爺,很可怕。
「你……孽徒……」柳天說著,再次噴出一口鮮血,直接噴射在了拿到他面前的木桶中了。這讓得眾人不由的嘖嘖稱奇,沒有想到,他竟然如此的有準頭,一口便是準確無誤的吐進了木桶裡。
「我……我……定……饒不了……饒不了……」柳天說著伸出手微微的指了指玄冥煊。話也是說到這裡,手便是無力的垂了下去。眼睛一閉,倒在了柳菱兒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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