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想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過我現在改變主意了,我不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要你親眼看著你的兒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舒萋鴀鴀」歐陽琴冷冷的開口,語氣之中透露著濃濃的恨意和殺意。
「不要,求你放過我兒子,我兒子他什麼都不知道。」坊主一聽歐陽琴要拿他的兒子開刀,頓時連忙的哀求道。可惜,歐陽琴不會同情他,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不會同情他,因為當初歐陽琴的家人也是這麼哀求他的,可是他不僅沒有放過他們家人,竟然還當著他們的面侮辱了她的娘。
這讓他們如何不恨?這種人早該下地獄。要不是他們的父親拚命的保他們逃出來,他們早就死在了他的手上,所以這次,他們不會有所謂的心慈手軟,不會有什麼良心發現,有的只是報仇的快感。
「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的兒子,好好享受享受錐心之痛的感覺。」坊主哀求得來的結果就是得到歐陽琴惡魔般的話。
聽見歐陽琴這話,頓時原本慘白著臉的坊主,立馬變得更加虛弱了下來,像是沒有靈魂般的納納著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想他百毒織坊的坊主,做了多少這樣的事情,數也數不清了,這就是他們的報應來了。
「不要,不要碰我,爹,爹救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不想死。」就在熊大抓住滿臉麻子的少爺時,殺豬般的聲音頓時響起。這還沒開始呢,就開始殺豬般的叫起來,要是開始動手了,那還不得叫破天了。
「兒子,放開我兒子……啊……」坊主伸出手緊緊的抓住熊大的衣服,哀求道,但被熊大一腳給踢開了。飛向了幾米開外,跌落在地,頓時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好吧,就讓勞資好好的招待一下你,你也算是有福氣了,要是別人,勞資還不想親自動手呢。你放心,勞資下手很輕的,那簡直就是又快又恨。」熊大邊說邊將麻子少爺綁了起來,這樣才能夠防止他亂動。
綁完之後,就在坊主的眼前,抽出了一把小匕首,這樣用起來比較順手。擦了擦小匕首,放在麻子少爺的臉上拍了拍。
「這是把小匕首,你放心,一定不會很痛的,勞資可是出了名的又快又恨,呃,你要相信勞資,知不知道?」熊大說著將麻子少爺的衣服全數脫落,之後就再坊主等人驚恐的眼眸前,開始一刀下去。
「啊……」沒想到刀卡在裡面了,熊大不由的捎了捎頭。
「那個不好意思啊,這下是失誤,失誤,呵呵,純屬是失誤。平時勞資可是很厲害的,呃,再來,再來。」熊大說著一用力將卡在他身上的刀給抽了出來,頓時帶起一大片的血肉。
「啊……」又是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聲。望著那快被帶下來的血肉,熊大再次撓了撓頭。
「不好意思,太用力了,呃,下次注意,下次注意。」說著再次揚起刀就要落下去。
「啊……」刀還沒有落下去,慘叫聲就響起來了,而麻子少爺竟然暈過去了,真是不經弄啊。坊主看著那叫一個驚心動魄啊。而那些個大手全部嚇的瑟瑟發抖,他們可不希望那刀子是落在自己身上的。
「暈了?切,還真是不經弄,這麼快就暈了,這還只是第一刀呢,本來我還想著割一刀玩玩呢,誰知道這樣就不行了。琴兒姐,要不要叫醒他,繼續?」嬌嬌很是不滿的說道。這不是打擾他們的興致嗎?
而坐在椅子上面的歐陽暝玥則是一直玩弄著手中的酒杯,眼眸始終不曾看那麻子少爺一眼,因為她怕污了她的眼,反正今天百毒織坊的人是歐陽琴發落,她就不參與了,繼續評她的酒就是了。
不過喝了這裡的酒,回去一定要用百花釀好好的簌簌口才行,真是太難喝了。
「來人,上鹽水。」歐陽琴惡魔般微笑著說道。不一會兒,便有一人端著一大盆的鹽水走了過來。歐陽琴蹲下親自舀起一碗鹽水,抬眼望著坊主,微微一笑,笑的坊主心頭直打哆嗦。
「坊主,心裡面有沒有很心痛呢?喜不喜歡我給你這份大禮?後面更加精彩呢,您老可要堅持住,不要中途暈了,要不然我可不敢保證,當你醒來的時候,你的寶貝兒子會變成什麼樣子。」歐陽琴淡淡的說道,聲音很輕,很柔,但這話確實讓坊主等人齊齊打了個寒顫。
那簡直就是惡魔的聲音。
就在坊主等人恐懼的目光下,歐陽琴將那一碗鹽水舉高,緩緩的倒在麻子少主那被割了一大塊肉的胳膊上,頓時肉眼可看見的絲絲白色霧氣裊裊升起。而更加令人頭皮發麻的是在鹽水倒完之後,那原本升起裊裊白霧的血肉上,有著一條條蠕動的白色小蟲子。多的讓人發麻。
「啊……啊……」原本暈倒的少爺,立馬跳將了起來,開始翻滾著,撞擊著牆壁,依次減輕痛苦,可是還是好痛好痛。
「你們乾脆點,殺了我吧。」坊主看著自己唯一的親生兒子,如此痛苦,不由的痛呼的喊叫道。
「呵,這樣就受不了嗎?當初你不是很快樂嗎?」歐陽琴微笑著問道。
「你要折磨就折磨我吧……啊……」坊主才說道一般,就發出了陣陣慘叫聲,後面的一半則完全淹沒在他的嘴巴裡。只因歐陽琴上前一步,狠狠的踩在他的手指之上。
「啪啪。」的聲音傳出,可以很肯定的是他的手指全部斷裂。
「你們慢慢弄,我先走了,我不喜歡這裡的血腥味道。」歐陽暝玥說著起身,朝著大門而去。當歐陽暝玥剛走出坊主府的時候,身後便傳來了陣陣的慘叫聲。
也許過了今日之後,百毒織坊就再也不會存在了,不僅不會存在,就連他們的屍骨大概也不會有絲毫的存留下來。
今日百毒織坊坊主府,注定要血染整個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