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派個人假裝名樂來刺傷我,然後串通你們在太子府的眼線,裡應外合就可以拿下太子府嗎?你們也太小看我了!」李元亦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自得的看著他這群手下敗將。舒蝤梟裻「簡直不自量力!!」
「自古成王敗寇,李元亦你要殺就殺,不必廢話!」朱貞豪被他最後那一句給激怒了,他只是不明白他不明白,他說什麼假名樂刺傷他。他不明白他說什麼,卻也懶得問他。
朱貞豪則是冷笑。「老夫不得不承認,你的確很有才能。不過可惜,你我走的始終不是一條路……」
「你想讓一個無能的李元恆登基,然後你在背後操縱一切做貨真價實的太上皇!」李元亦搖頭,冷聲嗤笑。「你簡直自不量力,癡心妄想,癡人說夢!這個江山怎麼也輪不到你來做!!」
「李元亦,你以為這樣就算贏了嗎?你想到未免太簡單的!有沒有聽過聽過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說法?」朱旅仁依然面不改色。
李元亦嘲諷的為他鼓掌。「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到了現在還在做垂死掙扎。小婿實在是不得不佩服您……厚臉皮的功夫!」
「住口!不許你辱罵我爹!」朱貞豪對著李元亦怒吼,朱旅仁擺手讓他不要說話,只是仍然一臉自信的看著李元亦。「我有沒有說謊,你很快就知道了!」
李元亦雙眼微瞇,目光深邃難辨。朱旅仁如今已經成了他的階下囚,他到底憑什麼這麼自信說出這番話!是單純的嚇唬他還是……
「殿下……」李元亦正在沉思,曲子贗進入軍營,跳下馬穿過士兵們讓出的道路來的他面前,湊到他耳邊向他稟告。「殿下,屬下到處都找過了,靖王爺還在繼續找,沒有名樂郡主的下落。」
李元亦雙眼一寒,立刻露出濃烈的殺氣。提起手上的佩劍,惱怒的指向朱旅仁。「說,你把名樂藏到哪去了?!」這就是他所謂的自信嗎?他以為他抓了名樂他就不能把他怎麼樣了嗎?!
「我想殿下誤會了,老夫並不在名樂郡主的下落!」
「你少裝蒜!」李元亦眼一瞇,手腕一轉,一劍刺到朱貞豪的大腿上,疼得他大叫一聲。「啊,爹……」
「你說還是不說?你再不說,我就把他的雙腿砍下來,砍完雙腿再砍雙手!!」李元亦冷聲警告。
「你……」朱旅仁驚慌,急忙叫他住手然後向他解釋。「我真的沒有抓走名樂,你就是真的砍斷他的雙手雙腳,我也是沒有抓她呀,不然我早就拿她來交換我們父子了!」
「除了你,還會有誰這麼做?」李元亦才不信他的鬼話。「好,既然你不肯說,那就親眼看著你兒子變殘廢……」
「慢著!」李元亦手腕一轉,正想動手,朱旅仁急忙喊住他。「雖然人不是我抓的,但我知道是誰做的!」
李元亦雙眸一冷。「是誰?!」
「康王爺!」朱旅仁回答。
「九皇叔?!」是他?!是他嗎!他一直支持李元浩,如今李元浩死了,他就把籌碼下在李元恆的身上了?
李元恆比李元浩要好控制的多,如果他想做幕後的太上皇,為什麼一開始不把籌碼下在李元恆身上呢?
難道他是想利用李元浩來對付他,事敗後又合謀朱旅仁,一不做二不休來個謀朝篡位……
李元亦雙眼微瞇,幽深難辨。
李元浩是喝了毒酒而死的,而那時的酒菜正是九王派人送去的。他未免李元浩洩露秘密,於是對他痛下殺手。
因為李元浩對他沒有戒心,喝了那壺酒。他同時誤導他,讓他認為他是被人栽贓嫁禍的。
好毒的奸計!!
原來他才是一切陰謀的主謀……
「殿下,不好了……」良石騎著馬闖進軍營,飛身跳下馬快速奔到李元亦面前向他稟報。
「何事如此驚慌?」
「殿下,副都尉鄭準被殺,副將徐立已帶著兵馬將這裡包圍!」
「什麼?!」
朱旅仁冷笑。「哼,老夫早就說過了吧,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你高興的太早了!」
李元亦沒空理他,急忙帶人出去看情況。良石和曲子贗跟在他的身後。
出了軍營的圍欄,前面正好有一隊人舉著火把緩緩向這邊走來,前面為首的正是康王李贄。只見他穿著橘色的朝服,手持寶劍,全身散發著王者的霸氣。
李贄對他嘲諷一笑。「太子,我們又見面了!」
「別來無恙吧九皇叔?」李元亦回他一笑。
「多謝關心!既然你還叫我一聲九皇叔,那九皇叔就勸你一句,放棄爭奪皇位,那九皇叔就可保你平安!」李贄裝作好心的苦勸他一句。
「你認為可能嗎?」簡直可笑!「現在我手上有八千人,你手上有五千人,九皇叔認為,我們誰的勝算畢竟大一點呢?」
「如果我再加上潘富的六千人呢?」李贄自信的反問。
「什麼?!」潘富竟然是他的人!!
「報,王爺,潘富已經帶大軍感到!」有士兵上前來稟報。
李贄點頭,擺手讓他下去。抬眸看著李元亦。「現在你認為我們誰的勝算大一點呢?我知道你遠郊還有兩萬人,只可惜,遠水救不了近火!」
「你別得意,我們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他比他多三千人又如何,真正打起了,他未必會輸。李元亦雙眼危險一瞇。「把名樂交出來!」
李贄一笑。「沒想到她竟然如此失敗,竟然沒刺傷你!」
李元亦冷哼。「你以為派一個假的名樂到太子府就可以刺傷我嗎?可惜假的就是假的,永遠成不了真的。就像某些人明知不可能,卻癡心妄想的想登上皇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