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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百零二章 送男人髮簪 文 / 柳燕遊

    「謝殿下!謝郡主關心!」良石向她恭敬的點頭。

    蕭名樂轉過身去,選了兩支看上去很高貴,很值錢的髮簪,一隻手一個遞給良石和曲子贗。「送給你們,就當是我答謝你們的禮物吧!」

    兩個人為難的互看一眼,曲子贗向良石使眼色,讓他開口。

    「屬下謝郡主好意,殿下已經賞賜過屬下了。」良石向她頷首。

    這良石也真是老是,曲子贗讓你開口你就開口啊。他怕得罪我,你就不怕?「我說了這是我送給你們的!」她是她,李元亦是李元亦。他的賞賜又不代表她。

    「郡主,屬下是……男的!」曲子贗臉色怪異,一臉為難的開口提醒她。她送他們大男人這種女人的東西算怎麼回事啊。

    「曲子贗……」蕭名樂要笑不笑,語氣幽幽靠近他。「曲衛長,你覺得本郡主我是沒長眼睛呢,還是男女不分呢?」她就看不慣他欺負良石,忍不住想為良石出頭。他怎麼那麼好欺負!

    「不,沒……」曲子贗拚命搖頭,被她嚇得都快哭出來了。「屬下絕對沒那個意思!」

    他趕緊接下蕭名樂手上的髮簪,同時示意良石也接下來,良石也聽他的接下了蕭名樂手中的髮簪。「屬下想郡主!」這個女人果然還是很可怕的。

    蕭名樂看到眼前兩個大男人一副不情願的樣子,好像她欺負了他們似地,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我送給你們髮簪又不是讓你們自己帶的,幹嘛哭喪著一張臉?你們可以把髮簪送給你們的心上人嘛。如果現在沒有的話,也可以留著以後再送啊!」

    良石和曲子贗兩個人對視一眼,覺得她說的也有道理,於是將髮簪收了起來。

    「你這支髮簪,我看插在林小姐的頭上挺合適的!」蕭名樂笑著對良石說。

    「郡主……」良石底下了頭。

    蕭名樂知道良石在想什麼,她只是隨便一說而已。她又看向曲子贗。「曲子贗,你覺得你這支髮簪,這個房間裡的人,誰最合適佩戴呢?」

    曲子贗拿出剛收好的髮簪,看著手上的髮簪,隨便對著房間裡的幾個女人的頭比了比,為難的開口。「郡主吧!」他看不出來,隨便說的。

    「你真沒眼光!」蕭名樂毫不客氣的打擊他。

    「郡主,屬下對這種事……真的是不懂啊!」他一個大男人怎麼會懂這些呢,這不是故意為難他嘛。

    蕭名樂拉著碧兒到他跟前。「你不覺得碧兒很適合戴這支髮簪嗎?」

    「有嗎?」曲子贗看著手上的髮簪,他不覺得啊。

    碧兒趕緊抽回自己的手,臉色羞紅的站回原位去。蕭名樂搖頭,暗罵曲子贗笨蛋。

    「其實這次殿下和皇后娘娘能夠順利洗去污名,多虧了郡主。要不是郡主想出用桐油代替水來做滴血驗親這麼好的計謀,我們就算是找到被七皇子藏起來的人質,也沒辦法去反駁凌正的供詞。所以這次最大的功臣應該是郡主才對!」良石覺得這裡的氣氛不對,所以趕緊轉移話題。

    「對對對,郡主這招簡直是絕世妙計啊。相信七皇子怎麼也想不到郡主會用這招,給他來個釜底抽薪!」曲子贗乾淨附和。

    蕭名樂搖頭。「這不算什麼了!」她只不過是耍了點小聰明而已,如果沒找到那兩個人證人,還是就不了皇后娘娘。而且李元亦根本早就有了主意!

    其實這次幫了他們的,還有那晚傳紙條給他們的那個人才對。那會是誰呢?誰會這麼做?他既然要幫李元亦,為什麼又不現身呢?!

    「對了郡主,您不是說滴血驗親這種事不准的嗎,為什麼這次會成功呢?」曲子贗好奇的問。

    那天她讓他想辦法一定要弄到七皇子的血,他好奇的問她要幹什麼,她一邊說要驗血,一邊又是驗血不準確,他實在弄不懂這個女人的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那是因為孩子可能繼承父親的血,也可能繼承母親的血。如果是繼承了母親的血,就不會跟父親的血液相容,所以滴血認親不一定準確!」蕭名樂向他們解釋。

    眾人點頭,良石又問。「那為什麼郡主可以肯定殿下的血是繼承皇上的血,而不是皇后娘娘的血呢?」

    其他人又一起點頭,他們也想要問這個問題!

    「很簡單,因為我驗過殿下和皇后娘娘的血,他們的血是不相容的!」她想起那天李元浩走後,她和李元亦在房內驗血的事。

    ……………………

    太子殿。

    蕭名樂把血型的事跟李元亦說過後,從袖口裡掏出一塊染血的白絲帕給他看。

    李元亦蹙眉。「這血跡是……」

    「皇后娘娘的……」是她在皇后撞破頭之後,偷偷的用自己的絲帕沾上了她的血液。

    她把絲帕染血的一塊放在剛才清洗的茶杯裡,用清水浸泡。李元亦伸出自己的手,蕭名樂拿銀針刺入他的食指,讓他的血液滴入茶杯。

    兩人全神貫注,屏息凝神的盯著茶杯,裡面的血液,似乎,沒有相容的跡象。

    保險起見,蕭名樂又用髮簪攪動了一下,血液仍然是不相容的。兩人相視一笑,李元亦先開口。「這麼說,我身上遺傳的是父皇的血了!」

    「嗯!」蕭名樂點頭。

    「就算如此,他也不會讓我和父皇的血液相容的!」李元亦歎息,又忽然想到什麼,看向蕭名樂問。「你知不知道他會怎麼做?」

    蕭名樂搖頭。「我知道一種方法,但不知道他會怎麼做。我查了很多醫書,但你們這個時代對滴血認親的是記載的實在太少,很多資料也不正確,我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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