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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七十二章 好想你 文 / 柳燕遊

    「這次的事,真的不關良石的事。舒萋鴀鴀是我逼他陪我去偷酒的,也是我逼他讓他帶我到房頂上去的。總之,所有的事情都是我鬧出來的,跟良石一點關係都沒有,你別怪他了……」他要是因為這件事責罰良石,那良石一點會很難過的。

    「哼,你自己都自身難保,還有心情去管別人!」李元亦不滿她一心只關心良石的態度。「我說不讓你和他在一起,你還處處幫他說話!」

    「良石喜歡的人是耶,你吃什麼醋?」不然她和良石在一起,也不會這麼毫無防備。

    「閉嘴!」這種話,他怎麼聽怎麼覺得彆扭。今天跟她在一起的那個人如果不是良石,她以為他還會放過他嗎?!

    雖然他很不喜歡蕭名樂說那種話,但自從她上次提醒他後,他也覺察到,良石對他,似乎……不一般。他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嗯,我閉嘴,乖乖聽話。如果沒什麼事了,我就先回房間去了……」蕭名樂小心的說。

    「站著!」李元亦叫住她,繞到她面前。「你這次鬧如這麼大的事,就想這麼算了?」世上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你還想怎麼樣啊!」現在不做也做了。

    「你說,我該怎麼罰你?」

    「大不了……我下次不喝酒了!」

    「你昨晚害的我勞師動眾,一夜都沒睡……」

    「那你睡吧,我不打擾你了……」

    「回來!」她現在還想逃嗎?

    他拉著她的手,稍一用力,她便跌倒他的懷裡。她剛一抬頭,他便準確無誤的捉住她的唇,手下的動作,直接又迅速。

    「嗯嗯……」她有點無法適應他的動作,她推著他,躲著他,他快速的解開她的腰帶,退去她的外衣,抱著她到床shang去。

    「放開我,放開我……」她捶打著他,有些抗拒和他這樣。

    「怎麼了?」她的反應讓他有些意外,她低著頭不說話。

    「還在為上次的事生氣?」他親密的貼著她的額頭問。

    她別開臉。「你知不知道,你上次就那麼走了,我有多難堪?」她以為她已經放下了,原來,她還是很在意。

    李元亦心疼的抱緊她。「我不想走的,我不想走的名樂!天知道,我當時有多想留下來……」他抱著她,吻著她,他知道她會懂得。

    「別生我的氣了,別生氣了好嗎?」他捧著她的小臉,認真的求她原諒。「我保證,以後絕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了……」

    「你要是再敢這樣,這輩子就休想再碰我!」她氣勢洶洶地威脅。

    「這麼嚴重啊?那為了我們的幸福著想,以後一定不能再犯了……」

    「什麼我們呀……唔……」

    吻雨點般密集的落在她裸露在外的雪白光滑的肌膚上,他激動的對著她又吻又咬。上次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還沒有完全消退,立刻又綻出一層新的。

    蕭名樂忍不住哼出聲來,她雙手攀著他的脖子,陶醉的閉著眼睛,扭動著身體配合著她的動作……

    「名樂,告訴我,是我的身體舒服,還是良石的舒服?」李元亦吻住她的唇,吻住她的臉,吻著她的眼,親密的托著她的後腦,邊吻邊問。

    「你在胡說什麼?」蕭名樂覺察到他的問題問得有點不對勁,睜開眼睛看他。「好好的,你提良石幹什麼?」

    「你剛才說,我的身體沒他舒服……」李元亦看著他,帶著撒嬌般的不滿和委屈。

    「我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了?他的身體怎麼樣,我怎麼會知道啊?」蕭名樂覺得頭疼。

    「你剛才在屋頂上說的!」她還想裝蒜嗎?

    「我怎麼會說這種話……」她拍打著自己的頭,隱約有點印象了。「哦,我想起來了。當時你身上很冷嘛,我腦袋不清楚才會胡言亂語的!」他那麼認真幹嘛?

    「酒醉三分醒,酒後吐真言……」

    「我那時候沒醉,只是沒睡醒……」

    「都一樣!」

    「那你想怎麼樣嘛?」她只是隨便說說而已,他幹嘛揪著那一句話不放。

    他幽幽的看著她不說話,她一笑,攀著他的脖子,主動吻他。兩腿他還夾著他的腿,纏著他的腰。「元亦,我想要了……」

    李元亦哪裡受得了她這樣,他立刻反客為主吻她,手下用力抓住她的柔軟,再用力一扯,扯掉她的最後一道防線。

    她一口含住其中一個,一隻手揉弄著她的另一邊……

    「名樂……」吻再次回到她的唇上,她與他一起纏綿,相濡以沫,唇齒相依,水乳交融,如遊走在沙漠中的人遇到清泉般,貪婪在其中……

    他騰出一隻手退去她身下的衣物以及自己的,然後摸到她美妙的幽徑口,慢慢的撫弄……

    「名樂,我想你都快想瘋了……」

    「元亦,我也……好想你……」

    直到太陽升到正中央,兩人才暫時休戰。蕭名樂趴在他趴在他身上喘息,累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李元亦撥弄著她的頭髮,滿足的親吻著她柔軟的髮絲。

    「昨天,為什麼不開心?為什麼喝那麼多酒?」他掰著她的下巴,讓她抬起頭來與他對視。

    「沒什麼,都過去了!」她脫開他的手,重新靠近他懷裡。

    「你昨天來勤勉殿找我,是不是看到了什麼?」

    「我能看到什麼?」

    「我什麼也沒做,你能看到什麼?」

    「那你擔心什麼?」

    「你最多是看到我抱著太子妃離開!」如果是別的,她不可能不說一聲就跑去自己喝酒的。

    聽他這麼說,她翻身離開他,背對著他躺倒床的另一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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