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想清楚哦,現在只剩下三天的時間了,三天後,她就會被送去充軍了。舒嬡詪鯖讎她身體本來就不會,又在陰冷潮濕的大牢裡關了好幾天,要是這樣被送去充軍了話,很可能會死在路上的!」
「在威脅我?」她透過銅鏡,生氣的看著他,他卻一臉的輕鬆。「我沒有威脅你,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李元亦,你算什麼男人?」她生氣的大罵,他仍然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她站起來怒視他,生氣的往後推他。「你這算什麼?你就會威脅我,從一開始就是這樣!」
「如果你真的覺得自己做錯了,如果你真的想讓我原諒你,如果你真的在乎我的話,你就應該拿出你的誠意來,而不是動不動就威脅我!」
「你認為我怎麼樣才算原諒你呢?讓你shang我?如果我真的因為這件事受你的脅迫而原諒你,你認為我是真的原諒你嗎?」
「你只是為了自己逞yu,你根本就不在乎我的感受,你根本就不在乎我!」她用力推他,他抓住她的手腕,用力抱緊她。「我已經把她放了!」
「什麼?」她有些沒聽清楚,他說他已經把鍾子清放了?
他鬆開她,捧著她的臉,扶著她的鬢髮,深情而悲傷的看著她。「我怎麼後不在乎你的感受,不在乎你呢?難道到了現在,你還不知道你在我心裡有多重要嗎?」
「名樂,我為了你,命都可以不要,你還有我怎麼樣?難道要讓我把心挖出來給你看你才會滿意嗎?」
「我……我沒這麼說……」她快哭了,他幹嘛突然說這麼重的話!
「可你懷疑我,你的話讓我很傷心!」
「是你先威脅我的……」居然強詞奪理,把話反過來說,說的好像是她不對一樣。
李元亦歎息一聲,捧著她的額頭吻了吻說。「我已經把鍾子清放了,並赦免了她的主要罪責,她現在已經是自由身了!」
「那你剛才……」為什麼不說清楚?
「名樂,你知不知道,你已經很久沒有跟我說過這麼多話了!」他再歎息一聲,親密溫柔的捋著她胸前的髮絲。「我現在,真的很懷念以前在勤勉殿每天和你吵架的日子!」
他是故意在引她和他說話,這幾天她從來不會主動出現在他面前,他來找她,她也是對他冷冷淡淡,愛答不理,除非萬不得已,她基本不會跟他說話。這幾天她跟他說的話,加在一起也沒有剛才多。
「我寧願被你像剛才那樣臭罵一頓,也不希望你每天都對我不理不睬的,我快憋死了你知不知道?」他這幾天生活的索然無味,短短幾天就像幾年那麼長。原來被自己心愛的無視,那那麼痛苦的一件事。
她的心弦被他的話觸動,悶悶的回一句。「你真無聊!」
「沒有你陪著我,我當然無聊了!」他伸出雙臂環住她,她並沒有拒絕。「你跟那個鐘子清非親非故的,那麼關心她幹什麼?幸虧她是女人,不然我一定會吃醋的!」
蕭名樂真覺得有些受不了他。「我只是覺得她很可憐!」
「我比他更可憐,你關心她比關心我還多!」他用撒嬌的語氣,說的自己就像沒娘的孩子似地。
她懶得理他,他抱緊她,將頭埋進她的頸邊。「名樂,我今晚留下來好不好?」
「不好!」她回答的很乾脆,連一絲猶豫也沒有。別以為這樣她就會心軟,她才沒那麼好騙呢。
「名樂,我過幾天就要走了!」他可憐巴巴地說。這幾天晚上都是他一個人睡,真的快受不了了。
「走?!你要去哪啊?」她轉過身來看他。
「江南舞弊案!這件事牽連很廣,所以我要親自去!」以前他經常東奔西跑,事事親力親為。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習慣了指派其他官員去做這些,本來就應該是他們去做的事了呢?好像,是從她來了以後。
可是這次的情況比較嚴重,父皇也指定了派他去,這次他必須自己去。
「那你要去多久?」她的語氣一下子軟了,還帶著一絲不捨。怎麼這麼突然。
「可能要一兩個月,也可能更久!」他看著她,故意把時間說的久一點。
「那,你什麼時候走?」她問。
「後天!」
「這麼快?你怎麼不早和說?」
「今天剛決定了!」
她低著頭不說話,他牽起她的手說。「名樂,我走了以後,沒有你在我身邊,我一定會很不習慣的!」
她還是不說話,他繼續說。「所以,今晚讓我留下來好嗎?」
「你就快走了,不是更應該去陪太子妃嗎?」她口是心非,故意反著問。
「名樂……」他將自己賴在她身上,大有一種她不答應他就不走的架勢。她答應他最好,她不答應他也不會走。
「你走開呀!」她輕輕的推他,他就是要賴在她身上。「名樂,一個人睡很慘的,晚上這麼冷,我可能會傷風的。你晚上一個人睡難道不冷嗎?」
「誰說我晚上是一個人睡了,我有妙妙她們陪我嘛!你要是不想一個人,可以去找你的太子妃呀!」她看著他,似笑非笑。
「名樂……」他剛想開口,她打斷他,繼續說。「對哦,太子妃現在又身孕了,不方便伺候你哦,那你可以去找別的妃子嘛,反正你有很多……」
「她方便我也不會讓她伺候我,更不會去找別人!」他抱著她的手突然一緊。「我只要你伺候……」
「你想都不要想!」
「名樂……」
「又或者,你可以找良石、曲子贗他們其中一個來陪你睡嘛,米瑞也可以呀。再或者,讓他們三個一起陪你也不是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