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來是覺得容易疲乏,還有些嗜睡,其他的都沒什麼,我也沒往這方面想……」她抬起頭來看著蕭名樂說。舒嬡詪鯖讎「雖然感覺到腹部有些隆起,但也沒什麼不舒服,所以也沒在意,沒想到竟然是懷孕了!」
是老天厚待她了,沒想到她還有機會為殿下生孩子。有了這個孩子,此生足矣……
回太子殿的路上,有不少對她指指點點,都是李元亦以前那些妃子啊、夫人啊什麼的。她們的話都說得特別難聽,一個個都等著看她的笑話。
今秋有些看不下去了,想去警告她們,可是卻被蕭名樂攔住了。雖然聽到那些話她心裡也不開心,但她沒必要和那些無知婦孺一般見識。
「郡主!」
「郡主!」
良石和曲子贗正好路過,向聽彎腰打招呼。
「良石,你的傷怎麼樣了,嚴不嚴重?」蕭名樂關心的問。「你不要太操勞了,有什麼事讓其他人去做,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把傷養好!」
「謝郡主關心,良石只是受了一點小傷,並不嚴重!」良石頷首。
她點點頭,又看向曲子贗。「你是……」
「屬下曲子贗,見過名樂郡主!」曲子贗向她拱手行禮。
「曲…子…贗……?」她上下打量著他。「我記得,你好像……」
「屬下之前被太子殿下派到七皇子身邊做事!」曲子贗知道她是想問這個。
「哦~?」她瞭然的點頭。「其實我是想問你,我們之前是不是見過?」
「是的,之前在七皇子身邊的時候……」
「我不是說這個!」她打斷他。「我是說在太子府!今年五月十七,你有沒有來過太子府?」
「五月十七呀……」曲子贗手心開始冒汗了,早就知道這個郡主不好對付,難道被她發現了上次的事?不會這麼倒霉吧……
「那天晚上!」她湊近他,再次提醒。
「那麼久的事,屬下不太記得了!」曲子贗裝糊塗。
「那我再提醒你。五月十七那天晚上,我在自己的房間被人襲擊,有個黑衣蒙面人想要殺死我……」她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當時我以為自己死定了,沒想到在危急時刻,又出現了一個黑衣蒙面人救了我。救了我的那個人,不會是你吧……」
「不是屬下,郡主怎麼會這麼問呢?」曲子贗在心裡哀嚎,她果然是知道了!殿下怎麼會喜歡一個這麼難纏的女人呢。
「因為你跟那天晚上其中的一個黑衣蒙面人很像。你不是救我的那個,總不會是~想要殺我的那個人吧……?」
「郡主真會開玩笑!」曲子贗心虛的笑笑,他算是把這位名樂郡主得罪了,這回沒好日子過了。
「昨天晚上謝謝你救了我!」她笑著湊到他耳邊。「謝謝你沒把握摔死!」
曲子贗深深地,萬分誠懇的向她鞠上一躬。「郡主,那都是殿下的吩咐,屬下不敢居功!」
包括上次的事,都是殿下的主意,您要算賬就找他吧。希望您就大人大量,就饒過只能奉命行事的我吧,我真的是身不由己呀。
蕭名樂笑著拍拍他的肩膀。「你回去,把我剛才說的那件事再好好想想!」這回還嚇不死他。
「是!」曲子贗看著蕭名樂臉上的笑容,總覺得讓他毛骨悚然。她絕對是不懷好意的。
這時候,李元亦回來了。曲子贗看得他,簡直就像看到救星一樣。可李元亦卻一點也不覺得高興,因為他看到蕭名樂的手放在曲子贗的肩膀上。
「殿下!」所有人向他行禮,蕭名樂不想理他,可這麼多人在場,也不想讓他沒面子,勉強福了福身子,別開臉,卻沒說話。
「你們在幹什麼,怎麼都在這裡?」他問良石和曲子贗他們,眼睛卻是看著蕭名樂的。
「回殿下,郡主在奇怪屬下的身份!」曲子贗回答道。
「勤勉殿那邊的情況現在怎麼樣了?」從昨晚出事到現在,他都沒來得及去看一眼,其實不看也能猜到了。
「啟稟殿下,密道內的人除了明……」曲子贗看了蕭名樂一眼,覺得稱呼明月的名字似乎不太妥當。「除了那個女賊和張懷遠之外,其他的人全都被殺死了,密道也被炸毀,現在正在清理。」
李元亦點點頭。「我待會兒會去看看!」然後又對著良石說。「這件事就交給子贗去處理,良石你受了傷,要好好休息!」
「是,謝殿下關心!」
「好了,你們都下去吧!」他一聲令下,其他人都走了,只留下他和蕭名樂兩個人。
「肩膀還疼不疼?」他看著她,溫柔的詢問。他想去撫摸她的肩膀,她離開避開。「不疼了,多謝關心!」
這麼冰冷而刻意疏離的語氣,讓李元亦感到針扎般的疼痛。他呼出一口氣再問。「用過早上了嗎?」他心裡猜測著,她早上一定是沒吃什麼。
「沒有!」她回答的很痛快,卻始終低著頭沒有看他。
「你不吃東西怎麼行呢,待會兒胃又不舒服了。想吃什麼,我讓膳房給你去做!」他握住她的手,討好的問。
「不用了,我沒胃口!如果沒其他事的話,我先走了!」她收回自己的手,轉身就想走。
「名樂!」他拉住她的手臂,扳過她的身子。「你現在已經知道了是不是,我沒騙你,為什麼還要用這樣的態度對我?」以她的脾氣,她一定會去查那件事,那她就應該知道,那真的是三個月以前的事了。她應該知道他沒騙她。
「那又怎麼樣?」她抬頭看他。「如果我現在告訴你,我以前和別的男人生過孩子,你可以當沒事發生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