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他催促。舒嘜鎷灞癹
「你!」她知道自己逃不掉了,那就乾脆點吧。
他一直期待的答案,她總要說出來了。他的心被什麼東西融化了,呼吸也沉重急促起來。俊眉垂下來,溫柔似水的看著她。「再說一遍!」
「你,我最捨不得的人是你!」她能感受到他瞬間的變化,自己也跟著溫柔起來。她捧著他的臉,真正的對他說。「我再也不會走了,我願意為了你而留下來,你趕我我都不會再走了……」
「名樂……」他動情的抱住她,抱的很緊很緊。他激動無比,興奮雀躍的心在他胸腔內『砰砰』的跳動著,好像要破胸而出了。聽她這麼說,比和她上床還要讓他激動。
蕭名樂感受到他的激動,將臉貼到他的胸口,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她的心裡也是暖暖的感動著。
李元亦拉著她坐在自己腿上,然後跟她將滴血銅鏡的故事。
「相傳在很久以前,有一位美麗的公主喜歡上了煉銅的銅匠,可是當時的皇帝卻不允許自己的女兒和銅匠在一起。皇帝瞞著自己的女兒去誅殺那個銅匠,公主得到消息後趕去煉銅爐,在千軍一發之際,公主用自己薄弱的身體替銅匠擋住了那致命的一劍,皇帝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女兒。」
「公主的血流進了煉銅爐,銅匠哭著抱住公主的屍體,一起投進了煉銅爐!」
「這真是個淒美的愛情故事,公主和銅匠真悲慘!」蕭名樂覺得像是在聽童話故事,可她還是被這種悲傷的情緒給感染了,不自覺的往李元亦的懷裡靠了靠。
「雖然很悲慘,但最終他們還是在一起了,而且再也不會有人把他們分開了!」李元亦也有些感觸,摟著她的肩膀,親吻著她的髮絲。
「嗯!」她點點頭「後來呢?」
「後來煉銅爐裡的銅漿被製成了一面巨大的銅鏡,還被當時的皇帝,也就是公主的父皇。接著,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皇帝每天晚上都會夢到公主和銅匠來向他索命,還請了巫師作法,但絲毫不起作用。終於有一天,皇帝暴斃在那面銅鏡前,銅鏡上還沾滿了皇帝的鮮血。那血液順著鏡面滑下來,就像是銅鏡在哭泣一樣……」
「再後來,銅鏡就有了滴血銅鏡的名號,還被當做了不祥之物給封了起來,送到寺院請高僧日夜超度。」
「這麼奇怪啊?這麼曲折離奇的故事可以去拍一部電影了。」滴血銅鏡……
電影?李元亦輕笑。「剛才還在為公主和銅鏡感傷呢,這麼快就想都拍電影了?」有了她送的手機,他已經知道什麼叫做電影了。
「我一直為他們悲傷難過他們也不能活過來啊!」她一下是最實際的。「對了,那個傳說是真的嗎?那滴血銅鏡又怎麼會出現在太子府?」
「傳說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不過銅鏡本來一直放在法緣寺,後來法緣寺需要修葺,銅鏡就被搬出了法緣寺。本來是要搬起相國寺的,後來有人說只要我這個太子日夜對著銅鏡祈福,就可以保佑父皇的身體健康,所以就搬去了太子府。可是不管我對著銅鏡怎麼祈福,根本就一點用都沒有!」李元亦歎息的說。
「法緣寺?!你說銅鏡一直放在法緣寺?!」靠!!
其他是事她不關心,她最在意的是這一句。
「是啊,原來一直都放在法緣寺!」李元亦也想到了什麼,他在相國寺遇到她的時候,她好像是去那裡找銅鏡的。
「那現在呢?」她繼續問。
「現在……」他記得他當時和她說,滴血銅鏡已經被他融掉了,現在她有這麼問是什麼意思?想了想,李元亦還是決定說實話。「現在也是!」
「靠!」蕭名樂一撅從李元亦身體跳起來。「這不是在玩我嗎?!」這也太離譜了!!簡直豈有此理!!
那個看守庫房的侍衛,說什麼銅鏡被抬到相國寺去了,原來根本就不是相國寺,而是法緣寺!怪不是她在相國寺怎麼找也找不到。「法緣寺可比相國寺近得多,要是早知道我不是早就回去了嗎,還用兜這麼大一個圈子?!真是氣死我了!!」那個侍衛說話太不負責了,回去非要好好教訓他不可,決不能就這麼算了!!
「蕭名樂!」李元亦發怒。「你剛剛才說過的話這麼快就忘了是不是?!」她這是什麼態度,她剛剛還是自己不會再走了,現在又說這種話!!
「我說了什麼?!」蕭名樂忽閃著大眼睛,無辜的看著他。
「你……」李元亦真的是要被她氣死了。「你想不認賬嗎?!你剛剛還說我趕你你都不走了,現在知道了銅鏡的下落,你馬上就迫不及待的要走了?!」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走了?」他是在擔心這個。「我不是說過我不會走了嗎,就是銅鏡現在擺在我面前我也不會走了!」
聽她這麼說,李元亦稍稍安心了一點。「那你剛才是什麼意思?」
「我是在說看庫房的那個小兵,我被他坑死了!說什麼銅鏡在相國寺害還我一開始就找錯了方向。不知道就說不知道,幹嘛要胡說八道呢,氣死我了!他害我白兜了那麼大的圈子,我不該生氣嗎?!」
「等一下!」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在相國寺前面,我好像記得有人跟我說過,滴血銅鏡被他給融掉了,怎麼現在還在呢?!」
這次輪到李元亦被質問了。「嗯……是嗎,有人這麼說過嗎?」
「李元亦,你還裝蒜?!」哼,他還敢質問她。
「誰讓你當時老是想著要逃跑的?」他一氣之下,想絕了她回去的念頭,所以就那麼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