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天他把他送進茅屋他就離開了太子府,已經整整三天了。舒嘜鎷灞癹聽說好像是發生了什麼很嚴重的事,他急著去處理。
怪不得他那天看上去好像異常暴躁,她還笨的往他的槍口上撞!她現在真的是後悔的腸穿肚爛啊!腸子都悔青了根本不夠形容她此時的心情!
第四天,李元亦終於回府了。良石調查清楚了官員賑災款的事,向李元亦報告清楚後,和他一起回了太子府。
李元亦派良石去茅屋帶蕭名樂回去,讓她回勤勉殿繼續當他的侍女。相信在茅屋呆了幾天,她應該知道自己錯了。
見到良石,她高興的要命,不顧一切地上前去拉住良石的手。她知道良石出現在府裡
就說明李元亦也回來了。當她聽到良石說李元亦讓她回去的時候,她一激動,當場暈倒在良石的懷裡。
良石趕緊抱著她回到了她自己的房裡。
李元亦等了很久也不見蕭名樂,也不見良石前來回報。他以為蕭名樂不願意回到他身邊,一想至此,他就氣得恨不得掀翻桌子。
正要親自去茅屋找她,就見米瑞進來通報,良石帶著蕭名樂已經到門口了。她那次說她叫蕭名樂,他一次就記住了。她叫『名樂』而不是『明月』,她姓蕭,蕭名樂。他已經完全相信了她說的話了。
李元亦坐回書案前,整張臉冷到不行。「讓他們進來!」
蕭名樂低著頭跟在良石身後進入書房。良石向李元亦抱拳彎腰行禮,蕭名樂則褔身向他行禮。「殿下,人已帶到!」
「怎麼這麼久啊!」李元亦微微側身看良石身後的蕭名樂,她額頭上的傷還沒有好嗎?他心裡明明很惦記她,卻故意放冷了聲音。
「回殿下,剛剛明月暈倒了,所以耽誤了一會兒時間!」良石稟報道。
醒來之後,她還抽時間洗了個澡,洗了洗頭,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光洗澡她就洗了好幾次,老是覺得身上有股味兒。
「暈倒?「怎麼會暈倒呢?再仔細看她,她好像憔悴了不少,小臉也蒼白了許多,好像還變瘦了!只是四天是時間,怎麼會變化這麼大。
「沒什麼,現在已經沒事了!」她最好還是學乖一點,這樣才有機會逃出去。
「好了,你下去吧!」李元亦向良石拜拜手,良石再向李元亦抱拳行禮,應一聲是便退出了書房。
轉身離開時,良石給了她一記安心的眼神,蕭名樂報以一笑。對於他剛才看到她額頭上的傷和手臂上的鞭傷時所流露出來的關切的表情,她很是感激。在這裡,除了碧兒,良石是第二個對她好的人。不,還有秦翔,可惜他現在已經不在太子府了。
李元亦看見蕭名樂對著良石笑,他心裡很是不舒服。甚至有些惱怒。她什麼時候對他這麼真心的笑過?還有剛才良石叫她明月。『名樂』的名字是他可以隨便亂叫的嗎?
但他又一想,她現在只是他的侍女,他不叫她明月叫什麼?可他就是不喜歡他這麼叫她。
書房裡只剩下他們兩個人,李元亦不說話,蕭名樂就乖乖地站在原地。她決心乖乖地,再不惹他生氣,否則吃虧的只是她自己。
「過來!」李元亦冷冷地一聲,蕭名樂聽話的走到他身邊。
李元亦一把拉過她,摟著她坐在自己腿上,蕭名樂痛得輕呼一聲。她想掙扎,不僅是因為痛,也因為她不想不習慣和他有這麼親密的動作。
「怎麼了?」李元亦拉起她的衣袖,就看到她雪白的胳膊上那一道道紅色的鞭傷。有的已經結痂,有的還沁出紅色的血液。
「這麼回事?誰幹的?」李元亦立即就惱了,有人竟敢動她!找死!他心疼不已的看著她,真有些後悔把她丟在那裡那麼久不聞不問。
你自己不知道嗎?還裝蒜!蕭名樂心裡這麼想,嘴上卻不敢這麼說。「沒什麼,已經沒事了!」
「這樣還說沒事?」他實在擔憂,手一用力就扯開了她的衣服。
「啊!你幹什麼?」蕭名樂抱胸,驚慌失措地大叫。原本蒼白的臉上也有了血色。
「你都傷成這樣了,我還能幹什麼?」李元亦沒好氣的說。他看著她背上的傷,簡直是觸目驚心。她背上的傷比胳膊上的上要多好幾倍。
她怎麼會傷成這樣?這四天她都經歷了什麼?「到底是誰敢這麼對你?」
「不要殺他們?」他沒想到她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替那些傷害她的人求情。
「他們都把你傷成這樣了,你還幫他們說話?」李元亦實在是不懂,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麼想的。
「他們雖然打傷了我,但也罪不至死啊!」他們這是蓄意傷害,最多就是坐幾年牢。
「那你想怎麼樣?」李元亦拿出他最好的金創藥,仔細的幫她塗。他的動作異常輕柔,生怕再**了她。
「那就把他們關起來吧!關他們兩三年!」既然他問她,她就說,他聽與不聽就是他的事了。
「就這樣?」
「就這樣!」
他幫她上好藥,又替她把衣服穿好。捧著她的臉,輕撫她額頭上的傷。這傷口已經結痂,應該就快好了「這傷是我弄的?」面對她,他總是會情不自禁的把『本太子』換成『我』。
「已經沒事了!」要是平時,她一定不會就這麼算了。不過現在,還是算了吧!她可不想再回去洗馬桶了。
他深情的看著她的眼睛,在她額頭的傷口處輕輕落下一吻。
見他這麼溫柔,這麼深情,蕭名樂有些快招架不住了!她想躲,卻又不敢躲,她在心裡拚命地告訴自己,不要相信他,不能再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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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