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渾身沒有沒有一點力氣了,但她還是靠著自己的意志掙脫了他的懷抱,這一次他沒有勉強她「我現在不想說了,你一輩子都不會知道我是誰!」
「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嗎?!」李元亦瞇著眼睛,用灼熱的眼神看著她。舒嘜鎷灞癹
「你以為到了這種地步我還會怕你嗎?!」蕭名樂冷哼一聲,越過他費力的下了床。
李元亦氣得不行。這個倔強的笨女人,都上了他的床,態度還敢那麼囂張。但看著她一瘸一拐夾著腿走路的樣子,心中又有一股報復的快gan。嘴角不禁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蕭名樂疼痛不已,她必須扶著東西才能緩慢的行走。這個死人李元亦,竟敢那麼用力的對她。撿起被他撕得破破爛爛的衣服,走到他看不見的角度,勉強的將破爛的衣服套在身上。
幸虧現在天還沒大亮,應該不會被人看到吧。
見她慢慢騰騰的身影想著門口的方向走去,李元亦突然開口,他魅惑的聲音再度傳入她的耳中「明月,去到庫房多拿幾套衣服,你的衣服太少了,免得以後不夠本太子……撕……」
「你……」蕭名樂氣得說不出話來,從來沒見過這麼無恥不要臉的人。她真懷疑,他到底是怎麼當上太子的。
「下流!你去死吧你!!」罵完這句,蕭名樂以最快的速度逃離這個房間。身後卻傳來那個混蛋得意大笑的聲音。
被李元亦折騰了一夜,蕭名樂走路時幾乎是蹣跚而行。因為身體的不適讓她不能有太大的動作,等她換好衣服收拾好一切趕到膳房前時,上次幫她偷溜出太子府的那位送菜的小哥正好剛離開。
她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將李元亦捅個幾萬刀。懊惱的往回走,迎面正好遇上侍衛統領,李元亦的心腹良石。
「明月,你這是在幹什麼?」看到蕭名樂手裡的包袱,良石不解地問道。
「哦,這個啊?一些舊衣服,我真打算讓人幫我拿出去扔了!」她信口胡扯道。她總不能告訴他這是她的全部家當,她現在正打算帶著他們準備跑路吧。
「既然如此,我現在正要出去,你把它交給我吧,我幫你扔掉!」良石伸手去拿她的包袱,她卻躲開了。
開玩笑,這可是我全部的家當啊。讓你拿出去仍了,除非我瘋了!「不用了,不用麻煩你了!我怎麼能讓你堂堂的侍衛統領幫我一個小丫鬟扔東西呢?」
「沒關係,只是順手而已!」不知道為什麼,良石總覺得明月這個丫鬟和別人不太一樣,有種很想讓人親近的感覺。
「真的不用了!想想我還不太捨得把它們扔掉!」蕭名樂握緊手上的包袱,對著良石一笑
「對了,昨天那個刺客抓到了嗎?」她趕緊轉移話題,同時也很想知道昨天差點把她殺了的那個黑衣人現在怎麼樣了。
她的笑容很美,給人一種很溫暖的感覺。良石看著她的笑容,有一瞬間的失神「良某無用,被他跑了!」良石慚愧道。
「你沒事就好!」蕭名樂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在現代,她這種動作在平常不過了,可她卻忘了這是在古代。
看著她拍打自己的手,良石心中劃過一絲奇異的感覺,臉上有一瞬間的尷尬。被人關心的感覺真好。蕭名樂卻絲毫沒有注意到良石的不對勁,繼續說道「不知道那個刺客深夜潛進太子府有什麼意圖?!」
「這點還不清楚,那個刺客一潛進來就被殿下發現了!」良石神色如常道。「明月,你這包袱要是不扔,我要去辦事了!」
「啊,好哇,不好意思打擾你了,拜拜。」
「啊?!」
「沒什麼!」
聽聞太子妃染病,朱珍蓉的母親朱夫人前來探病,同時一起來的還有朱珍蓉剛從邊關還朝的大哥朱貞豪。
楓林閣的內室,朱夫人扶著朱珍蓉的臉頰,看著臉色蒼白的女兒,心疼不已。她拿來了一大堆的珍貴藥材和補品,說是皇后賞賜的。因為皇后不能隨意出宮,所以托她代勞。
朱貞豪也從邊疆給她帶了許多奇特小飾品和首飾什麼的,對於這個妹妹他一向很疼愛,到哪裡都不忘給她帶禮物。朱珍蓉看到這個三年未見的大哥也是激動不已。
朱夫人又從衣袖中掏出一個平安符替朱珍蓉戴上,那是她從相國寺求來的,說是能保佑她平安健康,事事如意。
接著身旁的丫鬟朱夫人又遞給朱夫人一個錦盒,打開錦盒,裡面是一座觀音像。「蓉兒啊,這是娘從靈山求來的送子觀音,聽說靈山的送子觀音特別靈,一定能保佑你在一年內為殿下添個小皇子!」
朱夫人邊說邊笑,樂的合不攏嘴,那樣子就好像小皇子已經抱在她懷裡了一樣。
朱珍蓉聞言,悄然落淚,心中勇說不出的苦澀。她還有資格嗎?經朱夫人一說,她倒真相為殿下生個一兒半女的,只是,她現在還有這個資格嗎?
朱珍蓉埋首在朱夫人懷裡,兩隻眼睛不自覺的看向李元亦。在觸及她渴望的目光時,李元亦別開了雙目,這一舉動讓朱珍蓉很受傷。她已經徹底沒機會了嗎?
李元亦提議留朱夫人在此陪朱珍蓉,他與朱貞豪去外面暢飲一番。朱貞豪也覺得這女眷內室他一個大男人在場不太好,於是便跟著李元亦出了內室。
四月他天氣,柳葉已經長成。太子府經特別呵護的花草也綠意盎然,春風拂過,讓人倍感舒爽愜意。
李元亦在庭院的石桌上擺滿了酒菜,與大將軍朱貞豪對飲,明月則站在一邊負責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