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現在是春天,偶有春風,但門窗都關著,不會有灰塵吹進來。舒嘜鎷灞癹而且最容易沾灰塵的幾個地方她開始就已經打掃過了,所以她很自信,這勤勉殿絕對是纖塵不染。
她現在只要說她全都打掃過了就是都全部打掃過了,反正沒人能證明她沒打掃過。總選是扳回一局!
「打掃過了?」哼哼,這點小把戲,你以為騙得了本太子嗎?好吧,雖然有一瞬間差點被她騙了。「你的動作到是真快!」
「謝殿下誇獎!殿下可以檢查一下,奴婢保證,纖塵不染!」哈哈,李元亦,我看你怎麼辦?原來,明知有人偷了懶,卻拿不出有力證據來,只能自己悶在肚子裡的這種表情是讓人看了最爽的!哈哈哈哈……蕭名樂表情依然淡定,心裡卻爽歪了。
「是嗎?纖塵不染?既然這樣,那你就繼續陪本太子感受本太子的床是否鋪好了如何?」李元亦一把攬過她的腰,對著他邪笑。
「什麼?你……」天啊,怎麼會這樣?李元亦,你不要臉。李元亦這招打了她個措手不及。
「殿下,勤勉殿有些角落,奴婢可能忘了擦,奴婢還是再檢查一遍吧!」蕭名樂掙脫他的懷抱,急忙跑去端水。
對於這個男人,她不能來硬的。所謂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好女不吃眼前虧。要不是身在古代,她早就打爆他的頭啦。
看著那個笨女人慌亂地奪門而逃,李元亦微微有些不悅。他剛才只是想逗逗她,可是看到她有那樣的反應,心中不禁有些怒意。他有那麼可怕嗎?
能得到他的寵信,那個女人不是滿心歡喜,求之不得的。偏偏這個女人,見到他就像見了鬼一樣的躲著。
李元亦坐在書案後的紫檀木的辦公椅上,熬夜批閱奏折。蕭名樂這拿著抹布裝模作樣的擦拭著勤勉殿中擺放的傢俱。
她餓過了頭,現在已經不覺得怎麼餓了,只是頭脹脹的,一副昏昏欲睡的摸樣。好睏啊……
蕭名樂再次醒來,天空已近露出魚肚白,她是被米瑞叫醒的。
昨晚實在是太累了,擦著座椅的時候竟然就這麼不知不覺的睡著了,而她手裡現在還拿著那塊擦座椅的抹布,只是原本濕漉漉的抹布現在被她攥的已經半干了。
米瑞叫醒她,說太子殿下現在在寢室,叫她過去伺候。言語間儘是責怪她的放肆和不懂規矩,居然在太子還在辛勞的批閱奏折時她自己在這裡呼呼大睡,這真是豈有此理。
米瑞真是想不通,殿下為什麼要讓這麼個不懂規矩的笨丫頭來替換他的位置。他跟在殿下身邊這麼久,是任勞任怨啊。雖然跟在殿下身邊也沒什麼勞可任的,但他沒功勞也有苦勞啊,可是殿下說換人就換人了,他真的不甘心啊!
如果這人聰明能幹,比他會辦事他也沒話說,可殿下偏偏就換了個什麼都不會的蠢丫頭。他不甘心,不服氣呀。憑什麼是她?
蕭名樂懶得理他,起身跟著他前往寢室。這椅子真不是睡覺的地方,搞得她全身又酸又麻的累死了!
寢室裡,李元亦正躺在床上假寐,米瑞稟報一聲,李元亦才睜開眼睛,懶懶的下床。
李元亦穿著一身白色中衣,慵懶的展開雙臂,蕭名樂馬上拿起他掛在衣架上的白色小龍袍,替他更衣,束帶,拿茶給他漱口,最後用濕潤乾淨的白巾給他擦臉抹手。
這一套的動作是進寢室之前米瑞教她的,這本來是倚鸞倚翠的工作,現在交由她來代替。這他媽的李元亦故意整她,所以才將他所有的起居飲食都交給她來伺候。
本以為李元亦這個瘟神走了以後她可以休息一會兒,誰知道那個缺德的混蛋早就給她安排好了差事,他就是見不得她安生一會兒。
整理奏折,照顧勤勉殿內的盆景,學習泡茶等諸多雜事。最倒霉的是給盆景剪枝的時候刺傷了手,學習泡茶的時候又燙傷了腳。
流年不利,諸事不順,真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還是她得罪了那座廟的菩薩,她才會莫名其妙的跑到這個見鬼的地方來。本來她覺得鬼神之說荒誕無稽,可是如今淪落到這種地步,她還能不信嗎?
李元亦上早朝差不多用了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也就是這裡的半個時辰。他每次都是下朝以後才用早膳,今天也不例外。到了膳廳蕭名樂早已乖乖地站在那裡等候服侍我們偉大太子殿下用早膳了。
出奇的,今天早膳李元亦沒有讓她雞蛋裡挑骨頭,只是讓她給他夾菜,哪怕是就在他的眼皮子地下,他抬手就能夠到的地方,他也一定要讓她幫他夾到碗裡。
早膳比昨晚那頓晚宴簡單了許多,只是一碗粥,兩個湯,幾個清淡的小菜和幾樣點心,聽說我們的太子殿下最近腸胃不好,太醫吩咐要忌口。蕭名樂忍不住心中得意,報應啊,誰讓你故意刁難我的!
李元亦簡單的吃了幾口就到書房和良石不知道研究什麼大事去了,她和米瑞侯在外殿的門外,隨時準備聽候差遣。
蕭名樂守在門口暗罵李元亦不是東西,只顧自己吃早餐也不說讓她去吃點東西。不吃東西,鐵人也熬不住啊,就算是機器人也要充電補充能量吧!
還好她聰明,在他去上早朝的時候偷偷地到膳房去找了點東西墊底,否則現在恐怕早就餓暈了。
手不自禁的摸上藏在腰間的紙包,那裡面包的是藥老鼠的老鼠藥,是她從膳房的御廚那裡連哄帶騙的求來的。
正想著,李元亦吩咐上茶,蕭名樂身體一僵,領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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