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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文 / 落彩

    御聖君嗆著水走到岸上,樣子雖然滑稽,但卻讓人深感欣慰。:.

    御子塵再次通紅著眼眶迎接他的到來,「你去哪了?昨天怎麼就突然不見了?」他要重新估計一下他這位皇兄的運勢才行,總是能給人突發事件,最後又能化險為夷。

    「吶,就為了它!」御聖君高興的揚了揚手中抓著的毒蛇,「想必這就是孫大人要的東西!」

    傅玉書打量幾眼,這是條表皮為金紅色交疊的蛇,與孫百凌描述的一模一樣,有兩隻手臂長,有兩個拇指大,和孫百凌形容的,真的一樣的。

    「其他的話,等下再說吧,我先把蛇給孫大人拿去!」說著,御聖君一邊抹掉臉上的水珠,一邊往木棚那邊走。

    一聽說他回來了,學員們一個個都醒來了,興奮的圍了上來,那種渾身無力的狀態,都消失了。

    御聖君走入木棚,把緊緊捏著蛇頭的毒蛇替給已經醒過來臉色有些蒼白的孫百凌,許是渴昏了,臉色才如此蒼白。「孫大人,看看,是不是這種蛇?」

    孫百凌嫻熟的把蛇拿到自己的手,以前似乎經常接觸這種蛇,所以拿得很穩。拿到手中後,她過目了幾眼,最後微笑點了點頭,「沒錯,就是這種蛇了,如此罕見,你怎麼找到的?」

    御聖君說:「你們說排長被大海送回來的時候,已經身中蛇毒了,既然這種蛇水陸都能棲息,我想,何不下海去看看。」新到然岸。

    雲雷恍恍然大悟,「難怪了,昨天怎麼說不見就不見了,原來下水了啊。」

    邵麒冷聲道:「走也不說一聲,害我們找了半天,你好意思?」

    「對不起!」御聖君向大家道歉,「我也是突發念頭就想下海的,沒想到讓你們擔憂了。我游出了好遠的地方,偶爾探頭出水面呼吸,這才撐到抓到蛇!」。

    陸儀堂唏噓道:「能在海中呆上半天一夜,你算是個奇跡了!」

    御聖君失笑一記,「好了,大家也別討論我的事了,都讓開點,讓孫大人救排長!」

    大家趕忙讓開了一圈,騰出空間讓給孫百凌。

    孫百凌望了蛇一眼,然後問大家:「你們當中,可是誰帶有小刀?」

    一個個搖頭。

    一個學員說,「離開上林苑時,大家什麼也沒有帶!」

    御聖君說:「需要怎麼做,我來想辦法!」

    孫百凌對著蛇,「要把蛇膽取出來,但小心點,如果你手上有傷口,不能碰到蛇血,這蛇血帶毒!」

    「這個容易!」說著,御聖君把蛇拿了回來,然後從領口的衣服,取下來一枚很細的銀針,他用銀針劃了一下長著蛇膽的那個地方,另一隻手再捏了一下,馬上蛇膽就擠出了身體。

    孫百凌從地上拿了張比較大的樹葉,然後用樹葉擋著手,把蛇膽扯了下來。緊接著,她拿過蛇,讓蛇口對準蛇膽,馬上,那蛇就咬住了蛇膽,把毒液注入了蛇膽內。

    「好了!」把蛇鬆開蛇膽後,孫百凌把蛇交給御聖君,「這蛇,沒有任何用處了,隨便處理!」

    御聖君乾脆往外面一扔,省事。

    孫百凌吩咐一個學員,「那角落裡的草藥給我,」

    那個學員隨即彎身下去,把草藥拿上來,交給孫百凌。

    孫百凌把蛇膽和草藥混在了一起,再放在一顆平坦的石頭上,接著,她拿來一塊小石頭捶了幾次那些草藥,把蛇膽也給捶碎在裡面。等捶得差不多了,她用她的黑色面巾,把這些捶出汁來的草藥給裝起來。裝好後,對傅玉書他們說,「弄點水來,什麼水都行的,這會不用介意是海水!」

    傅玉書親自動手,去捧了海水過來,放在了孫百凌的黑色面巾裡。

    孫百凌把那面巾對準蕭雄的口,水滲過面巾裡的草藥,然後順著面巾流下來,一滴一滴,滴入了蕭雄的口中,很快,被他給吞入了腹中了。

    滴了好一會後,孫百凌才把面巾拿開,對其他人說:「吃下解藥,明天就能醒過來!」說著,起身,可由於不吃不喝三天,暈眩感突然來襲。

    陸儀堂及時扶住了她,「怎了?」

    御子塵說:「這還看不出來?她這是不進食的緣故!如今有魚吃,但沒水喝,即便是食肉動物,也會有吃不下的時候。眼下,排長的事情算是過去了,但水源我們必需要找到。如今風向還是逆行的,即便把木筏造出來,也回不去,趕緊找水源吧。」

    「你們都別去了,我去找!」御聖君這時說,「以你們現在身體的情況,根本就進不了山,還是讓我去。」

    「皇……軒!」御子塵欲說,「我也去!」

    御聖君沒有阻止,「好,我們一起去!」說完,交代傅玉書,「天澤,這裡就交給你了。木筏丟失,我可不想木棚也丟失!你放心,不找到水源,絕不下山!」

    傅玉書正想說什麼,御聖君打住了他,「沒有什麼可是的,這裡的一切,拜託你了。對我郁皇軒而言,不僅我要活著回去,大家也要活著回去。當初我們多少人來的,就多少人回去,一個也不能撇下!」說完,和御子塵出去了。

    邵麒怔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御聖君那番話,攪亂了他的心。這等關頭,郁皇軒不是只惦念著自己一個人,而是所有人,包括他……邵麒。

    而他,居然抱著自己活下來,其他人不用管的態度。

    這是他想做的自己嗎?

    傅玉書看了邵麒一眼,冷冷扯了一下唇就出去了。大難臨頭,到底還是郁皇軒仗義,而邵麒這種大元帥人物,反而讓人瞧不起!元帥,有何用?

    御聖君只管往山裡找,平靜而洞察一切的視線,一直在山中四處投放。御子塵偶爾看看他的側臉,在他臉上,他沒有看到一絲疲憊。可越是這樣,他越心疼。

    這時,他停下了腳步,任御聖君往裡走。

    走著走著,御聖君發覺了什麼不對勁,他轉過身,看到御子塵已經距離自己有五米遠了,正難過的看著自己。

    御子塵哽咽道:「皇兄,你就不能、不能照顧一下自己嗎?」

    「怎麼了?」御聖君不解地問。

    一想到這兩日御聖君忙裡忙外,還有兩次生命危險,御子塵就難以喘口氣,他把心裡話說了出來,「想想咱們的天下夢,想想唐琳,想想母后……有多少事,多少人,需要著你。可你……」

    御聖君輕歎一聲,走了回來。撫了撫御子塵的肩膀,語重心長道:「有時候,朕每做一件事都先會考慮後果的,但有些事,朕也要憑著良心,憑著直覺去做,即便出了什麼事。」

    御子塵沙啞道:「如果真出了事呢?你讓我們如何跟列祖列宗交代?少了你,咱們御鑫怎麼辦?這是祖輩們好不容易打下來的,你怎能撒手不管呢?」

    御聖君無奈一笑,「朕這不是沒有事嘛,你擔心作甚?再說了,你要不是不瞭解朕的本事,能輕易出事嗎?曾有一次,為了收復失地,冒然走了水路,結果被北臨國的軍隊發現了,並火燒了朕的船隻,朕依靠著一塊木板小小年紀在海上漂流了五天,直到最後遇見了漁民,獲救了。如果沒有毅力,沒有經驗,朕也不敢冒然出海,不是嗎?好了,別擔心了,你照顧好你自己,那就是對朕最大的眷顧。」說完,呵呵一笑,並撫了撫御子塵的肩膀。

    御子塵豁然一笑,埋怨了御聖君一眼,「反正臣弟說什麼,也說不過皇兄的。」

    「可皇兄也說不過唐琳啊,這就是一個人拿另一個人沒辦法的意思!」說完,御聖君呵呵一笑,然後轉身往前走了。

    御子塵幾步跟上去,「皇兄,咱們能找到水源嗎?」

    御聖君走到一角停下來,看了看附近的環境,他說:「能找到的,只要我們細心。我想啊,水源這山中很多,只不過……被邪門的東西給藏住了。」

    至於那邪門的東西,是人,是鬼,他心中是有了答案,但確不確定,還得等下去……

    御子塵背脊涼了一塊,「皇兄,連你也認為這是邪島?」

    御聖君無奈的聳聳肩,「不認為又能怎麼辦?一會丟木筏,一會水源從人間蒸發,這山中連一條蛇的影子都看不到……這種種,不是鬼的作為,那是什麼?」

    「唉,」御子塵歎息,「看來,我們要離開,無望了。」

    「離不開?呵呵,鹿死誰手,說不定呢!」說著,御聖君折斷了一條枝幹,然後用來挖潮濕地的泥土,一邊說:「不可能沒水的,我們挖開看看,說不定會遇上呢,反正閒著也是閒著,碰碰運氣吧。」

    御子塵也動手幫忙,忙了有好一會,一個不是很深的窩被他們挖開了,越挖,越容易,似乎這些泥土原本就被人挖過了,然後,又被人給填了過去。

    挖著挖著,渾濁的水慢慢冒了出來。

    一見到水,御子塵激動得不得了,「皇兄,你看哪,有水了,有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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