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現在我知道了,你的目的原來是這個」亞當狡黠的笑起來。舒榒駑襻
羅輕音心跳驟然停了半拍,轉瞬才淺笑「你可以考慮。這對你我都沒有壞處。如果東門塵不是那麼執著,我本可以直接和他交易。」
亞當深深凝視她,半刻忽然問「你真的會告訴我密碼?」
羅輕音笑「當然,我想船上應該有當年的試驗人員,到時候你一試就知道了。我會留下來直到你確認在離開」
亞當皺起秀眉還在猶豫。羅輕音又追加了一句「想必你也知道了那芯片的力量有多大,擁有了它就相當擁有了世界,到時候你想要什麼會沒有?呵……當然也包括東門塵全部的愛……」
話至此,亞當的內心已經澎湃激動成一團。他的本意並沒有那麼深的思量,但現在,羅輕音的演說成功打破了他內心本就不算堅強的堤防,以及掩藏著的黑暗本性。
下一刻,亞當破釜沉舟的說「好,我要怎麼做?」……
凌晨4點,夜色最是濃郁時,也正是睡眠最沉時。不知道是不是這樣的原因,一切都比羅輕音想的還要順利!
順利的救出暴聖沙,順利的救出展歌,直到又順利的救出八兩金!也許就是因為實在太過於順利,多年殘酷磨礪讓羅輕音反而產生了深深的不安。
以至於在三層船艙裡,她反而不急於前行了。隱在暗處的亞當見他們忽然停了下來,不由焦急的催促「快走啊。前面有個安全出口,從那裡就直接能下到最底層放置遊艇的地方,你們還在磨蹭什麼?」
羅輕音和暴聖沙對視一眼,稍稍猶豫才又行動起來。雖然這1個小時,他們加起來說過的話也不到5句,但是眼神碰撞在一起,所有的意思都是明白的。就像現在,羅輕音知道,暴聖沙也在猶疑,但是他們已經沒有更多的選擇了。
一路輕而易舉的躲避過監視器和巡邏兵,直到下到2層船艙,亞當說甲板處有個供船員上下的升降梯,幾個人雖再次猶豫,但最終還是邁出了腳步。
彼時夜深人靜,除了游輪頂部的駕駛艙透著明亮,就只有船艙密密麻麻的窗戶裡透出零星的光,2層甲板因為置身於船中間,所以相對黑暗,這也是為什麼羅輕音幾人雖猶豫卻還是走了出來的原因。
簡易升降梯就裸露在甲板上,離他們不過20米的距離。幾個人步伐匆匆跟在亞當身後,漸趨漸近……也就是眼看著還有2米不過的距離,忽然間,甲板大燈刺目的亮了起來!
緊接著是打破安靜空氣的掌聲。「真是精彩!怪不得你敢獨闖日本單槍匹馬面對宮本浩二!我就說,我的航行有你怎麼會寂寞。亞當,你真是單純的可愛呢,現在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
亞當驚恐的盯著他,好半刻才回過神,不顧一切的衝了過去伏在他腳下抽泣「王……我不是背叛你,請你相信我,我只是不想讓這個女人留在你身邊……」
東門塵帶著魅惑的笑容,修長的手指挑起他的下巴笑「我可並沒有怪你,沒有你,我怎麼會看到這樣一齣好戲?」
東門塵說完用餘光戲謔的看了眼面色蒼白的羅輕音。
這樣的結果真不叫人意外。此時此刻羅輕音唯有一絲苦笑而已。不過就算是這樣的結果,總算也是掙扎過。也許真的是逃不過一死吧。如果真是那樣,今夜的確是再好不過的機會了。
也是忽然間,緊繃的心臟徹底放鬆了下來,無懼無憂。微微側身,羅輕音握住了暴聖沙的手。
白光照的他小麥色的皮膚略微蒼白,冷峻的眉目依舊英俊如初,人生的交集總是這樣奇怪的。本是一場假婚的交易,卻牽扯出人生的真愛。多麼像是一場電影,而自己居然是那個女主角……
「……還記得當年吃魚頭火鍋,老闆娘給你的那枚銀幣嗎?我記得在古堡裡見過。那時候叫你許願,你還諷刺我……呵,可是你看,現在我的願望成真了。和我所愛的人永遠在一起。所以,如果有機會你也去許願吧,就用那枚銀幣,我相信,無論我在什麼地方,都可以聽見你的聲音……」
心底驀然抽縮,叫暴聖沙不由緊緊反握住她的手,低語「……不要胡來,還不到最後的時候」
羅輕音複雜的笑了笑,剛想開口,卻忽然聽見東門塵戲謔的笑聲傳來「呵……我都開始覺得自己很殘忍了,硬生生分開這樣恩愛的夫妻。那不如再殘忍些?呵……見面會到此為止了,為了以防萬一再有一次這樣的精彩演出,從現在起,羅輕音,你恐怕只能乖乖呆在我的房間了。唔……聖沙,你的眼神可真是可怕,不過奪人所愛本就不是件讓人高興的事,所以,我原諒你了,如果你想知道更多我和羅輕音甜蜜的細節,當然,我也不會吝嗇的告訴你……」
暴聖沙只覺得一腔熱血全上湧到腦袋裡,暴虐的眼神像是能把人撕裂般,羅輕音怕他衝動,轉瞬緊緊抱著他快速低語「放心……他不會有那個機會……」
話語剛落,彷彿是驗證她的話般,巨大的豪華游輪忽然顫抖起來,幾秒後,一聲巨大的爆炸聲從船尾的地方響起,頓時激起幾十米高的白色水柱。
「王,我們遭到魚雷攻擊了」從甲板後方急匆匆跑來幾個船員,失措的稟報。
東門塵倨傲的撇了眼羅輕音,淡淡問「這也是你意料中的?那些人是你的接應?」
羅輕音彷彿根本沒有聽見他的話般,依舊皺著眉頭思量著什麼。實事上,羅輕音的確有和施蘭計劃過這樣的步驟,但是東門塵撤退的線路她並不知道!所以按照時間推算,攻擊的人很難確定就是施蘭。也就是說,也很有可能是m國的軍事力量!
東門塵彷彿也想到這樣的可能性,頓了頓,隨口冷淡的囑咐「去查查是什麼人。準備好直升機」等著囑咐完畢,那張臉,忽然間籠上了一層淡淡的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