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搞什麼鬼?還說我難見……」話未完,匆忙下樓的羅輕音,莫名的居然被樓梯地毯滑了下,不由自主向下撲了過來,暴聖沙踩了兩步樓梯,剛剛好的接她在懷裡。舒骺豞曶
「你要不要這麼激動?」暴聖沙摟著她戲謔的說,惹的羅輕音掩唇失笑。南宮浩在客廳陪著八兩金說話,撇了他們一眼搖頭笑「可以不要把我們都當成空氣嗎?」
暴聖沙尷尬的笑,隨即拖了羅輕音的手向樓上走「喂,傻瓜,帶我去你的房間,我要看看你的秘密。」
羅輕音僵硬的笑著,緩緩帶領著他走在走廊裡,展歌的臥室門忽然打開,三個人都停頓了下,羅輕音心虛的看著他的衣服說「你要出去嗎?」
展歌溫和平靜的點頭「我的傷你不用擔心,有空一起吃飯。」
羅輕音自責愧疚的同時也莫名的感到一陣巨大的輕鬆,也許一切的荒唐都結束了吧。雖然對不起展歌,總也好過這種煎熬。她不知道再繼續下,她會不會發瘋。
閃著淚光,羅輕音輕輕點頭「好,早點回來。我不帶羅媽走了,我怕新換的人,你也許不習慣。」
展歌溫和的笑了笑,隨即緩緩的從他們身邊走開。暴聖沙皺著眉頭無意識的就握緊了羅輕音的手。直到進入臥室。
明亮的臥室裡,失而復得的愉悅,讓她不由緊緊從後背抱住正在看臥室佈局的暴聖沙,輕輕呢喃「傻瓜,你是來接我的嗎?」
暴聖沙心中的陰霾因為這句話瞬間消散,不羈的勾唇握著她的手說「是。滿意了嗎?羅輕音,你贏了,讓我像個傻瓜一樣做這種蠢事。天知道,以後還會有多傻。」
緩緩轉身,炙熱的吻落了下來,輕易就點燃了她身體的渴望,帶著巨大的愉悅,羅輕音不由笑了起來。
原來還是不同的,原來她的身體更渴望著他。和展歌的歡愛裡,她總是會莫名其妙的有些牴觸,尤其是攀上頂峰後的空虛和懊惱,讓那份快樂瞬間就瓦解消散。
只有和暴聖沙在一起,她才有激。情過後的滿足依戀,她的頭腦分不清不要緊,她的身體已經為她做出了選擇。
像是要再次證明般,她積極的配合他,釋放著體內所有的想念,任由身體牽引,直到腦海猛不丁的忽然出現展歌的身影。
這一次,她彷彿不再那樣害怕無助,拚命集中精神將他和暴聖沙的影像重疊,旋轉著盤繞著,直到合二為一沉澱在心底,奇異的悸動讓身體更加敏感,兩個人一起攀上了頂峰…………
清晨明媚的朝陽透過遮光窗簾朦朧的照亮了冷色調的臥室,微微抖動睫毛,羅輕音赫然從噩夢中醒來,直到看見胸前小麥色的手臂,那份凝滯的呼吸才長長呼了出來。
噩夢結束了,她回來了,回到玫瑰別墅回到他的身邊了。再次深深呼氣,昨夜一整夜的索取和佔領讓她精疲力盡,不可思議的美好讓她不由失笑,為什麼會這樣貪戀他的身體?他們的自控力都到了哪裡?
正想著,肩膀處落下炙熱的吻,羅輕音矜持的淺笑,緩緩轉身和他面對面「難道你想躺在床上永遠不出門嗎?」
暴聖沙沒有回應的直接吻她,再次輕易的挑起她內心的悸動,「我也在考慮怎麼起床離開你……」
溫熱的呼吸像羽毛般劃過她的耳垂,羅輕音咬著唇愉悅的輕笑「我記得我不是你的第一個女人,你的自控力呢?」
帶著懲罰般的啃噬征服著她的底線,甜蜜的語言響在耳邊「可是怎麼辦,我蠢的只愛上了你。」
輕易的進入,巨大的快樂讓她無心再去調笑,像是慾求不滿的女人般,積極的配合著他的索取,直到再次精疲力盡,他忽然打橫抱起她進了洗浴間,溫熱的水流瀰漫過,再次的索取與佔有……
……
五天後天霸集團
明亮的寬闊辦公室裡,羅輕音憂鬱的看著落地窗外的城市。現在,她已經回到了暴聖沙身邊,也一點一點再說服自己忘記之前的荒唐,專心只做暴聖沙的太太。
可是不行,在離開他的時候,那些荒謬糾結的感情就會從腦海深處冒出,殘忍的像一根頑固的刺般挺立在腦中。就像純潔感情裡多出一個污點,無論現在她和暴聖沙多麼恩愛,那個污點總是礙眼的叫她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