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歌……」羅輕音焦急的叫著,摟著他的腰拉向了木屋一側拐角處。舒骺豞曶
展歌捂著流血的胳膊平靜的回應「我沒事,只是胳膊受傷而已。不用擔心,我帶的人在周邊,應該很快就會上來……」展歌說完掃了眼嚇傻了似的莫妮卡,不覺皺眉問「她怎麼辦?你的身份暴露了沒好處……」
羅輕音皺眉「送她去香港找艾瑞克,想辦法深度催眠,不要讓她出現在新加坡就好。」
展歌猶豫了下,最終輕輕點頭。莫妮卡咬著手指半天才顫抖的問「為……為什麼要放過我?」
羅輕音萬分疲憊的輕歎「因為你肚子裡……暴聖沙的孩子!」……
夕陽將落時分,羅輕音才帶著受傷的展歌一路風馳電掣的趕回羅家別墅。彼時大衛早已經等候在大廳,見他們進來不慌不忙的開始準備手術工具。
半個小時後,所有程序結束,大衛優雅的摘了橡膠手套,隨即看了看表說「嗯,剛剛好。要知道我最近這個女朋友可是很討厭遲到的。」
羅輕音查看了下展歌纏裹紗布的傷口,不由問「多久能好?」
大衛邊整理儀容邊勾唇說「親愛的,你總是這麼心急。放心,小問題了,三四天就能好。喏,記得上藥。」
羅輕音接住大衛扔過來的藥瓶,若有所思的頓了頓,轉頭看著大衛已經往外走,忽然起身也跟了過去。
兩個人邊走邊說了些展歌的傷,直到走到離大門還有一半距離時,羅輕音才忽然說「有沒有什麼藥可以將傷疤永遠去不掉?」
大衛納悶的看了她一眼「嗯?你是說保留傷疤?難道是你身上的那個?嘿……親愛的,你還真是小可愛。我想想……改變真皮組織機構,冷凍皮下肌肉……理論上當然是可以,不過也許會很疼哦。」
羅輕音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輕輕說「那就去做吧。這幾天我會抽空過基地。」……
回到別墅的時候,展歌已經不在客廳,羅輕音隨即到他的臥室去看望,也許是知道她會過來,房門只是虛掩著。
臥室裡,展歌正在背對著羅輕音換衣服,牽動的傷口疼痛剛剛停下動作,側臉看見羅輕音,低聲說「過來,幫我脫掉。」
莫名的悸動襲來,叫羅輕音無措的站立在原地,彷彿是害怕接近展歌就會失控般,原地站著吸了口氣,忽然將手裡的藥品扔在床上說「記得上藥。我今晚回玫瑰別墅。」
展歌沒有回應,只是費力的緩緩抬起手臂要去解襯衣的紐扣,最終卻又忽然垂了下來。看著這一幕的羅輕音狠狠皺眉,親情的牽掛最終讓她狠不下心的走了過去。
白皙的手指一顆一顆解開他黑色襯衣的紐扣,她知道他在看著她,卻沒有勇氣與那眼光對視。心裡想要急切完成這脫衣服的動作,卻又因為他的傷口只能仔細。磨人的時間裡,她的額頭出了細密的汗珠,出賣著她的緊張與心虛。
也就是破碎的袖子終於被全部脫掉,手腕忽然被展歌捏住,微微一扯,帶著她的身體滾向寬大的床上。
「展歌……」憤怒無助的喊叫在接觸到那透出血絲的傷口時赫然收住,急切的轉成「你的傷口……!」
展歌沒有理會的落下輕柔的吻,羅輕音抗拒著轉頭,確聽見耳邊的低語「不想我流血更多,就不要掙扎。」
像是被施了魔咒般,羅輕音的身體不由指揮的停頓了掙扎,細密的吻挑撥著她的底線,從身體到理智,都在一寸一寸陷落,直到不知不覺的進入,再沒有抗拒的能力……
良久的纏綿過後,羅輕音漸漸恢復了理智,看著身邊沉睡的人,痛苦懊惱的幾乎要暴走。下一刻果斷的披了件衣服跑回自己的房間。
衛生間嘩啦啦的水流中,羅輕音沮喪的揪扯著自己的頭髮,灰心絕望的連眼淚都掉不出來。直到許久之後,這種情緒才漸漸散開,就彷彿想起救命稻草般,快速的沖洗過身體,推門而出就想徹底的離開這裡。可是忽然間,衛生間的鏡子裡那副身體上刺目的吻痕叫她的希望瞬間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