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嗤,小芷兒,看夠了沒有?沒看夠,走近點,可以看得更清楚,我就站在這裡,任你為所欲為。舒璼殩璨」墨言調侃地輕笑。
她還是如千年前那般清純可愛,只要一看到他稍微裸露一點點肌膚,就面紅耳赤,眼睛不知道往哪裡看?
等到墨言走到跟前,面對他裸露的桃蜜色肌膚和未著寸縷的絕*色身體,胸膛上面的小水珠像只調皮的小手,在他完美剛勁的軀體上慢慢地滑落,停在了長滿叢林的山丘地帶,滾而未落,就像晶瑩剔透的露珠,停留在那個神秘火熱的地方,那景色過於美好,令人無限留流連忘返。
「小芷兒,你若是喜歡,以後我乾脆就不穿衣服了,省得穿了又脫,脫了又穿,麻煩,就這樣天天讓你看個乾乾淨淨,明明白白,如何?」
白芷粉臉微紅,把目光移到一個角落裡,冷言冷語,「我以為一代妖王會是如何的傾國傾城,絕*色風華,卻原來也不過如此,就這身材,比隔壁王嬸家養的大白豬好不了多少。」
說完,還不忘癟嘴,意思是根本就比不上大白豬。
見白芷顛倒黑白,墨言有些啼笑皆非,被人把他和豬相提並論,還是大姑娘坐花轎頭一遭,可因了說他的人是白芷,他倒沒有一絲一毫生氣的意思。
墨言腳步微錯,轉了個方向,又飄移到白芷面前,笑著調侃,「小芷兒,我若是豬公,你就是豬婆,如果你不介意,我自然更不會介意。」
白芷急急移開視線,緊盯著地上,面泛桃花,聲音顫抖,無法再維持清冷,「該死的,你能不能把衣服先穿好再說。」
墨言仗著他是光腚的妖他怕誰,開始有恃無恐地撒賴了,低低輕笑,「我不穿,穿上衣服,你該就要把我攆走了,我不走,我哪兒也不去,就要時時刻刻賴在你身邊,纏到你地老天荒。」
根據泡妞秘笈第一百零八式,也就是最後一式:蘿莉有三好,身嬌體弱易推倒,推倒了,恭喜你,她就是你的;沒推倒,笨蛋,她恐怕永遠都不會是你的。
所以,墨言決定了,先用色誘,把白芷誘騙到手再說,到時候,管他是帝昊還是死小白臉,統統地往後面靠,想打他家冷容的主意,門都沒有,都死一邊呆去。
「我的衣服不是都被你撕爛了麼?」墨言捂臉羞澀,「小芷兒,你太勇猛了,要我脫衣服就直說嘛,何必動手撕扯這麼麻煩呢?你說了我才知道嘛,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呢?你知道不知道,你那副猴急的模樣,人家好怕怕!」
她什麼時候要脫他的衣服了?她就是想要取他的性命,為師傅報仇雪恨,才在他的衣服上穿了五個指洞。
「胡說,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白芷幾乎要風中凌亂了,望著眼前臉皮堪比城牆還厚的俊美男子,紅唇一張事情全部顛倒黑白,柳眉倒豎,就要一掌劈過去。
可他渾身上下一絲*不掛,擊中哪裡都免不了要和他有肌膚之親,白芷的手也就僵在半空中,窘迫萬分,劈也不是,不劈也不是。
墨言那廝心中暗喜,見有成效,更是挺起胸*膛直直站立到白芷正前方,拿捏著腔調,「小芷兒,來呀,來打我呀,我就在這裡,不躲不避,任你揉搓。」
「你給我滾。」白芷大怒,羞憤交加,猶如火氣爆發的母獅子,她閉上眼睛,出手如電,兩道寒芒射向眼前臭不要臉的男子。
既然不好觸摸到他的肌膚,那她就用暗器秒殺他。
墨言閃身躲開,嘴裡歡喜連連,「哎呀,小芷兒,你這是要謀殺親夫,恐怕天理不容噢。」
墨言一副無賴兼欠扁的表情,白芷臉色依舊清冷,不發一言,雙手舞得密不透風,閉上眼睛的她一股氣到處亂轟,就聽見房裡辟里啪啦響聲不斷,桌椅板凳拍飛了不少,卻連墨言身上的一根頭髮都沒有被掃落下來。
她一直都是個性子清冷寡言的女子,此番被墨言激起了火性,倒像個撒嬌的小女孩,有了一點屬於她那個年紀的真性情。
墨言邊閃躲邊靜靜欣賞別有一番韻味的白芷,挑了挑英挺的眉頭,嘴角含笑。他們兩個這般打鬥,真像一對正在鬧矛盾的小夫妻,如果,小芷兒能憶起他,做一對真正的夫妻,那該多好!
白芷發洩了一通,有些累了,停了手中的動作,又恢復了冷冷的模樣,轉身欲要走出門,聲音平穩冰冷,不夾帶一絲感情,「既然你喜歡這裡,那就留給你,反正明天我就進宮去了,再也不回醫館,我說過,從今以後,請你離開我的視線,今後,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她也不知道她這是怎麼了,明明不想說後面那句話的,可她就是忍不住想刺激刺激他,看看他到底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果然,墨言收斂了笑意,黯然悲傷,「小芷兒,你就這麼討厭我,非要拒我於千里之外麼?」
白芷回頭,「我只問你一句,你如實告訴我,你到底是不是妖王墨傲?」見他還是光溜溜的身子,充滿無限的魅惑,滿腹的惆悵終歸化成一句,「先穿上衣服。」
「我說過了我只是墨言。」墨言慢悠悠地拿起袍子,走到銅鏡前動作飄逸地穿上,滿意地看著鏡中英俊逼人長身玉立的男子,見白芷似喜還憂地看著他,他削薄而溫情的唇瓣勾出一抹邪魅的弧度,「小芷兒,你為何總是不信呢?」
卻見白芷緩緩而憂傷地往後退去,眉目含冰,表情森冷,「墨傲啊墨傲,枉你貴為一代妖王,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你卻還糊弄我說你是墨言,連自己是誰都不敢實情告之,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的鬼話連篇嗎?」
慘了,前世的冷容最討厭的就是受人欺騙,尤其是最親近的人欺騙她。因此,在冷容面前,他從來都是毫無保留地坦然告訴她,沒有任何隱瞞。他愛她,她是他決定要共度千年又千年的女子和唯一的妻子,夫妻本是同根生的並蒂蓮,坦誠以待是最根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