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有車有房嗎?年薪多少?」花朵朵問東問西。舒葑窳鸛繯
陸擎軒笑笑,心裡大致算了算自己手上的固定資產,之後說道:「國內有十三處房產,海外還有十幾處,年薪這個……怎麼算呢……」
花朵朵圍著陸擎軒一個勁的盤問,許願臉色逐漸陰沉,上前抓住她,冷笑的陰聲嚇人:「死丫頭,你閉嘴吧!」
「喂!姐,我……」
沒等花朵朵說完,許願就摀住了她的嘴,憨笑著揮手朝陸擎軒告別,隨後拖著花朵朵閃人。
看著她們姐倆打鬧的背影,陸擎軒一直抿嘴笑著,心情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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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老男人看樣子還不錯,不過姐,你還是要小心著他點!」
一回到家,花朵朵喋喋不休的在許願身邊嘀咕,千方百計的讓她小心提防陸擎軒。
許願解開圍裙,將一碗熱氣騰騰的烏冬面遞給她,皺著眉道:「我小心他什麼?」
「許願你好笨噢!你剛二十五耶,他都三十歲了還沒結婚,這男人肯定是有毛病沒人要唄。」花朵朵捧著面猛吃幾口,仰頭咬著筷子,又含糊地說:「不過看他那樣子,好像還是個黃金剩男,要先弄清楚他到底有多少錢,再考慮跟他進一步發展……」
「發展你個頭啊!」許願拍了下她的頭,小丫頭天天不好好學習,竟瞎想些沒用的。
花朵朵鼓鼓嘴巴,低頭又繼續吃麵。
許願一天沒見到兒子,感覺今天比往常有些怪,平時這個時間,仔仔和季川肯定吵著爭遙控器,可今天卻始終沒見到這倆人……
疑惑著,許願上樓推開了臥房。
「仔仔?媽咪回來嘍……」
房裡很是安靜,許願心口縮緊,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果然,靠近床邊的地毯上,一個五官精緻的小男孩,一腿的膝蓋上纏著厚厚的繃帶,平躺著睡的很香。
走到兒子身邊,許願雙眸緊鎖著仔仔腿上的傷口,心疼的不知如何是好,隨之接踵而來的憤怒如狂風般襲來……
季川戰戰兢兢的躲在房裡,一直等到許願進了臥房,他才躡手躡腳的溜了出來。
掃視四周沒人,季川仗著膽子快步走向樓梯。
就在這時,豁然一隻手從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看見是許願,季川嚇得渾身直冒冷汗。
「這麼晚了,你要出門?」許願盯著他手臂上搭著的外套發問,聲音陰陽怪氣的,格外慎人。
「呃?」季川一愣,接著又馬上點頭點頭:「嗯,嗯,是啊,出去溜躂溜躂……」
季川邊說邊轉身跑下樓,看他的樣子,許願不屑的冷哼幾聲,一手撐著樓梯扶手,身子靈巧的一轉,瞬間滑到樓下,橫空擋在季川面前,嚇得他面色慘白,魂不附體。
「許,許願啊,你,你別這樣,不管怎樣,我們名義上也是兄妹嘛!」形勢所逼,季川不得不低頭求饒。
許願惺忪的仰頭看了眼天花板,上前一大步逼近他,「說!你對我兒子都做了什麼?他膝蓋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聽到仔仔受傷,花朵朵快速把最後一口面倒進嘴裡,暴怒的拿著筷子衝了過來,也加入到了許願的戰鬥中。
為求自保,季川胡亂的解釋道:「這個……意外,完全是意外!」
看她們不相信,季川又靈機一動,倉惶後退,不料腳下一滑,跌倒的瞬間,嘴上又說:「真的是意外,大黃狗可以作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