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在家裡一直等到天快黑也沒有等到秀琴回家,我心裡開始隱隱不安起來,在加上第二天就是孩子報名的時間,我在家裡怎麼也坐不住了,快天黑時動身前往村支書家裡尋秀琴去了。」
「等我找到村支書家門外時,透過大半人高的鐵柵欄,我看到燈火大亮的廚房裡,村支書和他老婆兒子正圍坐在一起吃晚飯,但卻沒有見到我老婆的身影,我有些奇怪,為什麼我老婆會不見人呢?」
我一邊朝裡張望,一邊在心裡暗暗著急,這龜兒死婆娘跑那去了,也不知道讓人省省心。
「大牛,你找誰呢?」村支書老婆看見我在她家鐵柵欄門前探頭探腦的朝裡面看,就有些奇怪地問我「怎麼在門外鬼鬼祟祟的呢?」
「程大嫂!」村支書姓程,因為比我大不了幾歲,所以我叫他老婆大嫂「我聽說秀琴她來你家了,所以過來看看!」
「你老婆什麼時候來我家了?」村支書老婆木好氣地白了我一眼。
「那個,我不是聽到有人說我老婆她到你家來了麼?」
「你聽誰說的啊?」這時村支書放下碗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我們怎麼沒有看見她啊?」
「不會吧!」我心裡有些奇怪起來,村裡人不是言之鑿鑿說我老婆到他家了嗎?
「你意思是說我在說謊了?」村支書臉一黑,一雙又粗又黑的眉毛一邊高一邊低「誰給你說你老婆來我這了,你去把他叫過來我們當面問問!」
「爸,別和這種人窮扯了!」村支書那個生得五大三粗的兒子敲著碗沿招呼他爸「吃飯吃飯!」
「程書記!」我見村支書要轉身回去,急忙叫住他。
「你他·媽的還讓不讓人吃飯了?」村支書兒子突然衝我的方向大喊「在囉囉嗦嗦,信不信我放狗咬你?」
「這個…」我見屋裡的人都拿眼瞪著我,心裡也有些虛虛的,俗話說民不與官爭,何況這村支書父子都不是善類,他家養的那兩條狼狗也是狗仗人勢,曾經咬傷過村裡人多次,村裡人則大多敢怒不敢言。
「我也是聽人說的…」話說完,我腳底抹油,溜了。
「哈哈…」我所不知道的是在我轉身離開之後,那對父子得意地相對大笑。
村支書兒子更是笑得直往外噴飯「那個龜兒子嚇得屁滾尿流的,笑死人了!」
「呵呵!」村支書也很得意地笑笑,得意洋洋地坐下吃飯去了。
「我說他爹!」生得面貌兇惡,山根塌陷的村支書老婆蔣素貞朝嘴裡塞了一片油膩膩的大肥肉,一邊嚼一邊嘟囔「你說他回家要是知道你把他老婆那個了,他會不會來找你啊?」
「給他十個膽他也不敢!」吃飽喝足的村支書一邊用一根牙籤剔牙一邊大言不慚「他李大牛是什麼玩意兒敢找我的麻煩?」
「嘿嘿,老爸,把李大牛那個生得花一樣的老婆弄上手,你也真是艷·福不淺啊!」
「去去,誰給你說這個!」村支書一揮手「不吃了,我去看電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