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諾趕緊說:「是!」
這些官員和士族終於發現,子萊不是人,他就是強盜!除了會搶,除了會殺人,子萊什麼也不會。
一輩子甚至是幾輩子的心血就這樣被子萊搶光,這些人怎麼能甘心?可是沒有一個人敢辯駁,就連那幾個輔政大臣也不敢說話。
子萊說:「既然都在,那我們就議事吧!」他早說過只管軍務,說了這話,他就帶著至流走了。
子萊就這樣走了,官員們全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那幾個輔政大臣和官員們商量了半天,他們決定去請子萊出來主持大局。
無論從哪個層面來說,現在只有子萊能帶著明月國破亂而出。
再說了,話分兩頭聽。
官場上說話往往是這樣。
子萊這樣說說不定只是客氣,他就等官員們來請。
可惜他們卻錯了,子萊不僅不來他還告誡那些官員不要胡亂猜測,要是誰再派人來說此事,他就對誰不客氣。
這讓至流都覺得莫名其妙。
當至流問子萊這是為什麼的時候,子萊苦笑著說:「或許有人認為父王把子真推上位是因為才糊塗了,開始就連我也是這樣認為。可是就在快到都城的時候,我才想明白。他老人家的良苦用心是如此的不容易!作為兒子,作為明月國的子孫,我怎能不成全他老人家的心願?」
雖然子萊沒有把話說得透徹,可是至流卻能明白。
子萊?
子真?
這兩個本來風馬牛不相及的兄弟或許是當今明月國最好的雙簧。
他們要演戲,演給所有人看的一出子蠻不得已而安排的鬧劇。
雖然在官員和士族面前正式認定了子真的身份,可是在軍務方面,子萊可不會還要顧忌子真的面子和身份。
當天,子萊就以子真的名義在全國實行強征令。上次明月國在全國實行強征令正是快亡國之時。
凡年滿十四歲以上的男子皆要隨時準備參軍衛國。朝廷有權徵用都城、各地所有錢糧、人員及物品。
有兵也要有錢糧。
在柴諾等人的協助下,子萊又有子真的名義向全國下令。各地需要按照朝廷根據各地情況不同定下的賦稅標準收稅,不得加征。
同時,子萊還讓豐塵派出護月都衛到各地巡查。在這些護月都衛臨走之時,子萊親自宴請了他們。誰都知道,以往護月都衛出去巡查的時候,正是他們貪的最好機會。
可是這一次不同。
要是這些護月都衛到各地去搜刮,那麼朝廷以往下的各項公文就會成為狗屎。
官就更貪,民就更怨。
先說了些好話,子萊立刻就變了臉。他把一把匕首插在桌子上說:「辦好這次差,你們想要什麼都會有。就算你們不想再當官而想回去享福成行。可要是辦砸了事,你們知道我子萊是什麼人。」
敢用人就要敢給權。
子萊給了這些護月都衛很大的權力,而這個權力不是用來收稅卻是用來對付官員。
而在各地平亂的事也是極為重要。外派的護月都衛不僅要巡視各地收稅情況,還要巡視叛亂的情況。